9:碧玉破瓜血洗银枪(小怜榨精温实初)(6 / 19)
如临大赦,忙不迭开口:“为夫被锁的难受呢。好墨儿,你给我解开罢。”
果然如此,那根脏鸡巴才锁了半月,就迫不及待要施用了呢。狗改不了吃屎!盛墨兰低头不语,把浸泡好玫瑰汁子的手从玉盂里抽出来,捋桌上干燥的丝巾,一根根手指擦净了。
梁晗紧盯着娘子一举一动:但见熹微阳光撒入窗,给墨兰半张白皙面孔镀上金光,瓷白肌上细小绒毛清晰可见,更衬得肌肤嫩滑雪白。她眉眼清艳,侧鼻线条流畅,一截细长脖颈引入衣领,胸口线条被撑得饱满……
禁欲了半个月的梁晗哪里还忍得住,扑上去胡乱摩挲着。
墨兰冷声冷言:“先把你身上腌臜味儿弄干净了。”梁晗一口一个心肝、宝贝地叫着,直呼冤枉。梁晗委屈说自己身上并未沾花惹草,身上脂粉味是赴世家子弟们的宴会沾上的,是正途呢——
如今新皇已老、太子未定。他们这些非长的贵族子弟,忙着站队、夺嫡,好换个爵位或一官半职,荫蔽子孙呢。
墨兰冰雪聪明,想想梁晗说的也是。
梁晗脱得精光,眼巴巴看着墨兰咽口水。世家子吃得好长得高、又有习武打马球的习惯,他身上覆盖一层结实的薄肌,大腿根儿粗壮有力。墨兰素手拨弄,看梁晗下身阳具被困在贞操锁里,龟头小孔渗出些腥液。
“好墨兰,我的女皇帝,我的墨儿,让为夫操上一操把,啊……”梁晗抱着墨兰又亲又摸,情动非常,无奈阳具被锁。他为了“一展雄风”无所不用其极,不惜说出“女皇帝”这等大逆不道的言论。
这倒是真的逗笑了墨兰。墨兰把钥匙扔给他,梁晗大喜,“咔哒”一声开了贞操锁,翻身骑上墨兰。这纨绔子弟侧抬起娘子一条玉腿,露出红艳艳流水的蜜穴。他小心翼翼把多日未得释放的阳具插进屄穴,大力插弄起来。
梁晗憋得狠了,操起来大开大合,水声噼啪四溅,恨不得把卵蛋都撞进那名器洞穴。墨兰被他大力插到底,咬着牙怒骂:“痛死了,轻点。”梁晗只得压抑着抽出鸡巴,以“九浅一深”的节奏慢慢插弄,墨兰才舒服了些,两只手臂盘上他虎背。
梁晗插了半个时辰多才泄身,墨兰的小穴都有些红肿。屄口流出些射的太满的浓稠白精,憋了半个月的呢,又稠又腥。墨兰嫌弃,用帕子擦了一把穴口,梁晗黯然脸色,“娘子,是不愿为我生个孩儿了。”
正在给梁晗重新上贞操锁的盛墨兰愣住了。生个孩儿……她看着眼前男人,想起前世。自己艰难地为他生下来五个孩儿,却因都是女儿不得重视,梁晗嫌弃女儿,跟妓女饮酒时随口抱怨:“我那大娘子,一撇腿一个丫头。”连盛明兰都听说了,告诉墨兰她夫君嫖妓时,跟妓女嫌弃她呢。
这一世,他倒是求着自己给他生孩子了。墨兰心中更冷,帕子狠狠戳进穴口,把每一滴射进去的精液都拭干,梁晗见了更是心酸,自不必提。
2:
墨兰那日后更少回梁家了,日日宿在羊脂白玉阁里,将铺子经营的更红火。她给西市买的奴隶永奴换了一身精干衣服、半面纱蒙住刺字的脸,让他在铺子里招待,想凭永奴美貌多招徕些女客。
那永奴却十分蠢笨,见了客人不会说好听话、不奉承,客人叫他也不回话,只是高高在上地昂着头。墨兰教他、用鞭子抽他,他忍着痛依旧如此。墨兰便把他困在后院,干个烧柴做饭的苦力,他却不会生火、不会洗碗,奴隶竟要做个大爷呢。
墨兰这日忙完生意,云栽汇报:永奴嫌弃今日的膳食,滴米未进,嚷嚷说要吃炙羊肉、喝血燕汤呢。
忙碌一天本就疲惫的墨兰大火!她一个主人都只吃白燕窝,一个卑贱奴隶要求这样大?“你命他立刻井下挑十桶水,不然明日也不许吃饭。我待会儿过去。”云栽喜滋滋去指使永奴了。
墨兰处理好账本,又喝了一盏八宝擂茶,吃了两块菱粉糕,看天黑了,这才慢悠悠地转到后院。厨房门开着,永奴光裸着肌肉分明的上半身,正艰难地挑着两桶水进去。
大约是未被发卖为奴时养的娇贵,才挑了几桶水,永奴光滑的肩上已有了红印子。汗水从他锋利的下颚线流进衣缝,湿了胸肌。厨房闷热,永奴索性脱了衣裳,光裸着精壮上半身干活。他腹肌块垒分明、胸肌也很结实,被汗水泡的亮晶晶的两点乳头还是干净的淡粉色。
他长得是真好看,容貌美的近乎女气了,鼻子却英挺,和宫里的刘贵妃有点像。刘贵妃?
欣赏美色的墨兰忽然愣了——刘贵妃的儿子康王失踪,这事可是传遍京城了!康王,名讳赵永的,永奴……
墨兰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这个叵测的想法,永奴那样娇嫩的皮肉、出众不凡的容颜仪态,言语间又一番不知民间疾苦的样子,其出身不凡是可推测出的。
然而皇后、贵妃两宫夺嫡之争,陷害皇子出宫倒罢了,真有人敢在亲王脸上烙字么?
墨兰捡了一块儿糕点用衣袖擦干净,招呼永奴过来。永奴这些时日被她鞭子抽的怕了,像只大型犬一样蜷缩高大身子跑过来。墨兰拍拍他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