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 / 3)
老七,你别忙了 。”
他玩笑的话语竟惹得向来开朗的钟瑶一下子红了眼,不及反驳他的称谓,霎时热泪 盈眶,扑进拓跋魁的怀里,拍著他的胸膛,宣泄这阵子的担惊受怕“你你真是傻 得可爱,差点没命,要不是我在这儿,你早就去做阎王爷的女婿了。你你坏,大坏 蛋,大坏蛋”她的泪再度留住他心弦,拓跋魁笨手笨脚地拍著钟瑶颤抖的背,喉咙像是梗著硬块 ,说不出任何的话语,这佯的情况似乎自钟瑶来到狼族后便一再发生,每一次都是他威 胁著要杀她,而她哭得淅沥哗啦,这次倒没说出惹人气恼的话。“都是你,害我这样爱哭!”钟瑶把头埋在他怀里,鼻音甚重地囔道。是啊,记忆中的她总是笑得开怀,笑得灿烂,这样的痛苦是他不曾见的。他心颤地 拭去她脸上透明的泪滴,这晶莹的泪滴是为他流的。“你为我流泪?为什么?”他的话气充满讶异。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钟瑶怨愤地抬眸直视他,纤细的柔荑用力挥去,结实 地落在拓跋魁刚毅的俊颜上,他料想不到钟瑶会出手,错愕地握住她玉手。“你竟敢打我?”比起她的泪,她失掌一掴更教他不解。钟瑶哑然不语,拓跋魁深深凝视著她那只闪烁著无数星泪的翦翦水眸,里头盛满了 深情,还有被戳破秘密的难堪。是啦,就是难堪,才使得她出手。为什么难堪呢?是因 为拓跋魁讶然,莫非钟瑶她“你你对我”钟瑶俏脸一红,使劲欲挣扎拓跋魁的禁锢,但他哪里肯放,更是紧抓著她“我没 想错吧,你对我”“别说!”钟瑶大喊,截断他未宪的话语。拓跋魁不肯罢休,还欲追问,鄂索图已走进来。“哟小两口在吵嘴啊!”“爷爷,在胡说些什么啊!”钟瑶万分尴尬,暗中使劲挣脱拓跋魁的手臂,但他丝 毫不松手,反而愈抓愈紧,连带地使她与他的距离愈来愈近,近得可以感受到他粗声的 呼吸由她发际轻轻滑过,钟瑶的脸更是嫣红。“唔,我说错话了,真糟糕,人老人就不中用。”鄂索图呵呵笑着。“鄂索图,我派人找你好久,原来你躲在这儿。”拓跋魁神态自若地道。鄂索图找张凳子坐定道;“我不躲在这儿,现在恐怕救不了你,而是见到一具死尸 罗!”“你说话总是喜欢夸大,我没那么容易死。”“你这傻孩子心里想什么,我会不知道?别人要杀你不是件容易事,就怕你心甘情 愿让人杀,连闪都不闪。像这次受这么重的伤,你摆明是不想活了。你别当我老糊涂了 ,我心底清楚得很。”鄂索图的话让钟瑶浑身一颤,她看他的伤时,也曾有类似的念头。难道魁真的不想 活?她赶忙望向他,却见他一脸冷漠,事不关己般的不在乎“你放心,我是恶魔之子 ,连阎王都不敢收,死不了的。”真的,他真的不想活!“你总爱说这话。”鄂索图摇头,叹了一口气“难道你还忘不了你娘?”钟瑶敏感地察身后的人身子一僵,强烈的冷意再度袭来。那么的冷,几乎要将她整 个人冻结。同时,她也感受到隐藏在那股冷意之后深深的孤寂,在冷漠背后,他竟是如 此寂寞。“你依旧无法原谅她吗?若水不过是个普通女子,在遭遇你爹的玩弄之后,会这么 对你,实在是不能怪她,她也是个可怜人。”鄂索图苦口婆心地劝道。“别跟我提起她,我没有娘,我是逆天命而生的恶魔之子。”拓跋魁的口气冲得很 。“你又这么说了!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你娘说的疯言疯语哪能当真。天下父母心, 你娘心里是爱你的。”拓跋魁霍然起身,下起逐客令“如果你要说的话都说完了,就请自便。”唉,每次讲起这事,总是不欢而散,不过这次有钟瑶在,拓跋魁的反应好像不如以 往激烈。鄂索图稍微宽了些,他也不多说,长腿一迈就往外走去。要百炼钢成绕指柔, 可得靠天凤哕。门一关上,钟瑶关怀之情溢于言表地怯声问道:“你还好吧?”拓跋魁 没答腔,钟瑶便想离开他怀里,谁料她尚未行动,他已先一步将她拦腰抱起 。“你做什么?”钟瑶惊呼却不敢动弹,怕拓跋魁太用力而牵动伤口。拓跋魁不语,大步迈向相房里的内室,将钟瑶轻轻放在床上,自己则坐在床沿。他 沉默不语,空气霎时凝结,钟瑶不禁偷偷往旁移去。暖昧的情况让钟瑶心生惶恐,她虽是中原第一名花,然卖艺不卖身。加上她的武艺 及迷药,要占她便宜难如登天。他到底想做什么?“老七,你叫什么名字?”等了老半天,他出口的第一句话竟是问她的名字,钟瑶既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微愠 。难道他对她没有一丝遐想?这真教人气馁。“钟瑶。”“想不到我们师兄妹一场,我到现在才知道你的名字,说来好笑。”“那有什么法子,谁教师父说他不在乎世俗的姓名,规定不准咱们知晓彼此的家世 背景,连姓名都不能说,只能以守护兽来称呼,”钟瑶无奈地道,就说师父是个怪人吧 !明明是同门师姊弟,却连名字部不知,害她只能银狼、银狼地唤他。“为什么戴上这张面皮?很丑!”他大手一伸,沿著她雪白细致的颈子搜寻不明显 的线条,细心地将她覆在脸上的蜡黄面皮撕开。霎时,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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