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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而来的情欲让赵棠鸢有一瞬间失神,即使周沉弄得她很舒服,她还是做了些反抗,她推着他的肩膀,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想要。
周沉身子一顿,满身的热火被她的一句话熄灭,他停下动作抬头看她,墨沉沉的眼睛直直望进她的眼底。那目光幽深,看着赵棠鸢的时候藏了无数锐利的审视。
短短几秒视线交错间,赵棠鸢面上冷静,心底却在微微颤动,生怕被他看出些什么。
周沉好歹是在生意场上只手便翻云覆雨的决策者,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上一秒他对自己小意温柔,下一秒就可以翻脸不认。她的身份说到底还是情妇,周沉这样的人,玩玩而已,不会一直纵容她的。
赵棠鸢心知肚明两人的关系,却也更加忐忑。女人的心思难猜,周沉这样心思深重的更难猜。
她故作镇定,至少面上不能慌,不能让周沉看出来。
目光碰撞间,她听见周沉说:最近怎么了?
赵棠鸢一愣,敛下目光将头偏向右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正在闹脾气的女伴。
这样的情况周沉其实颇有经验。
在赵棠鸢之前,他还有过许多女伴,她们有时候也会闹些脾气让自己去哄,在可容忍的程度里,周沉会愿意去哄哄她们,只把这当作情趣。
只是赵棠鸢乖顺,鲜少与他闹过脾气,今天这一闹,倒是让他觉得有些新奇。
他自己想明白了,心里刚刚升起的那点子不快就消失了,把她从桌上抱起,两人的下身还紧紧相连着,随着他们的动作更加深入贴合。
赵棠鸢被他抱在怀里,双腿不得不盘紧了他的腰,他手一颠,身体里的东西就猛地一撞。
唔赵棠鸢身子一软。
周沉拍拍她屁股,不想要还夹得这么紧?他笑。
赵棠鸢抿着唇,不愿意说话,也不愿意看他。
最近脾气有些大,他说,怎么了?哪里不开心?
他眸光一转,把赵棠鸢抱到窗边,两人一同俯瞰窗外的夜色。不远处的明珠塔灯火通明,江面上也是灯影点点。
夜色深沉没有星子,天地间只剩下城市的灯光,周沉抽出一只手将窗户打开,被隔绝的声音一时间随着夜风灌进来,有风声、车声,还有别的一些分辨不出来,但是属于这座城市的声音。
不夜城清醒的是这座城市,狂欢痴迷的是在这座城市里兜转奔忙的人。
赵棠鸢身体裸露,风吹在她身上有点凉。
即使知道身处高楼,窗外没人看得见,她还是有点儿羞耻心的。这是她最后的羞耻心了,她的自尊在答应做周沉情妇的那一晚差不多已经荡然无存,留下的是一点清醒的自知和道德底线。
周沉没结婚、没女朋友、需要性伴侣。而她需要钱。她把两人这看作是一场交易,甚至想过在合约约定的两年里,如果周沉要结婚了或是有对象了,她就提前退出这场交易。
她终于软下声音,对着周沉说:冷。
周沉看她一眼,噙着笑道:不闹脾气了?
我没有闹脾气。声音还有些别扭。
周沉心情又变得愉悦,他将窗户再次关上,只不过抱着她将她的身子背贴在那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
没闹脾气?他缓慢移动着自己的阴茎,没闹脾气为什么不想做?
重重一顶。
唔
在学校不开心了?和舍友处不来?周沉以为她是重新回归集体生活不适应。
没有,她们都很好,你别乱说。
哼。周沉掩下那股失落,他还想着赵棠鸢不适应寝室生活又能搬回来住。
他加快了速度,把赵棠鸢顶在窗上,重重地在她体内抽插,满意地感受到她的紧致包裹着自己。
看,她的身体还是诚实的。
周沉能感觉到自己最近的失控,这种感觉说不上讨厌,却也没有多舒服。
在赵棠鸢体内冲撞的感觉让他又找回了往日沉稳镇定的自己,她在他身下,在他怀里,在他目光所及处,他就能感到心安。
她的身体是属于他的国土,她是属于他的子民,他要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归顺于自己,他要做她唯一的国王。
两年的时间,不够。至少在他厌倦之前,赵棠鸢都不能离开。
周沉慢一点啊!赵棠鸢挠他的脊背,男人宽阔的后肩上落下几道指甲印。
周沉感受着后背辛辣的痛感,脑内的神经却更加活跃。他掐着赵棠鸢的屁股,将她的双腿扒得更开,任由自己恣意进出。
他存了要教育她的心思,身下更加快速地在她体内来回抽动,就是欠教训,几天没收拾脾气都涨了。他声音含笑。
说,要不要我肏你?他还记恨着刚刚赵棠鸢拒绝他说的不要。
赵棠鸢抿着唇,不肯说。
他也不生气,抽出东西缓慢地摩擦内壁,在她放松的时候又再次狠狠地插进去。
几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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