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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3)(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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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自己正值青春的大半生去换,在等价交换的原则面前,这是不合理的,也是不划算、不理智的。

若是没有办法,我会先陪爹爹走完百年。褚蝉衣低下头,眼眶里的潮水起起伏伏。

艾叶痴笑一声:那我该谢谢你是老来女,伯父比我大五十岁,说句冒犯的话,最多也就十几年了,本公主等得起,不过。

看着褚蝉衣颤抖的肩膀,她走过去把人搂在怀里,轻声继续说到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伯父只比我大二十岁呢?若是他老人家能活到百年,而我只能活到八十呢?那你让本公主怎么办,怎么等都等不到和你相守的那一天啊。

褚蝉衣肩膀一颤,这种假设她想都不敢想,因为对相爱的人来说太残忍了,泪水再也忍不住倾斜而下:对不起,对不起你若等不得,便不用等,我这一生便青灯古佛为自己赎罪,绝不纠缠。她是那么的自私,说到底牺牲的还是自己的爱人。

艾叶抱紧褚蝉衣,仰头忍住泪水道:赎什么罪,你有什么错,你是不是傻,你委屈自己舍弃了我,还要惩罚自己孤独终老,你呀就是仗着我舍不得,本公主不走,本公主等得起,十年八年的算什么,我等得起

房间里的声音还在继续,门外的人却听不下去了。

褚砚准备敲门的手默默放下去,而后转身,脚步沉重地离去,或许是自己错了吧,那个西岛国的二公主若真的愿意等,若真的值得托付,他或许也该反思一下了。

总不能到头来,还不如一个外人更心疼自己的女儿吧,那这个爹还真白当了。

第二天一早,齐予又来了,依旧是先去拜会了一下褚丞相,不同的是这次褚砚没有邀她见面,直接就被领到了褚蝉衣那儿。

你们这是和好如初了?齐予看着两人间的氛围,眼里带着好奇。

我们一直都恩爱有加,什么时候不好了?艾叶没好气地道。

褚蝉衣瞥了她一眼,看向齐予道:你从前不是不喜欢来丞相府吗?现在是想通了?

小姐妹是个性格别扭的,以前死活都不来,说什么不敢高攀。褚蝉衣看着面色变沉静许多的齐予,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人变了,没有从前那么偏执了,不过这是好事。

齐予眼角微抽,她哪知道原主是怎么想的,当下便打哈哈道:对啊想通了,毕竟我们是好朋友,总不能一直都不来吧,刚好我最近闲来无事,把以前落下的都补上。

她是真心把褚蝉衣当朋友的,如果可以,她宁愿一直不让小伙伴知道真相,哪怕自己要一直以原主的身份交往下去,也是甘之若饴的。

见过褚伯伯了?你想为大公主拉拢丞相府吗?褚蝉衣淡淡一问,语气里充满打量,她因为爹爹曾获罪,所以在京中并没有什么朋友,有些别有用心的又不敢相交,和从前的齐予可以说是两个小可怜抱团取暖。

褚丞相大约也明白侄女不想给他添麻烦,所以才尽量避着朝臣的子女,而空有名号却连实职都没有的国师府无疑是不用担心的,所以一来二去,两个小可怜才会走那么近。

可现在不同了啊,如今国师有了实职,齐予变成了大驸马,已经是天然的大公主阵营的人了。

但褚蝉衣却不想因此失去自己的好姐妹,所以才刻意去忽略这些改变,可是若齐予已经变了呢?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齐予神色一松:你想什么呢?我会帮大公主拉拢丞相府?就算我有那个心,我有那个本事吗?这两次我和丞相说的话加起来没超过五句,你瞎担心什么?

她知道褚蝉衣最在意的就是不要给丞相府惹麻烦,好在大公主的意图很莫明奇妙,绝不拉拢,很不错,她现在举双手赞成。

那就好,不然我真不知道该不该帮你和褚伯伯说了。褚蝉衣也大松了一口气。

两个人的神色都放松下来,艾叶却别有深意地看了齐予一眼,涉及朝堂之争,相较于没什么经验的褚蝉衣,她想得更多一点。

不管齐予有没有拉拢褚丞相,这一天天地往丞相府跑,落在有心人眼里就没那么简单了。

同样觉得事情不简单的还有褚丞相,在齐予 谁醉了

半刻钟后, 在大公主留下一句先去沐浴,然后再把酒言欢的话后,齐予知道客厅是用来干嘛的了, 是用来等人打发时间的。

夏夜无风, 是个干燥的夜晚,客厅的角落放了足够多的冰盆, 比起外面的闷热,颇有些秋日的凉爽。

齐予呆呆地坐在客厅, 和寒水大眼瞪小眼。

你说公主为什么要在晚饭前沐浴?等下又要喝酒又要吃饭的,难不成饭后还要再洗一次,这是什么毛病?

寒水默默翻白眼:奴婢怎么知道主子的想法,不然驸马也去沐浴一番?

齐予闻言, 脑子里忽然闪过什么,但那一丝异样来去太快,让她没有时间去体味其中深意, 她只觉得这感觉有点奇怪,一会那个女人不会又一身轻纱吧,这次也不知道会换什么颜色。

她鬼使神差的有些好奇又有些期待。

前两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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