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2 / 3)
清白。
怎么看怎么像和她一样,一直装傻,从某种意义来说,不愧是父女俩,套路都是一样的。
大公主听完却是心里一紧,忙追问道:你怀疑国师?如果真的是国师从中作梗,那么李妈妈临走时特意留下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是我怀疑,而是事实就摆在那里,不能因为他是我的父亲,就排除在外。齐予面色讪讪,说到底齐父也是原主的爹爹。
站在大公主的立场上来看,她这么理直气壮的怀疑亲爹是不怎么好,但这也没办法,更何况她不是原主,也因此能理智地看待问题。
大公主此时的心思都在李妈妈的话上,她眼中闪过一丝不确定道:你有没有觉得,李妈妈今日里有反常之处?
齐予一怔,怎么突然把话题转到李妈妈身上了,她回想了一下道:反常之处?没有吧,你不会怀疑李妈妈吧,不可能,她只是一个奶娘,哪有那本事,倒是我爹,身为国师府的主人,cao作起来会更容易,也更合常理。
李妈妈是幕后黑手?不可能,如果是真的,她再也不敢相信人类了。
大公主蹙眉:李妈妈说要为齐夫人报仇,还说不能让你知道。
李妈妈的原话是:老奴求公主以后对我家小姐多担待些,她呀除了有点倔,其实是个单纯的孩子,只要小姐过得好,老奴就没有别的心事了,只剩下为夫人报仇这一桩了。
当时,大公主问了句:报什么仇?既然事关齐夫人,驸马知道吗?
李妈妈却只摇头道:公主不必管这些烦心事,这个仇只有老奴来报才合适,小姐是万万不能报的。
现在想想,如果齐夫人并非难产而死那么简单,如果齐父真的有嫌疑,李妈妈的话里的意思就明朗了。
驸马当然不能报仇,因为仇人极有可能是齐父,若想手刃仇人,就等同于弑父!所以李妈妈说只有她才合适。
为我娘报仇?报什么仇?还不让我知道?齐予一连三问,完全反应不过来什么情况。
大公主想到什么,情急之下站起身来,朝着寒水道:速速去国师府,务必确认李妈妈的安全,若无事就派人暗中保护。
她只希望自己醒悟得还不晚,李妈妈的动作也不要那么快。
吩咐完寒水,大公主又慢慢坐回来:或许只是本宫想多了,驸马也不必着急,事情未必是我们想得那样。
齐予心里惶惶地,偏偏越急越理不清楚大公主话里的意思:公主想到了什么?李妈妈是不是有危险,不行,我要亲自回国师府一趟。
驸马亲自去一趟也好,就说是给国师送些解暑的吃食,万一是我们多虑了,也好解释一番,罢了,本宫与你一道吧。
大公主说完也跟着站起身来,事关亲近之人,她理解齐予此时的惶恐不安,却也担心她的驸马因此失了冷静,做出打草惊蛇的举动来。
齐予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上了马车后却愈发心慌,她掀开车帘看了一眼外面,却无法驱散心底深处的沉郁。
马车刚到国师府,就见上下一片兵荒马乱,府内的下人见到齐予便道:小姐,老爷遇刺了。
齐予不知道为何,心乱更甚:府里其他人呢,李妈妈呢?随后她又追问了一句爹爹他怎么样?
下人没有察觉到她的反常,面露不忿道:就是李妈妈刺杀的老爷啊,幸好她没有得逞,老爷性命无碍
李妈妈人呢?齐予大声打断下人的话,嗓音忍不住隐隐发颤。
李妈妈死了,这婆子真是罪该万死门人还在说话,齐予却什么都听不到了,她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什么都听不到了。
大公主走上前来,伸手挽住了齐予的胳膊,默默扶住了她摇摇欲晃的身子:李妈妈的尸首在哪,带本宫过去。
我也要去。齐予站稳身子,顺着胳膊看向一旁的大公主,眼底是掩不住的绝望。
大公主微微点了一下头,下人就领着她们进了书房,李妈妈是在书房行刺的。
房间里很凌乱,似乎经历过一番打斗,李妈妈触目惊心地躺在书桌后面的地上,嘴角的血迹顺着脖子流到地板上,一双眼睛半闭着,似是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齐予快步走过去,一双腿就那么彻底软下来跪倒在地。
早该想到的。
若是她上次没那么着急,没有那么急着来找李妈妈询问,李妈妈就不会对齐父产生怀疑,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
是我害死了她,对吗?
齐予回头看向大公主,嗓音干涩地开口,话音一落,嘴角就忍不住颤动几下,眼睛里的水汽瞬间汇流成河,一滴又一滴地滚落下来。
大公主嘴唇张了张,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善良的人才会内疚,这个时候她们需要的或许只是安静的自责,安静的悲伤,任何安慰的话都是多余的。
不一会,齐父闻讯赶来,他见齐予跪在李妈妈身边一脸悲切,便忍不住怒斥道:这婆子差点要了老夫的命,你还为她落泪,混账东西。
齐予闻言猛地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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