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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的滚烫。第二次,程韵儿将咖啡泼在他身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程韵儿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拿着托盘。头顶上深邃的眼神,吓得她双腿发抖。
深吸一口气,宫亦年揪着衬衫,砰的一声将门用力的关上。
他要出门?
回过神,程韵儿盯着一米不到的门板。
张望着两边,程韵儿鬼祟的握住门把,从外将门打开。
办公司隐蔽的门被打开,宫亦年的外套被放在桌子上。
程韵儿心虚的咽下口水,蹑手蹑脚的朝着办公桌靠近。双手同时摸着两边的口袋,她盯着对面虚掩的门,快速的将手机拿出来。百米冲刺的速度,丢进她的口袋里。
“谁让你进来的?”宫亦年换上了干净的衬衫,不悦的质问道。
“我听陈特助说你想要喝咖啡,便想着自己泡咖啡的手艺还不错,就想着给你送一杯。我不知道你要出来,不小心才把咖啡弄到你衣服上。”程韵儿软糯的解释。
楼下,陈特助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好机会,感冒了。
着急要回去,宫亦年懒得与她讨论事情的经过。拿起外套,离开不忘警告她,“下一次没有我的允许,不许靠近办公司。”
上一次,也是这么警告的。
程韵儿根本不放在心上,屁颠颠的跟在宫亦年的身后,一同走出,“听说果果姐生病了,很严重吗?她今天都没有来上班。”
等待着电梯,宫亦年听着身后源源不断的询问,扭头瞪过去,“你很闲?”
意思到宫亦年生气了,程韵儿连忙摇头,“其实我有话要说,关于堂姐的。”
电梯门打开,没有人上去,它便自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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