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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砚又问:这样?
亦秋皱了皱眉,只见幽砚眼底扬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浅浅笑意。
这鸟女人怎么这样!
她有资格怀疑这是在明知故问!
亦秋深吸了一口气:不是不是这样,是
就在她憋红了脸,努力思考如何解释的时候,一个突如其来的吻,瞬间堵住了那不住嘟囔的小嘴。
无需多么热烈,只那么短短一瞬,便轻易扰乱了她所有思绪。
可那一吻是那么的轻,轻得她还未细细品味,便已与之迅速分离。
亦秋下意识伸手勾住了幽砚的后颈,似挽留,更似邀请。
可幽砚只是揉了揉她额前的发,轻声说道:睡吧
就这,就这?
这连她们之间的
亦秋记得,从前自己还是只羊驼的时候,都是在幽砚怀里入眠的至少在那段昆仑梦境里是这样。
可自从她变成了人,幽砚便很少碰她了。
这是她第一次抱着幽砚的胳膊入梦,这样寻常的肢体接触,让她感到十分安心,就像是梦里,幽砚抱着她那样,有着浓浓的真实感。
这一觉,她睡得十分安稳,睁眼之时,窗外天色已然开始暗沉,幽砚托腮坐在窗旁,抬眼望着窗外渐渐落下的夜幕。
亦秋揉着眼睛,打着哈欠,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晃晃悠悠走到不知何时打好了水的水盆边上,一边洗漱,一边口齿含糊地感慨了一声:竟然睡了那么久,天都快黑了,晚上估计要睡不着了
幽砚回身悠悠看了亦秋一眼,淡淡问道:想吃点什么?
亦秋将漱口水吐了出来,抬眼反问:今天晚饭不是渐漓准备吗?
幽砚笑道:你错过了。
果然,大锅饭就是如此,去得晚了,就连洗碗水都喝不上。
亦秋瘪了瘪嘴,抓着乱糟糟的头发走到幽砚身旁:随便做点什么吧。
没有想吃的?
你做的我都喜欢。亦秋说着,站在原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擦去眼前水雾之时,望见幽砚眼底似有笑意一闪而过,还未来得及说点什么,眼前便已只余下一个离去的背影。
亦秋站在门口愣了片刻,见月灼自院中蹦跶了过去,路过之时朝她这边望了一眼,一时欲言又止,最后却还是转身跑回了自己的屋子。
那小热狗刚才是什么眼神啊?亦秋小声嘀咕了一句,这才反应过来此时此刻的自己,不但衣衫不整,还发型蓬乱。
回过神的一瞬间,她连忙关上房门,穿好衣裳,坐到梳妆镜前捯饬起了自己。
她不禁想,近日里这小院住的人有点多,得亏刚才不修边幅的模样没被其他人看见,否则人都要丢没了,往后哪里还抬得起头来?
亦秋想着想着,不禁长舒了一口气。
没过多会儿,幽砚便带着两碟小菜和一碗热好的米饭回了屋中。
吃完以后,我就去和小猪蹄子他们说昨天那事吧?亦秋端起碗筷,刚扒了一口饭,便想起了什么,抬眼望向幽砚问道,幽砚你说,这事要告诉朝云吗?
不用幽砚说,她已经走了。
诶?亦秋拿筷子的手不由一滞,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愣愣问道,走了?什么时候啊?
她要走,谁也拦不住。幽砚淡淡应着。
大家都不去找她吗?亦秋不禁小声嘟囔了一下。
找到又如何呢?幽砚轻声说着。
是啊,找到又如何呢?
亦秋不禁想,朝云做出了那样的决定,再留在此处也确实尴尬,或许正是如此,她才会选择在白日里大家补眠的时候悄悄离开吧。
朝云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走了,院子里却依旧如往常那般安静,一个个都跟没事人似的。
这一次,应该不会有人再去找她了。
一如先前所料,有些仇怨,不是可以轻易放下的。
若说仙麓门并无伤亡,只是需要花上一些时日重建,江羽遥能为了朝云不去怨恨翳鸟,可洛溟渊不能。
洛溟渊和翳鸟的仇,可不仅仅只是那一身伤与仙麓门上的一把火,这当中,还横着他养父母的血仇。
这样的仇,谁也没有资格劝他原谅。
朝云走了,如果她真去魔界找翳鸟了,来年开春,人间将会发生巨大的变化
亦秋不禁喃喃起来,春时,万物不会复苏,草木不会发出新芽,许多植物都将再难生长,动物逐渐失去粮食,从而影响到百姓,百姓存粮渐少,也将陷入惶恐。
人心惶恐之时,妖魔之力会随之增强,潜伏于人间的诸多妖魔便会趁此机会开始作祟。
亦秋说着,努力回忆了一下小说内容,差不多熬到夏至,蜚便会在苦难最深之地,皆人间苦痛集聚的怨气复生。此后,人间将迎来大旱大疫,一时间民不聊生
亦秋说着说着,不禁吓到了自己。
这样的情节,她也就在电视和小说里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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