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2 / 3)
目光瞧得心虚得慌,战战兢兢地道:怎么了?干嘛这样看着我?
我看我儿子不行?林庆业反问完语气倏地一变,诈道,你和那个陆留什么关系?
突如其来的转变打得林置措手不及,他怎么也想不到林庆业是如何把话题跨了一大步转到陆留身上来的,陆留的名字对他来说实在是敏感得如同高潮点,使得他一时间竟跟不上林庆业的思路,愣愣地啊了一声。
姚文景比林置还不善于演戏,他既是同伙,又是包庇林置的人,做贼心虚似的,手中的棋子没拿稳,掉到棋盘上摔断了马腿。
林庆业见两个儿子有如自爆的反应,心里凉了大半,他挑了较软的那个柿子拿捏,正色道:文景,你来说,告诉干爹,林置这个臭小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姚文景转悠着眼睛,看看林庆业又看看林置,几厢犹豫还是选择帮干哥哥,他忐忑不安地正要解释,林置先他一步开口了,语气不满:什么叫有毛病啊?
没有毛病?林庆业转头指着林置的脖子,没有毛病你跟我说说这东西怎么来的?
林置咬紧牙关,他本就不愿意杜撰出个根本不可能存在女朋友,既然话赶话说到这儿了,索性承认了和陆留的关系:我男朋友送我的!
林庆业被他理直气壮的态度气得瞪大了双目,颤声道:你、你还要脸吗?
这有什么要不要脸的?林置没好气道,我们已经成年了,遇到喜欢的人想和他交往可以,这话可是你才说过没几分钟的。
林庆业被自己的话堵得一口气闷在胸里,恼怒道:你这是在曲解我的意思。
我不管你什么意思,林置认真地说,反正我就是这么理解的,就算有别的意思也改变不了我喜欢男人,交了男朋友的事实。
林庆业犯了大多数人气头上的通病,口不择言道:我看你是从小没有个妈来管教,这家里阳盛阴衰,才让你走了歪路,还死不回头!
我干嘛要回头?我就喜欢走这条路。林置被吼了几句也忍不住回呛,性向是天生的,有没有妈管我都是这样,再说了,我有没有妈管是我能决定的吗?我从小没妈难道不是你和她造成的吗?
林庆业一下子哑了火,痛苦地撇过了头。
姚文景半张着嘴插不进这场争论,此时见走向不对劲,连忙安抚林庆业的情绪,又转身扯了扯林置的衣裳,让他少说点。
林置撇撇嘴,心知自己刚才说的话的确有点过火,可话题是林庆业挑起的,他不愿妥协林庆业说他和陆留交往是走了歪路这件事,于是抄过水果盘挑了个最大的蜜橘递到林庆业的手边,当作讲和的信号。
我是说你们俩谈恋爱的
林庆业接过橘子,无声地剥皮,林置和姚文景静等在一旁,一时间,客厅里只有果皮被撕裂的窸窣声。
果肉全部下肚,林庆业缓和了语气,道:你从小就有想法,这两年差不多能自己当家做主了,恐怕我说什么都改变不了你的想法。
林置垂着眼无声地肯定林庆业的说法,性向这事本来就是没法改变的,更何况他两辈子都陷在了同一个人身上。
听林庆业的语气还以为他准备不插手了,谁曾想林置还没来得及高兴,下一秒林庆业又道:陆留是吧,既然和你搅和在一起的是他,咱两家也有联系,看来我得找他爸妈聊聊了。
你要做什么?林置闻言蓦地急了,大惊道,我们都那么大了,你还要搞小学生犯事就向他家长告状那套?你自己说不过我就找别人麻烦?
这本来就是你们两个人的事,身为你的父亲,我知道了,为什么不能让他爸妈知道?难道你们也觉得这种事见不得光?
林置瞪大了眼睛,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他和林庆业两辈人之间存在的代沟,他一下子没控制住情绪,嘶声道:我没觉得见不得光,是你见不得我好,你根本就不懂感情,怪不得我妈会不要你,连带着也不要我!
你说什么?!林庆业气得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高高扬起巴掌。
干爹!姚文景吓得一个飞扑过去抓住林庆业的手臂,生怕这个耳光落下打散了情分,不要。
他从小到大被父亲打过很多次,深知无论是如何亲近的人,遇上暴力都会寒了心,他不愿林置受这皮肉之苦,也不愿林庆业打了林置之后愧疚心疼。
林置看到林庆业的动作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想象中的疼痛没出现,林置睁开眼看见林庆业赤红了双目,被姚文景抓着的手臂不住颤抖,手指渐渐蜷缩虚握成拳,最后懊恼地垂下了手,扒开姚文景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门合上,姚文景挪到林置的旁边,担心地问道:小置,你没事吧?
林置的内心百味陈杂,气愤、伤心、愧疚所有情绪汇聚,林置委屈道:他还想打我!
声音不小,房间门隔音不咋滴,这句话清楚地落在了屋里林庆业的耳中,林庆业定定地望了先前扬起的那只手好一会儿,然后一拳砸在了床上。
十分钟后,姚文景拿上一罐凉茶敲开了林庆业的房间门,林庆业还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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