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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的海屋添筹纹,裙摆袖口各纹一只仙鹤展翅。长白宗弟子最为独特的便是宗内特制的禁步腰配,乃是一道三寸长黑白间色的鹤羽。两道鹤羽在腰际随着微风轻轻飞舞,发冠后亦坠着两道飘逸的鹤羽,冠顶皆镶嵌着一颗红色朱砂石,如同仙鹤头顶的鹤顶红一般,那是长白道服的点睛之笔。
长白的道服整齐划一,看起来庄雅不失仙风。只是长白弟子并没有蓬莱弟子那种白月清风的雅致和疏狂,个个脸板的异常僵直,神色庄肃严谨,叫人没来由地心生信服之情。
曲遥等人亦向村民们说出了事情的原委,村民们听罢恍然大悟,原来这亭瞳馆干的竟是这坑人骗命的勾当!大家当初还着急着往里送女儿!
被骗进去的女孩们被一个个地抬了出来。服下长白宗特制的九花玉露丹,一个个都逐渐恢复了神智,这几日丢掉的元气也都补了回来。
曲遥长吁一口气,折腾了一宿此刻总算得了片刻清闲。他和宁静舟正坐在废墟上啃着两个肉包子作早餐。而那厢澹台莲早已去一旁晨练仙法去了,曲遥就了一口豆浆,看那一堆长白弟子忙里忙外,料理后续。
那亭瞳馆失去了法术维持,再也不是金碧辉煌的模样,不过就是一堆破碎的纸片。有人提议将这堆纸片焚烧掉,毕竟这都是些邪祟之物,害人不浅。
村民们一致同意焚烧,大家纷纷拿来火石和食油来准备烧了这些东西。然而就在这时,一声凄厉的哭喊突然传来出来曲遥吓得包子差点掉进豆浆里,探头往那声源处一看,竟是个姑娘跌坐在亭瞳馆的废墟之前。
曲遥定睛一看,只见那哭喊的姑娘生的无比高壮健硕,此刻正玩命地哭喊,她死死护在那堆废墟前面,阻止大家烧毁,全然是一脸谁先烧它先烧我的架势。
围观群众越来越多,大家纷纷上前,似乎是要劝阻那姑娘,然而那个姑娘偏是不听,只是不停摇头挣扎,死活不肯离开半步。
出什么事了?宁静舟抬起头问道。
呃那个姑娘,不会就是之前咱们进村时的那个大爷说的山花吧?曲遥问道。
宁静舟皱了皱眉头,两个人站起身子,上前探查情况。一旁的长白弟子熟视无睹,长白宗修的是登仙道,需心无罡碍俗相不沾。对于这些民间疾苦,他们都是秉承着万物生死当顺应天意,不想管也不乐意管。
曲遥和宁静舟才走了几步,就看见那姑娘身边有个大妈和坐在轮椅上泪流满面的大爷,那大妈一边擦眼泪一边劝阻,似是极其伤心。
山花儿啊,走吧,这些都是骗人的。咱回家吧。那老妇人哭着劝道。
我不回去!我死都不回去!山花躺在地上哭嚎道:我回去了我还剩什么?我回去了不过就是那个其貌不扬嫁不出去的丑姑娘!我爹不过是个瘸子!我回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呜呜呜我不甘心!不甘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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