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8)(2 / 3)
梦。
对于王贺的话,皇帝只摆了摆手,问了一句,叫你去请弋儿过来见我,怎么还不见人?
这王贺露出犹豫的表情。
这是怎么了?皇帝立刻看出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顿时语气急道,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受伤了?
王贺赶紧否认,殿下好好的,房公子也好好的,没有人受伤,只是
只是什么,别拐弯抹角的,再磨磨蹭蹭,朕要罚你了。皇帝不怒自威,倒是真的关心周承弋。
王贺心想:太子殿下可真是会说话,昨日竟直接叫祝春福这样回禀,他便是想要委婉都委婉不起来。他心中叹气,面上努力斟酌这字句将事情说了。
皇帝一开始听的云里雾里,不明白房观彦留宿东宫而已有什么遮遮掩掩的,这房子固又不是头一回留宿了,虽然鸿蒙教之事与他脱不开关系,但皇帝清楚此事与他并不干系,还打算轻拿轻放来着。
结果越听到后头越不对劲,怎么用词这么的虎狼微妙了,莫非王贺这厮老了头脑退化了?
再往后一听,皇帝恍然大悟,这压根不是用词的问题,王贺这用词都是努力的找了不那么露骨,又能尽量贴切的。
你是说,他知道是祝春福,还特意叫他如实禀报?皇帝脸上看不出什么喜怒,语气也难辨的笑了一声,朕这儿子倒是越来越出息了,以前恪守着礼教战战兢兢的,如今连前人断袖之癖此等陋习都敢直言不讳了。
去,你将他叫来,朕要当面好好问问他!
是。王贺应是退下,只期望等会可千万别打起来。
两人见面后并没有打起来,甚至彼此之间十分的冷静,皇帝只问了两句在鸿蒙教的生活,半点都没有提到房观彦,甚至还叫了早膳进来叫周承弋一起吃,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周承弋已经适应了皇帝酷爱等人放松之后抽冷子丢炸弹的行事方法,他秉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策略,不动声色的坐下吃饭。
吃到一半,果然皇帝就开口了,不过却是说了句他意想不到的话,宋绪文的外孙女余映你可认识?她的试卷我看了,答的不错,来年春闱红榜必有她名,女官试录已是板上钉钉。
识得。周承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说起女官,还是点头回答道,余映品行端良才华横溢,亦是内敛守礼之人,自有一番傲骨不堪折辱,平生所受不公繁多,却个性坚强,是个好孩子。
皇帝看他一眼,那与房观彦比如何?
各有千秋。周承弋想了想,仔细说道,余幼卿强在文章,笔锋犀利吊诡隐有李贺之风,阿彦集万家所长,在文章、笔墨画作上都有建树,尤以外交一道为长。
二人都是大才之人。他道。
皇帝却哼笑一声,阿彦,你倒是叫的亲热,都不见你这般叫兄弟姐妹。
周承弋淡定解释一通,我叫二哥名姓难免不敬兄长,五弟与我素来不和,这么亲密的叫法只怕是他 《穷书生种田》结局刊印
父皇为什么会这么想?周承弋觉得有些好笑,耐心的再一次阐述自己的想法,甲之蜜糖,乙之□□。父皇和天下大部分人都觉得皇位甚好,生杀予夺四方称臣,手握权柄立于万民之上,可于儿臣来说,却并非如此。
人在何等位置便要担负其责任,权柄固然好,却并非儿臣之追求,儿臣想要的是随心所欲的自由,不受束缚,来去自留。儿臣也相信,此世间如此想法的绝非儿臣一人。
皇帝突然哼了一声,没好气道,可不是不止你一人,你那好舅舅也是这么想的。
这钟离家的一个个都不省心,儿子太子不当了,小舅子拒绝托孤,明明都是大才之人,做的也都是有利于家国天下的大事,怎么就心里装不下这天下呢。
是这锦绣山河不够美,还是这万里江山不够辽阔?皇帝想着,只觉得头疼的伸手按住眉心,心口梗了一股气怎么也压不下去。
周承弋听了反而眼睛一亮合掌高兴起来,这倒是好了,待到往后舅舅退休了,可以一道去爬山赏月喝酒下棋,过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田园生活,不知有多恣意畅快。
皇帝看他竟然越说越开心了,心里何止郁闷,带着几分怒气的拍了下扶手,你说的那些钟离越一个都不喜欢!
那舅舅喜欢什么?周承弋顿时追问。
他喜欢骑马射箭,一心只想上山当野人!皇帝语气很冲。
这话倒不算抹黑,不过也不尽事实便是了。
钟离越喜欢骑马射箭不假,却同样享乐之事从不落下,他曾经说要隐居山野不假,但绝对不是那种苦兮兮的种田睡茅草屋的隐居,而是乡绅老爷的那种。
他虽然能吃战场上的苦,有条件的时候却绝对不会亏待自己。
周承弋不知这些,听皇帝说钟离越梦想竟然是当野人,恍然片刻不无佩服的道,舅舅连想法都这么放荡不羁,真不愧是萧国战神。
皇帝深吸了两口气,王贺顿时上前给他倒了杯热茶。
皇帝喝下后心情平复一些,决定跳过天生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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