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2 / 3)
观彦这次关心的有点多,眼神也带着几分询问探究。
房观彦不动声色的摇头否认,脸上没有露出半点破绽。
符谦便只以为是自己多想,遂收回怀疑的目光。
他折扇轻合敲在手心握住,主动回答房丞相道,相爷怕是误会了,我们虽然收了稿子,却都是通过驿站来往联系的,他便是连稿费都不曾收,所以我们当真是不认识他是谁。
房丞相猜想应该也是,符谦和房观彦两人都不是看着人才任其被时代湮没的性格,如果真的知道是谁,应该会想方设法举荐。而且看起来,四公子本人可能也不太想暴露身份。
不过须臾,房丞相心头却已是思绪万千,他也不失望,只是话头一转看着房观彦道,那你便帮我卜一卦,算算他在哪个方位,这是我找他,不是尔等泄露的消息,到时候便是怪罪,那也是我一力承担,绝不牵连你们。
符谦心头松了口气,嘴上却还卖乖道,丞相爷说的哪里话。
房丞相猜的不错,如果说刚收到稿子的时候,符谦只觉得四公子此人必然是个奇人,那么后来拿到第一册 全稿并且研究出方便面之后,符谦就察觉到四公子的厉害。
他确实有意想要引荐,在信中试探过,却仿若石沉大海。
大家都是聪明人,懂得无声拒绝和适可而止,符谦心中虽然遗憾,却也并未强求。
松了口气的同时,符谦又同样心生期待起来,目光灼灼的看向好友。
两双眼睛都直勾勾的落在自己身上,房观彦默然片刻,还是拿出了自己用以算卦的铜钱。
一阵叮当声响,三枚铜钱落在桌上。房观彦不待人看清就立刻收了起来,又重复着先前的动作将其抛在桌上,如此三次。
房观彦终于停了手,看着三次结果都一样的卦象,沉默了良久。
符谦眉头也是一抽,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他怎么说也是背过《周易》,同唐公探讨过算卦相面的,即便他在算卦上再没有天赋,同一个卦象在心里推演三次也是能发觉问题的。
符谦飞快的抬眸看了面色平静的房观彦一眼,心里直呼离谱。
房丞相是完全不懂这些,还以为三次是必然的仪式,便就这样等着,待到他动作停顿下来,才询问,怎么样?
房观彦收起铜钱睁眼说瞎话,信息太少,算不出。
唉!房丞相登时可惜的长叹一声。
直到送走了房丞相,符谦才转眸看向房观彦刚张口欲言,房观彦端起茶盏轻抿一口,以一句看破不说破将其打断。
符谦倒抽了一口凉气,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送进宫了,你估计离再次出海不远了!房观彦虽然暂时没有官职,但下西洋的使节团却还是有他的名字的,俞仲翎压根不舍得放他走,他可以说是理藩院的编外人员。
符谦叹气道:这次一去怕就是三月半载,你还是趁有机会,多同殿下说些推心置腹的话吧。
省的只能私底下学着喝些没味道的白水。符谦说起这个就十分嫌弃。
房观彦沉默不答。
走了。符谦也不多说,挥了挥手背影颠颠的走了。
后来符谦回去后,特意翻出止戈和四公子的手稿,不翻不知道一翻吓一跳,他手里大半的手稿竟然都被房观彦的誊抄品给替换掉了!
好你个房子固,偷梁换柱手段挺花!符谦磨了磨后槽牙,将一看就是房观彦字迹的抄本归置一边没舍得丢,毕竟大家手笔,价值不菲把原版的两份字迹放在一起对比。
止戈先生的字像是刀削斧凿般凌厉锋锐,虽然只有字形而无其意,却也称得上一笔好字;而四公子的字是细笔行草,潦草不足规整有余,一瞧就是系统学习过的,字里行间的间距十分赏心悦目。
符谦左瞧右看,除了这两种字笔触都比较细瘦,似乎是用硬尖头的笔写出来的。
除此之外,真的就再瞧不出其他相同点。
罢了。
看的眼睛都发疼的符谦最终选择了放弃,不过他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房观彦,这人实在是磨蹭的很,明明都说穿了身份,偏要装作什么都不曾发生的样子,就这样何时才能像殿下表白心中的崇敬之情?
只怕到时候航海了再回来,殿下都不记得子固是那根葱了!
符谦这么想着提笔给止戈写下了一封信,不过信中他非常识相的只点明了止戈的身份,而隐瞒下四公子。
翌日傍晚,周承爻将信带到东宫。
周承弋展信一看,首先对于自己掉马竟然没有丝毫慌乱,只是看过之后机械的啊了一句,原来止戈这个马甲真的已经人尽皆知了。
周承爻对他的自知之明很是欣慰。
待周承弋看到后面的部分后,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挑了挑眉。
这个房观彦,很沉得住气,那我怎么能先输给他呢。周承弋弹了弹信纸,在他哥疑惑的表情中,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符谦悄摸摸的等着,等的京中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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