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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虽不如书中所写能支摊买卖的程度,却也大受好评。
只是书中提及的那个包装袋,确实很难做到。那个是系统发放给江海潮的新手奖励,即便周承弋特意提了一嘴真空保存的方法,在现在这种科技水平下肯定是研究不出来的。
不过周承弋后面还会提到更多暂且无解的东西,完全不在怕的,问起就说来自神奇的蓝色面板。
符谦看着正埋头吃面头也不抬的裴炚,颇为可惜的道,看来文中所提无法妥善保存面饼会导致中毒之事亦是真的。
这是文中的一段剧情。
江海潮卖面大赚特赚,自然有人眼红遂效仿之,方便面制作方法很简单,他们大量炸制,结果造成了客人中毒。这人还恶人先告状,说是江海潮做出的东西本身就有问题,只是他们运气不好刚巧碰上出事。
江海潮在朝堂对峙临危不乱,连问他好些问题,最后确定是他们没有保存好面饼导致其变质才会中毒。
不过即使是这样,也足够让符谦激动了,这证明四公子确实是言之有物,而非瞎说一气。
此文我不仅要刊载,我还要大刊大载!叫全萧国人都瞧见!符谦不仅看到了这本文里蕴含的商机,他还有一种莫名的预感,这将会是整个时代的一个机遇。
周承弋把外国传教士忽悠成南书房借读生兼实习老师之后,终于收到了符谦亲笔所写的两封回信。
一封自然是给止戈的,他暂且撇至一旁,迫不及待的率先将写有四公子亲启字样,还盖着驿站红章的信封拆开。
开头是非常有符谦风格的一大段彩虹屁,同他第一次投稿时收到的回信何其相似。
见字如人,仿佛那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不到最后都不知道是夸是贬的奸商,正活脱脱的站在自己面前。
周承弋赶紧扫到最后,看到故刊用,将在,我都看不下去别的文啦,杂志的长篇连载要开天窗了可咋整啊,大大你什么时候开新啊,要么写个《女尊之国续》或者直接将其扩写也行啊,没有你我们和读者都是不行的,子固想给你写书评想的都哭了!
符谦信里那些话用白话翻译一下大概就是这意思。
周承弋:好家伙,符玉兰这催稿有点东西啊,自己撒泼打滚还不够,还拉着子固卖队友。
他忍俊不禁的回了一句:其他都好说,子固的书评必须有。
不过关于新文,周承弋确实已经有了想法。
近现代文学巨擘鲁迅先生曾在《无声的中国》演讲中,提出过一个著名的拆屋效应:即如果你说屋里太暗想开个天窗,他们不会同意;但你要说屋里太暗要开屋顶,他们就会来退而求其次允许开天窗。
《女尊之国》发表之后的各种言论甚嚣尘上,周承弋也是看过一部分的,也听周承爻讲过一部分。
有说他过于极端片面的;有说他荒唐至极的;有说他无知小儿不知所谓的;有的人甚至说耻于看过他的书,应当将其封禁焚毁;太学里学子还要联名上书,盖手印者如过江之鲤。
自然也有支持他的声音:
比如宋绪文老先生在《读者评论》上刊登了一篇《忆女儿小茹》一文,首次陈述他回京的原因,文是用白话文写的,就是倔强的仍旧未使用标点符号,此文还被《长安朝报》收录登载。
蒋羽生模仿他的文风也写了一篇短文,在《读者评论》上痛批那些酸腐之士,宣布正式与他们乃至曾经的自己完成割席。
长安书坊和子固更是从头到尾都站在他这一边,符谦给了《女尊之国》最好的版面,后面用于连载连环画的画堂春栏目,整个空出来,用于登子固为《女尊之国》画的几副插画。
寥寥数笔,没有色彩,却已将文中的吊诡勾勒而出,不可谓不神。
还有一些其他,便不一一举例。
然则天下文人众,终归还是反对者居多。
《女尊之国》就是周承弋提出要拆的那个屋顶,而现在舆论发酵,正是提出开天窗之时。
不破不立,周承弋另辟蹊径,打算写一个类民国的乱世背景,正好如今外头海上争霸进行时,欧罗耶虽已松口,但在军事方面仍旧隐瞒,也可以作为一个警醒。
周承弋给这篇文取名《琉璃玉骨》,琉璃是本文女主角,玉骨便是对她的形容,而这四个字组合在一起,则是一种精神。
时逢乱世,藩国入华,东方巨龙沉入泥潭任凭宵小践踏欺辱,匹夫有责匡扶江山社稷的呼声在民间高涨。
琉璃为女子,亦有一腔报国之心,她也曾女扮男装考科举,打马御街以红装示人,世人方才知那弱不胜衣的状元郎竟是女人;她也曾兴办女学,发起救国演讲,即便被欺压讥讽也不曾弯傲骨;她也曾为寻救国之路远赴西洋,翻译无数著作。
年少时,面对朝堂质疑,她掷地有声咄咄逼人,女儿身又如何?女儿怎么就不能建功立业报效国家?古往今来哪个英雄豪杰不是从女人的肚皮里出来的?
中年时,面对学生的迷茫,她斩钉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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