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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0)(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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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连承认都不敢,说什么怕连累,搞得好像主张将人请上来的不是你一样。

小公爷心内疯狂吐槽好友,面上却一派正经的助攻,确实是子固的字,殿下觉得如何?

精美大气,水到渠成,又有着难得的意境,兼具观赏性和艺术价值,盛名之下无虚士,不愧为大家。周承弋对子固带有大神滤镜,对他的评价十分之高。

当事人房观彦却脸皮一热,赶紧道,此作写的颇为潦草,可见作者不过敷衍,当不得殿下如此称赞。

若是早知道这字会给周承弋观赏,他那天必定全力以赴,以求最完美的笔触,而非现在这样不上不下。

符谦:谢谢你百忙之中抽空敷衍我。

虽然知道房观彦明确拒绝了好几次,最后是被他缠的烦了才提笔赐了字,但符谦一见他这两副面孔,就感觉到牙酸。

算了,好歹三幅字都没花钱不是。

这句最终还是平复了他心中的无能狂怒。

周承弋没再说什么,只忍不住看了房观彦一眼,心想:难道他是子固的黑粉?

楼下按照抽签决定的顺序,第一个上前选正反方的便是余映。

张闲人还记得这位出手大方的客人,当日他也是在醉春楼里说《狐梦》阴兵卷的结局,这位小姐不仅给他上了壶好茶,后来还叫人加了十两银子。

观雪居士打算选哪边?他问道。

话音未落,底下就有人嚷嚷起来,还用问,自然是选宋老先生!

余映循声望去,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却叫人下意识的安静下来。她声音听着十分温柔,却是道,我是父亲的女儿,但父亲有父亲的想法,我亦有我的想法。

违背三纲五常,当真可耻!那人犹不消停。

余映视线终于从人群中找到了那个人,直接将他点了出来,开口便是一记重锤:如你所说,想必你父亲便是想要与你行不轮之事,你亦是欣然送往吧。

你!那人登时脸涨的通红。

余映不理他,面向众人道,父亲的观点是对了,作为儿女自然要听从,反之他的观点是错的,便也要据理力争。若不举公道凡举亲者,致使谬论传世,无人听信便罢,可若有人信之

她话停顿于此,只平静的看着那人,自然有聪明人明白其中之意,选手中便有一人忍不住笑出声了。

那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丢脸,当即恼羞成怒,高声指责道,子女不言父母之过,你这是不孝!

余映闻言露出了她自出场来的吧?那便需要舞台,梨园那边我没接触过,不过郡主应当有些门路?我听闻名角三生柳也曾为你唱过一折戏。

他顿了一下又道,其实最好还是要有自己的场地,同行是冤家,戏班的人绝不愿看你们做强做大果然还是再建新场地为好,可要好好选选位置,以后肯定不止一家话剧,可以将场地外租,待那里热闹起来,或许可以再开几个铺子

符谦已经自顾自的将后续都安排好了。

周承弋:

好家伙,无师自通天使投资,然后横跨房地产打算建剧院,还知道养商圈!

周承弋恨不得从《穷书生种田》的书里把江海潮的系统抠出来,安到符谦身上去,他别的不要,就想要手机电脑wifi,没有这些也可以,最少把打字机搞出来啊!

当然以上这些目前是不可能的,因为首先要解决的是电的问题。

周承弋不是这个专业,对这方面也不了解,唯一还记得的就是高中物理所学的电磁感应,他也不能指望古人直接跨纬度学会别人好几百年的知识,然后一下子弄出别人用好几代才能造出来的东西。

这他是做梦都不敢想,毕竟他的梦里只有秃头大鹅。

所以他也只能望洋兴叹,心中想想便罢了。

楼下的辩论赛打的很激烈,虽然没有真刀真枪,言语却也犀利非常,该说不愧是能从 《女尊之国》刊登(捉虫)

老先生后来没有破口大骂,他引经据典不见一个脏字,其中意思却只差没指着鼻子骂人不忠不义不孝不悌,将所有人都瞧得目瞪口呆。

到了激愤之处,甚至忍不住脱了仅剩的一只鞋就砸飞出去,吓得那顶着鞋印的评委下意识抱头缩脖子。

可惜因为家仆干扰而失了准头,没能再次砸到那人脸上去。

周承弋在仰着头往上看的人群中捕捉到一个反其道而行之人,他正低头似乎是在奋笔疾书。

房观彦顺着他的目光也瞧见了,小声道,那是赵家楼负责《长安朝报》的总编纂。同时也负责他的稿子。

赵家楼是长安四大书坊之中出书最少的,一年至多出两三部书,涉猎还都比较偏,走的是小众精良路线。

不过七日一刊的朝报倒是从来没缺期过,隔三岔五会刊登官方邸报上才有的内容,因此备受文人学子的关注,在小范围内颇有名声,也才勉强盈利不至于贴钱经营。

不少人猜测其背后之人可能是朝中某位重要官员,只是一直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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