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3章 质询会(1 / 2)
质询会
当晚有人在这里给独孤求婚打过一个电话。虽然独孤求婚不能肯定就是这个电话对他说“围攻执委会”,但是姬信认为这个陌生的电话最为可疑。
不过,从这手机保护套的肮脏程度来看,想从上面提取到有用的指纹是痴心妄想,再者就算提取到了也没有意义――这里人来人往,流动性极强。
但是这部电话的存在让姬信确信了一点:独孤求婚不是无辜的,但是他扮演了一个可悲的角色。
姬信询问当晚值班的穿越众,大概有哪些人来过公共娱乐室。值班员拿出了公共娱乐室的设备使用的登记簿。上面可以查到当晚来这里娱乐的人。但是值班的人告诉他,不玩娱乐设备的人不需要登记,出入也很随意。
至于谁打过电话,值班的人根本想不起来。打电话不需要交费,谁也不会有兴趣去注意公用电话。
这人干得还挺利落。姬信想。没有必要再追查下去是谁打得电话。就算能查到具体是谁,此人也可以矢口否认,再者,打电话告诉独孤求婚“有人在围攻执委会”也不犯法。
他最后去了警备连连部,拜会了李亚阳。
李亚阳对他提到当晚的事情似乎还是心有余悸,显然在政保总署度过的12小时不好受。一开始他不愿意再多说什么,直到姬信拿出自己的授权书他才开口。
“独孤把我害惨了!”李亚阳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抱怨,“我被翻来覆去的问了差不多一整天。差点把我搞成精神病。”他叹了口气,“我的前途堪忧啊。”
“这你可就错了。”姬信说,“现在不过是调查阶段应该有的程序。你坚持原则,拒不出动部队,以后肯定能飞黄腾达了。”
“但愿吧。”李亚阳说,“你想问啥?我都和政保总署的人说过一百遍了,就差说我那晚穿什么颜色的内裤了。”
“肯定不是粉红色。”姬信开了句玩笑,“说说当晚的事情吧。”
李亚阳于是又把当晚的事情说了一遍。姬信早就把他的供述材料看得烂熟,边听边在心里核对――没有什么疑点。
最后他问:“当晚的情况,除了和政保总署的人说过之外,你还向谁说过?”
“没有,”李亚阳坚决的摇摇头,“你是,外加政府公报,时事新闻之类的东西。也刊登一些娱乐内容。
让单良生气的版面上是一篇长篇连载的报告文学,题目叫《糖业战争》,内容是雷州站如何在徐闻打败原来的“海义堂”的,其中颇有些惊心动魄的情节。不知道是谁的手笔,写得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还每天必然留下个“扣子”。
这篇报道显然是雷州站在本地搞公关的结果。单良最生气的就是这点,报纸明明是舆论监督的工具,现在居然沦为为利益集团涂脂抹粉的工具。单良不知道雷州站当年开拓地盘的具体经过,但是他很自然的认为这里面的有很多虚构和夸大的成分。
“雷州站的确也不容易。表表自己的功也不算什么。”成默说。他最近经常刻意接近单良,已经成了他身边的好友之一了。
“但是这样一来,舆论就会偏向常师德,他的所作所为不就有了依据?”单良对此很是不满意。
“错误是错误,功劳是功劳,不能混为一谈。我们在质询会上只要坚持这点就好。”成默出谋划策道,“揪住他的挪用公款问题,要他说个明白。”
“嗯!”单良在这次全体大会上被选入常务委员会,算是一个小小的收获,虽然自己的几个动议没有通过,但是游行示威权被争取到确实是一个很大的胜利。单良清楚的意识到,搞议会斗争,自己绝对不是现在的这伙当权派的对手,只有“民意”的大旗才能产生一定的威慑效果。
“常师德只是一个代表,整个驻外站系统里,类似的腐败不会少。”成默说,“乘着这个机会,要求做一次彻底的清查整顿!”
“对,他们随心所欲的使用公共财产的状况不能这样继续下去了!”单良想到会议前后广州-雷州站的人员在临高频繁活动,很是可疑。忽然他起了疑心,这伙人会不会是在搞贿赂,收买执委和元老们?
他把这个疑虑向成默说了出来。
“有可能馈赠点土特产礼物拉拢感情,贿赂不一定。”成默说,从穿越集团的特殊情况来看,贿赂执委是件很困难的事情。金银财宝对穿越众来说没有意义,流通券不论是发行数量还是流通范围都有限,收受大量流通券简直就是在不打自招――何况也没地方花。至于说送女人搞性贿赂,百仞城里众目睽睽,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个联络感情本质上也是贿赂。上百万几千万的贿赂就是从几瓶酒一盒点心开始的!我觉得这事情也得防微杜渐。”单良在自己的小本本上快速的奋笔疾书。
成默暗想:单良现在愈来愈进入角色了,想不到改变来得如此之快。看单良如此积极的投身政治运动,成默不由得对自己的使命感到惭愧。人是堂堂正正的“阳谋”,自己这伙人多少有点鬼祟。
不过,我们的目标是相同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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