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人(1 / 2)
许翡确实有点喝多了,他刚回公司,那些个公司里的高层董事老家伙们,听到裴德明再次住院的风声,都来明里暗里的打探。
这是场鸿门宴,许翡讨厌应酬,这些老狐狸比外公司的人要难对付多了,可是许翡这几年却不得不一场一场地陪。
许翡装傻打太极,他们就变本加厉的劝酒,用「长辈」的说辞压他。是了,这有这种时候变成慈爱严厉的长辈了,其他时候都是高傲挑剔的上位者,而许翡只是枚碍眼的沙粒。
渐渐的,眼前变得不太清明。脑子里不断回荡着老家伙们的暗讽,翻来覆去也没什么新鲜的,名词无非是「棋子」「走狗」「赘婿」……,形容词不外乎「没用的」「多余的」「用完就扔的」……他早就听习惯了。
只是,赘婿也会被抛弃吗?许翡脑子变得很慢,这是他讨厌喝酒的最重要原因。想不通,也不敢再想下去。
裴珈,许翡只要裴珈。他只有这么一个狂妄又渺小的愿望,还是不能满足他吗。
……
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一开始是浑身上下都钝钝地疼,后来竟是不怎么感觉得到疼痛了,可见酒精也并不是一无是处。
可能一无是处的,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
裴珈睡觉向来不老实,许翡睁开眼时,她正以一个四仰八叉的姿势,毫无防备地躺在他身旁,身上是她最常穿的那件棉质的短袖t恤睡裙,裙角的一侧撩到腰际,另一侧布料已经蹭着拧到了胸部的位置,露出饱满的下弧,上面还有许翡昨天弄出来的指印。
不好好穿衣服,那就不穿了吧。
许翡定神望了一阵,掀开被子朝她靠过去,轻轻拽着边缘帮她兜头脱掉,裴珈乖顺地抬胳膊,甚至还蹭着许翡的手,咂了咂嘴。
心跳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听不到,只听到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内容无他,只眼前这个人。
俯身一点一点吻着,听着裴珈无意识地娇吟,含住一大口乳肉舔吮,看见另一只胸乳正颤颤巍巍地招迎他。
昨天都没有亲,现在趁着裴珈睡着正好过过瘾。许翡知道自己阴暗,可是他根本控制不住。
裴珈的乳尖被吸得红肿,平坦白皙的腹部可怜兮兮地抖动,难耐地哼唧出声响,终于惺忪睁开眼。
“……许翡。”她缓了缓,眼看着他把自己仅剩的内裤也丢到床角,这才意识到不是梦,“你是变态吗你……”
裴珈嗓音又黏又软,像是被水浸过,听得许翡心痒,手指在她粉嫩的y阜上来回抚摸,那里也被水浸透了。
“嗯,我是。”
许翡大方承认,想要俯下去吻她的穴口,可是又怕她看见自己的后背,动作一顿,捏着裴珈的肩头,翻了个身。
“唔……我不要。”她扭着身子反抗
之前有次许翡兴起,把她摆弄成跪趴的姿势,裴珈觉得羞耻极了,不愿意。刚被翻过去,就红着脸自己又翻回来,抱着许翡的脖子说不要。许翡无法,自然只能是顺着她,面对面又淋漓地做了一场。
这之后就再也没有过背面,除了昨晚对镜站着。
“试一次好不好?”许翡的声音已经全部暗哑,吻着裴珈后颈的皮肉,把她亲的软手软脚的
“……唔……你发什么酒疯呀……”裴珈扭着脸瞪他,没有杀伤力,娇憨极了
“还没有试过呢,宝宝。”
关于发酒疯的事,许翡没承认也没否认。因为他自己也不确定,也许是潜意识想要借着酒意放飞自我,清醒着沉沦,克制地混沌。
他吻着她的嘴,痴缠极了,间隙贴着她的唇畔不停叫着“宝宝”,上下其手所到之处都点上了火苗。
抚摸、亲吻和称呼的三重夹击,裴珈已经晕晕乎乎了,腿心又湿又痒,忍不住夹着蹭了蹭,好像又更痒了。
许翡已经悄悄摆放着她的腿,裴珈两首抓着枕头,吭吭哧哧说,“……像小狗。”
听见许翡愉悦地笑,以及床头柜开合、包装等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戴了套,滚烫硬挺的一根,在穴口外面来回滑动,裴珈看不见,有种来自未知的恐惧和隐隐地刺激。穴口颤动着,几次都把他的前端吸进去。
裴珈已经有呜呜咽咽的势头,许翡怕她又羞赧地哭出来,不再磨她,两手掌着臀侧,慢慢推进去。
两个人同时吟叹出了声。
“……你不像,我是。”黑暗里许翡的声音性感极了
这大概就叫好听得合不拢腿吧?裴珈半睁着眼趴在枕头上咬着手指头想,脸红心跳身下酥麻,忍不住随着他的律动一长串地哼唧。
许翡说她不像小狗,自己是小狗。那有好很多吗?小狗交合的不也是小狗吗……
裴珈昏昏沉沉,缠绵的水声让人无法思考。
到底哪个正经人会把别人半夜拉起来做啊……又有哪个正经人会允许自己从睡梦中被弄醒然后承受另一个不正经的人胡来……
哼,许翡就是仗着自己喜欢他罢了。娶这么个好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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