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痛的过去(4 / 6)
字。」美美悄声说。
「很好,现在他知道了,」就算不用看,彦森也能感觉到娜娜正瞪着她朋友,「其实没那么危险,我已经做过很多次了,而且我说过多少次了那不是针,只是比一般的笔还要细一点而已。」
「你觉得他的眼球分辨得出来吗?」美美说完自己呵地笑了起来,彦森没想到的是他妹居然也一起笑了。
「你们两个…算了,快开始好吗,这样闭着眼很不自在。」
「那我开始囉!」
彦森感觉到尖锐硬物在眼皮上戳弄着,但不如预期中的难受,或许是那个他们口中的奇怪蓝色顏料起了润滑作用、也可能是娜娜以驾轻就熟了,
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心想,身为兄长遇上这种情况角色应该是对调的,比如妹妹与男友的感情发生问题无法自己解决、然后求助无所不能的哥哥才对,但现在…他不只无法将晴解救出恐怖的困境中,还得像隻待解剖的青蛙被奇怪的铁器划弄,
不知过了多久,彦森刚放松下来就听见了嘻嘻地笑声,他在心中揉了揉太阳穴,告诉自己这一切就快结束了,只要知道晴的问题后事情应该就好处理了,顶多再请娜娜亲自动身驱逐那隻恶灵,然后一切都会好起来,他和晴可以跟过去一样,说不定还会更好,
「好了,我的技巧真的没得比。」娜娜的声音传来后,压在他身上的重量也一併消失。
「也没多少人能跟你比…真要说,比你差的大概只有我。」
「我有同意你可以说话了吗?」娜娜语露不悦。
「我把镜子拿来了!」如此雀跃的声音让彦森有种不好的预感,尤其是从美美的口中发出来,而他不禁为这个今天第一次见面的女孩子感到讚叹,
怎么有人能够短短几分鐘、就让人產生既是喜爱又既是生厌的矛盾情感,如果在童话故事中,美美肯定会是隻小妖精,专门把人推入沼泽然后再用可怜的眼神望着受害者。
「睁开眼睛吧,我想你会想知道刚刚躺着时脸上发生了什么事。」娜娜端着镜子笑道。
「其实,我原本看见这些写在白漆上密密麻麻的蓝色咒文是很惊讶、又佩服的,不用想也知道,那有某种神祕的功能,可以使我与灵界进行某种交流,但是…可以解释一下这个吗?」彦森说着,将食指放在上唇,「认真?鼻毛加上捲翘八字鬍?这些顏料最好很容易洗掉。」
「噢,别担心,那些顏料都是水溶性的。」娜娜挥了挥手说。
「至于八字鬍的部分,是蓝色奇异笔。」美美说完无辜地看着彦森,他差一点就要原谅这女孩了,只差一点。
「保险起见问一下,这杰作也有实际上的效用吗?」彦森摆出大大的微笑。
「当然,知道通灵吗?这可以让你跟鬼魂交流,前提是它们想要交流。」娜娜点点头。
「那个我并不怀疑,我指的是八字鬍的用途,谁能解释一下。」
「娜娜很专心在写,但我很间、想要帮忙做点什么,刚好看见桌上有奇异笔,所以就画上去啦!唉呦,别拘泥那种小事,开始下一步吧。」
「说得对。老哥,有时候你真的该大气一点。」
「告诉我接下来该怎么做。」彦森叹了口气。
「你有感应到那隻恶灵吧?现在我需要你回想那个感觉、藉此与它联系,若是它愿意分享,你就能够看见它想让你看的景象。」
「需要闭着眼睛还是握住你的手之类的吗?」
「噁,才不要,还有别盯着我看,此外随便你。」
「可以看着我呦。」美美眨了眨眼。
「我想我还是闭上眼睛好了。」彦森全身放松靠着沙发,「话说这样就可以看到它的思想?」
「其实是『望其所见、感其所受』,但用在灵体上确实有些不同,反正简单来说这些画面这些都是它自愿让你看到的就对了。」
「它为什么要让我看?」
「有什么好惊讶的,你以为恶灵就是毫无理智的杀人狂吗?当然不是!它们也都曾是有情感的生命体,不过,原本就是心理变态所转化成的恶灵,或许得另当别论。」彦森感觉到左右两边的软垫都下陷了点,妹妹那一侧似乎陷得比较深,但他没有用这玩笑打断她的发言,「但那不是重点,通常它们都有自己的需求想被满足、都希望自己被理解,有时,是藉着停留于人世,等待愿望自己达成后消失,有时则更激进些。」
「如果不愿意等呢?」美美的声音从右边传来,他发现自己满喜欢这甜甜的嗓音,晴撒娇时就会这样说话,但近期好像越来越难听见了,那位小女孩也终于长大了吗…
晴渐渐变得独立且坚强了,彦森明白这绝对是件好事,但不知为何他却觉得有些不甘心,或许他就是喜欢被晴依赖。
「普遍的讲法就是闹鬼,从弄倒花瓶到引发灾厄之类的,目的就是为了唤起什么人的注意,而愿意帮忙达成心愿,所以你看,它们并不是毫无人性的好吗?当然当然,杀人狂、反社会变态、政府官员,或是结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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