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2 / 3)
没有从他身上挪开。她还着重强调了“江”和“白”两个字。
江逾白怀疑,她之前的那些诗句,全部都是讲给他听的。他握着手表,继续计时,而段启言终于憋出一句:“月上柳梢头,人见黄昏后。”
副社长立刻出面道:“不对啊,段启言,你说得不对,应当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段启言一时嘴快,念错了一个字。但他没有反悔的机会,因为在“飞花令”游戏中,一旦有一方出错,游戏就终止了。段启言挑战失败,灰溜溜跑回了沈负暄的身边。
林知夏再次保住她的社长地位。
她按照计划,开展本次的社团活动。她把社员按照座位划分成几个小组,再以小组的形式玩起了文字游戏,比如“诗词接龙”、“看图猜诗”、“历史典故的抢答”。班上的气氛很快热闹起来,两个小时一晃眼就过去了。
江逾白和沈负暄同组,他们二人都很尽兴。分别之际,沈负暄问起江逾白:“你的高中新同学比我们有意思吗?”
“不好说,”江逾白形容道,“我的高中新同学,有一半不会讲中文。”
沈负暄耸肩:“那你没办法跟他们玩文字游戏。”
江逾白诚实地说:“坐在我前排的同学,经常玩字母拼单词。”
沈负暄嘲笑道:“那是书呆子喜欢的东西。”
江逾白反问:“你是不是书呆子?”
“我怎么可能是书呆子。”沈负暄非常自信地回答。
江逾白漫不经心地问:“你现在引体向上能做多少个?一千米达到满分了吗?”
沈负暄背起书包就往前走,林知夏的笑声响在他的身后。林知夏和江逾白并排同行,她很坦然地告诉江逾白:“我八百米还跑不到满分。”
“没关系,”江逾白鼓励她,“你坚持锻炼,提升体能,不用在意八百米的分数。”
毕竟,林知夏注定会被保送进顶级学府,她拿到了数学竞赛冠军的奖牌,八百米满不满分都是一件无足轻重的事。
林知夏却说:“我还是会试一试的。”
她站在省立一中的校门前,强作镇定,与江逾白告别:“寒假再见,江逾白。”
附近的学生们来来往往,马路上车辆川流不息,在这样喧闹嘈杂的环境中,林知夏的伤感情绪都被稀释了。她朝着江逾白挥手,江逾白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半晌后,江逾白才拉开轿车的车门,不紧不慢地说:“寒假再见,林林林林知夏。”
“嗯!”林知夏答应道。
江逾白关上车门。轿车的后备箱里有他的行李,他要直接去机场,赶上傍晚六点的飞机,今夜抵达北京,明天一早继续去学校上学。
就像上一次分别时一样,江逾白坐在车窗旁边,回头去看林知夏。她依然站在原地,目送他乘车离去。
回到北京之后,江逾白报名参加了北美经济学挑战赛。这个比赛,分为“低难度组”和“高难度组”。
按理说,以江逾白的课程水平,他应该选择“低难度组”,但是,他执意报名“高难度组”。哪怕老师说,他去了“高难度组”会面临着非常大的挑战,甚至可能拿不到任何名次,他的信念也未曾动摇过。
在江逾白的班上,除了他以外,只有十个学生。
江逾白观察这十个人的日常学习状态,最终,他邀请了一位名叫宋云熙的韩国同学,和他组队参加北美经济学挑战赛。
宋云熙的妈妈是中国人,爸爸是韩国人。他持有韩国护照,中文说得不太利索,江逾白平时多半用英语和他沟通。
宋云熙的妈妈是一名专打国际官司的知名律师,他的爸爸是韩国某地区的企业家。父母都对他寄予厚望,他平时对自己特别狠,经常玩了命地学习。他和江逾白一拍即合,两人都决定勇敢地冲向挑战赛的高难度组。
北美经济学挑战赛要求每一支参赛队伍里包含四名同学。江逾白和宋云熙商量几天,就去找更高年级的学长组队了。他们成功地说服两位成绩优异的学长——这两位学长都是中国人,他们还有去年的挑战赛参赛经验。
江逾白做完一系列准备工作,才把他的进度告诉了林知夏。
那是一个初冬的傍晚,天气寒冷,室内温暖。林知夏和江逾白正在进行qq视频聊天,江逾白提到他的计划和学习进展,林知夏似乎比他更开心。
她说:“太好啦,那个比赛有直播,等你进了北美赛区的总决赛,我就可以坐在电脑前,看着你过关斩将。”
江逾白淡然地回答:“重在参与,我不一定能进北美总决赛。”
林知夏坚持说:“我相信你,无论你走到哪一步,我都觉得你是冠军。”
接着,她还说:“江逾白,我正在准备一篇新的论文,计算机方向的,我写了好久,还在等一个教授的批改意见。寒假快到了,我想发是你捕获的一颗新的星球。”
研讨会
江逾白的这句话,说到了林知夏的心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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