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这么浪哪儿舍得射啊(2 / 2)
了。
但这个混账一点不守诺,并不肯罢休,逼着莺莺用嘴给他含硬,换个姿势又是一轮折腾,直接做到了后半夜。
莺莺承受不住,到真的结束时,已经晕了。
再醒来,是被鸡鸣声还有一些窸窸窣窣的动静吵醒的。
莺莺头昏脑涨,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以为是腊梅来唤她起床,坐起来后才发现,是大少爷在穿衣。
他昨夜竟没走。
莺莺三魂失了其二,呆愣愣地盯着他出神。
她昨夜哭了大半夜,天快亮了才睡下,眼睛肿得厉害,身上被子滑落,肩膀、胸乳上密密麻麻的红痕暴露出来,看着就像是惨遭蹂躏过。
徐礼卿心思深,平日里待人接物,温润外皮下,藏着的全是漠然,真实的喜怒从不轻易叫人知道。
他应该一言不发、平静地离开的。
可望着那双眸,莫名地,他还是给了解释:“知道为什么罚你吗?”
是的,昨夜酣畅淋漓的疯狂,除了久不开荤贪欢之外,徐礼卿还存了几分故意折腾人的心思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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