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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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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行,艰难的抽出发上的木簪,向歹人刺去,显然,被掐的没什么力气,花蛇松手将嘉让拿着木簪子的手打掉。

欲要再给嘉让一脚,却远远看见贺兰集几人已经追了过来,慌忙的松开那只掐着嘉让脖子的手,赶紧起身逃跑。

贺兰集见状,眸光尖锐,浑身戾气,让身旁的几人去追花蛇,自己赶紧查看嘉让身上的伤势。看见她脖颈上被掐出来的触目惊心的红痕,贺兰集大怒。

嘉让实在累的很,体力不支,脖颈上的痛楚,令她动一下都艰难,呼吸更是不太顺畅,她竭力的大口呼吸,好减轻痛苦。方才实在是过于危险,那被掐的无力反抗的瞬间,嘉让就怕了,觉得自己怎么就不长脑子?

贺兰集蹲下身,将她半托起,忍不住训斥于她,“你不要命了?不是叫你离开吗?”

声线带着隐隐焦急,又觉着自己说话有些重,他只是太担心了,又道:“怎么样了?哪儿疼?”手中却是不自觉的放轻放缓,尽是温柔。

“脖子疼。”嘉让知道自己这是安全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并未让她得到放松,反而更是委屈后怕。

贺兰集环抱着她,看着她的脖颈,用指腹轻点了一下她的脖颈。见她眼眶渐红,泪珠连连,顿时有些手足无措,慌乱的用指尖拭去她脸上的泪珠,听着怀里这人带着颤音的害怕,贺兰集连声安慰:

“都是我不好,将你置于险境,好了,别哭了。”学着奶嬷嬷轻哄小侄女的模样,用手心轻轻拍打着应嘉让背脊,希望令她安心。

过了一小会儿,贺兰集知道问题应该不大,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而嘉让也确实是精神不振,安安静静的让贺兰集抱着。

收尾直接让副助去处理,贺兰集一路将应嘉让抱至医馆,路上却是想着,怎么怀里这人这么轻?少年单薄是单薄,可浑身软绵绵,软若无骨似的,这感觉十分怪异,他不是没有抱过男人,曾经在校练场,一群人高马大的男人一起较量,比划,抱起来往地上摔,哪一个不是又糙又硬?偏生这人处处精致,与旁人不一样。

医馆到了,老郎中为嘉让查看了一下脖颈处的伤势。只说问题不大,好生休养着,这几天别太劳累。拿了些对症的药给贺兰集,就转身给别的病人诊治去了。

嘉让休息了一会儿,也缓过了神,但神情还是有些呆滞,贺兰集陪在她身侧,知道她这是被掐的哑了声。随即将老郎中给的药膏拿在手里,他拔出塞子,把里头的膏体倒在手心,起身坐在应嘉让的身侧,用指腹沾了些许药膏给她抹上,嘉让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后知后觉的避让,扯着现如今摧枯拉朽的嗓音说道:“世子,我自个儿来吧。”

贺兰集却是不依,“你如今这样我也是因我而起,还是我帮你上药,你自己瞧不着,没我这般细致。”

嘉让这才呐呐的点点头,十分乖巧的顺着他。倒是不怎么怕暴露,只因为自己的这个小结子确实跟真的一般无二,嘉让的年岁不大,所以这小结子也只是微微突出一点。即使靠近触摸也不会惹人怀疑。

贺兰集用指腹小心翼翼又十分轻柔的触碰嘉让的脖颈,那泛着青的掐痕看得人触目惊心,贺兰集竟瞧着颇为心疼。

指腹间的丝丝热气与温柔的力道令嘉让很是舒适。待好受不少,才轻轻发声:“世子,他们是谁?”

贺兰集将认真仔细的目光从她的脖颈处移至她的眼睛,“你都不知道是谁,为什么要去追呢?”似是在询问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嘉让看他盯着自己的眼睛,微微有些尴尬,若无其事的眨了眨眼,垂下眼睫,闷声闷气:“我看世子在与那人打斗,料想他们肯定是世子此行要追捕的犯人,就想帮世子,没想那么多。”面色有些讪讪。

贺兰集没想到她只是想帮自己,连自己的安危都顾不得了,心中就是一软,仿佛空气中都泛着丝丝暖甜,面上也露出了不太正经的笑容,一手摸着她的脖颈,一边说:“为什么要帮我呢?”

嘉让看不出他面上的不对劲,身体微微后仰,离开了他的手,一板一眼的回答道:“因为世子也帮过我,所以我也想帮你。”

男子露出灿烂一笑,嘉让看着他的笑容,仿佛要溢出了璀璨星河似的,随即也跟着他露出了笑意,却是怪不好意思的。

贺兰集复而边上药边说:“刑部大牢五个月之前有一名死刑犯悄无声息在狱中逃脱。而第二日午时护城河里便打捞出了狱中一名狱卒的尸体。”

“有所耳闻,这还是我大哥与我讲过,说那贼人是个东瀛人。”

“没错,而那人极有可能是易容成狱卒的模样,遁逃出狱,之前混迹在东瀛使团中,杀害了两名东瀛贡使,更是刺伤了樱贵人。”

嘉让听着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是说易容术无法做到完全一样的吗?”

贺兰集为她擦拭好了药膏,指腹离开了她的脖颈,低低地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呵出的气,飘飘渺渺地落在嘉让的脸颊,少年的双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蹿红。只不过她低垂着脑袋,贺兰集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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