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楼上的星辰(6)(2 / 3)
月宜又问:“你妈妈走的时候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
星河连忙去卧室褪了色的五斗橱里头翻出几样东西,月宜发现其中有张名片,星河指着上头的名字巴巴地说:“妈妈说那是爸爸的电话。但是我从来没有打过,因为妈妈说爸爸很讨厌我。”名片来自某家建材公司的老板,也姓吴,看来可能真的是星河父亲。月宜又拿出星河的户口本,里面只有星河的那一页,但这是很久之前登记的,星河那时候只有一岁半。父母的姓名都被人为划掉。
最后就是房本,上头果然是星河的名字。
不幸中的万幸,他妈妈起码还把这套房子留给了星河,儿子最后还是有个安稳的住所。
月宜郑重其事地说:“以后不要去殡仪馆工作了。实在不行,你可以把其中一间卧室租出去,收点租金也比在殡仪馆做那种事赚钱。”顿了顿,她又说:“又或者你可以把整间房子租出去,你去我家住,爸爸一个人也想有人陪着。”
星河敏锐地察觉到月宜话里的问题:“那姐姐呢?”
月宜静了静,心里头微微有些酸,却还是温暖地笑着:“姐姐也在,只是姐姐有可能会出远门,那你就替我照顾爸爸好不好?”
星河微微皱着眉头:“我和你一起去好吗?”
“那不行,爸爸谁来照顾啊,还要靠你这个男子汉!”月宜拍拍他的肩膀,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来,帮我把这张床拖出来,下头也得清理一下……”
星河家的东西要么就是太旧,要么就是坏了,月宜能扔的都给他扔了,最后整间屋子收拾整洁,空荡荡的,好像不曾有人居住。星河从窗台上跳下来,窗明几净,阳光调皮地跑入房间。星河擦干手对月宜欣然说:“地面好亮。”
“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拖得地面。”月宜拍掌环视一圈,颇有成就感,“瞧瞧,这才像个家。”一回神,少年已经来到自己身后,他定定看着月宜,月宜心口突突地跳了几下:“看着我干嘛?”
“我能亲亲姐姐吗?”
屋里没有外人,月宜含羞点点头,星河迫不及待地低头印上月宜的唇,回忆着昨晚的缠绵悱恻,舌头灵活地钻入她口中,一边缠着她的舌头,一边不停吸吮她嘴中的津液。屋里没有暖气,叁月初的天气,异常冰冷。月宜双手勾住他的颈子,柔顺地伏在他怀中,呢喃着:“冷,星河,我很冷……”
“我抱着姐姐。”他紧紧箍住月宜,少年力气大得很,稍稍用力就把她抱了起来,一起倒在客厅里的长沙发上。她仰望着星河痴迷朦胧的目光,少年清俊的面孔染上几抹微红,如同烟雨江南中一幕简约的工笔画,瞬间软化了月宜的心,放下所有矜持和他一起享受这个甜蜜的吻。他的吻从初初的青涩到最后已经游刃有余,热情中又是处处柔情似水,像是初春刚刚融化的一捧冰,渐渐化成温暖的泉水。
“还冷吗?”他啄吻着她的唇慢慢问着。
“冷啊。”月宜方便干活,刚才脱了自己的外套,现在只有身上那一件粗线扭花毛衣。
星河着急:“那我们回家吧。”
月宜摇头:“不要。”她微微垂下眼睫,不去看他,婉声道:“你抱我到你床上去。”星河听话,打横抱着她去到床上。床上的被子拆了线在外头晒了好久,仿佛还有阳光的味道,暖暖的。月宜拉过被子盖在腿上,然后深深吸了口气和他说:“你也躺下,就像早上那样。”
星河依言,钻进被子里,把她抱在怀中。
月宜感受到他身上炙热的温度,在他下巴上亲了亲:“你知道一见钟情吗?”
他看着她,微微茫然。
“就是第一眼看到,便爱上了对方。哪怕不知道对方叫什么,也想和他永远在一起。”她讲完,星河立刻兴奋地说:“我就是啊,那我是对姐姐一见钟情。”
“我想我也是。我想做星河的妻子。”月宜徐徐的开口,柔弱的笑意轻薄却和暖,只是如同秋日里最后的残花,也许一阵清风就消散在烟云中。
星河喜出望外,低着头也去亲她,记着她说冷,双手不停摩挲着她的身体,毛衣渐渐上卷,露出里头纤弱的腰肢。星河没有想到别的,只是下意识用手掌温暖她的肌肤,月宜亦没有拒绝,任凭他的手慢慢往上走,逐渐来到她双乳的下缘。
她图舒服,胸罩也没穿,他的手指碰到那里顿了顿,想要继续摸一摸,却又不敢。月宜看着星河迟疑的目光,埋首在他怀里轻轻地说:“你继续帮我暖和啊……”
星河咽了咽,手指继续往上,摸到了软软的一团,上头还有一颗小奶尖。他的手忍不住握住那一团,在掌心揉了揉:“姐姐,你还冷吗?”他嗓音沙哑,却又害怕月宜生气,那里握着真的好舒服,他想好好摸一摸。
“冷……”她声音软软得,和他撒娇,然后坐起身将自己的毛衣脱了下来,星河看到那处肥嘟嘟的,白润如雪,移不开眼。月宜呲溜一声回到被子里,抱着他说:“我要、我要接着画小公主被小将军抱着亲热的情节,你帮帮我……”
“要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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