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2他怎么会养出一个小财迷(2 / 3)
道:“艾凌是我的未婚妻。”
正式场合,女朋友这个称呼就显得联系不够紧密,再加上艾凌年龄小,赫尔墨要是答“女朋友”,很容易让艾凌被人看轻,他必须给艾凌一个有分量的身份,这样他为她鞍前马后才解释得通。
艾凌因为这个答案看向赫尔墨,她记得他之前不是这么说的,为什么突然改口了?
两人之间隔了一张四四方方的桌子,赫尔墨不能握艾凌的手,只好给她一个微笑,然后他简单说明艾凌的身世,梅老又问:“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从进门开始,赫尔墨就发现这里等级森严,不是学生和老师的关系,而是师徒,这就意味着,他必须拿出足够的诚意,让梅老满意——他没有隐瞒,“我在军区工作。”
梅老点头,并不惊讶,他地位不低,无需巴结军区的人。
一场对话就是一次考量,不是针对艾凌本人,因为赫尔墨把它全部担下来了,艾凌基本上在无聊地发呆,她从这里报名好麻烦想到晚上要吃什么。
最后梅老对艾凌说:“明天就来上课吧,现在先去量身长,我让人给你做两套衣服,上课的时候穿。”
艾凌礼貌地说了“谢谢”,心想终于解脱了。
第二次上学,赫尔墨没有交代那么多,艾凌也不忐忑。她跟着师傅走进班级,里面已经坐满了人,他们身着统一的黑色麻衣,年龄有大有小,低头做自己的。
“你坐这。”
师傅没向别人介绍艾凌,她一坐下,就让她做一个最拿手的陶器给他看看。
艾凌熟练地做了一个杯子,师傅说杯壁太厚了,又拿了一个模型摆在她面前,让她练习做这个造型,务必要做到一模一样。
艾凌从来没做过这么复杂的形状,一个腹大口小的瓶子,目测高度有二十厘米。
她埋头苦干,很久过去才发现奇怪的地方,为什么师傅不上课?他一直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不时指点一下别人,要不然就是坐下喝茶。
艾凌又去看同学,他们想出去就出去,不需要举手示意,师傅一说可以吃饭了,他们起身就走。
这和少年宫的差别太大了,死气沉沉的,艾凌想念迦默在耳边叫“嫂子”,也想念下课叽叽喳喳的说话声。
她趴到桌子上,师傅马上走到她面前,她只好爬起来继续做。
第一天,第二天,第叁天,艾凌一直在做同样的东西,师傅没说换就不能换,她一下子感受到了压力,师傅太严厉。
第四天艾凌穿上统一服装,赫尔墨送她到工作室底下,见她一脸愁容,他笑了,“怎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衣服不好看,你穿着好看就行了!”
麻制的衣服,宽大轻薄,艾凌穿上显得越发娇小,刚刚她在家里嫌弃来着。
艾凌目视前方,不说话,赫尔墨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嘴,艾凌推开赫尔墨下车,孤零零走进工作室大门。
她不喜欢这个地方,太压抑了,长长的走廊里挂满了画,碰到师傅要问好,走进静悄悄的教室,每个人穿着一样的衣服,专注做自己手中的东西,鲜少交流,就像机器人一样,没有一点活力。
这更像是一群能力不等的人在修行,没有固定上课时间,师傅不会集中讲课,因为他们都有基础,有问题时师傅到身边指导一下。
除了艾凌,每个人都铆足了劲练习,他们之间是竞争关系,谁都想脱颖而出,得到梅老的指导。
艾凌天性洒脱,她喜欢捏千奇百怪的东西,但在这里她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定要按师傅给的模型做,模型的形状又千奇百怪,很难完成,她都没什么信心了。
“今天打了什么菜?”
中午他们不能回家,就在食堂吃,艾凌边吃边和赫尔墨打电话。
“我拿了鸡腿,排骨,荷包蛋……”艾凌戳戳盘子里的饭,没有食欲,吃饭对她来说是头等大事,如果她不想吃饭了,那就说明她心情很糟。
赫尔墨没有走进课堂参观过,不知道那边的情况,还在关心艾凌的营养,“你都没打青菜?那晚上饭桌上没有肉了!”
艾凌不怕他,“那我也不吃肉了!”
此肉非彼肉,威胁她,谁不会!
赫尔墨只是嘴上说说,晚上还是炒了肉,但艾凌说到做到,赫尔墨吻遍了她的身体,她意兴阑珊地说不想做。
“我想睡觉。”
“是不是累了?”赫尔墨把艾凌抱在身上,两个人身上黏糊糊的,却不想分开。
“嗯……”
从无拘无束到管教森严,艾凌这是心累。
“那睡吧,明天还要上课。”
艾凌听到上课两个字就不高兴,她发泄似的说:“我不想上课!”
赫尔墨以为艾凌不适应,这次没有迦默陪她,又是一个陌生环境,管得还严。他亲着艾凌的鬓角问:“不喜欢那里?跟我说说那里是什么样的?”
艾凌表达能力匮乏,昏昏欲睡,“每个人都在不停做,师傅要求好多,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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