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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悄悄 第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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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这个方法却没有用了。

他已懂得在后面安排他的人。但凡自己出了这个楼,就意味着已经在那人可掌控的范围内。

她厌恶这种感觉。

但对方却好像从来都意识不到这些。

仿佛他没有上楼到她办公室里面等,没有直接入股或收购她所在的公司,就已经是对她极大的讨好和让步。

也是。

他天生就出自那样高位的家庭,又是独子,在学校里老师不敢说,同学也不敢惹。

他一直都有随心所欲的资本,似乎也因此造成了某些情感上的麻木。

哪怕说的话做的事,会直接伤害到另外一个人。

他无法感知。

也不在乎。

电梯门开,闻知极慢的跟在人群后面往外走。

或许是从小自卑的习惯,又或许是不想让那人注意到她。闻知一直低着头,看着地面。

可世事往往事与愿违。

才刚出了万象的门口没有几步,去路便被人无声无息的挡住。

那人长得很高,皮肤白净。身上是随意的休闲装,但也早已褪去了多年前的那种少年气。变得越发成熟,且有侵占性。

他像是一棵笔挺而青绿的树。一上前来便自然而然的挡住了所有的阳光,只给闻知留下了一片阴影。

每次他一过来,就让她感觉危机四伏。

而此时,怀里的雪山玫瑰恰如其分地抵在两人之间。

很近。

闻知鼻尖处随即有一股好闻的新鲜玫瑰的香气传来,以及对方胸口上某种淡淡的男士香水的气息。很清冷的木质香,混合着雪松和白檀香木。

她曾经很喜欢贺屿之身上那种说不出来的清淡气味,现在却只想往后退。

可每当她退一步时,那人也会上前一步,最终便都成了徒劳。

“知知。”

他叫着她的名字。声线放得很低,也很温柔,但又有某种刻意的成分。仿佛不这样做,她就会消失。

但闻知僵立在那里,始终无法强迫自己摆出笑脸。

即便能感受到对面灼热的视线正笔直的投射过来,也还是习惯性偏低下头去,眼神避开,语气也冷冷的。

“不是说了让你别来找我。”

她在别人面前是乌龟,是兔子,是永远安静且没有攻击性的那一个。

可一旦面对贺屿之时。

却会像启动防御机制似的,变成坚硬的刺猬。

闻言。贺屿之沉默了一下,再开口时,声音莫名的哑。

“明天是爷爷生日。”

他说着,语气轻和。小心翼翼,仿佛生怕她会拒绝一样。

这变得一点都不像他。

以前的贺屿之在面对她时总是高高在上,嚣张跋扈,对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对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不会过问她的感受。

他是有钱人家的独生子,而她只是他家里阿姨的孩子。

哪怕他们之间还有一层虚无缥缈的。

可笑的“娃娃亲”。

但无奈的是,贺屿之提到爷爷时,闻知的心里却还是酸软了一下。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成功了。

“我自己会坐飞机回去。”

闻知站在那里许久,却直到半晌后才轻声说。

她心里的纠结和混乱密雨如织。

可当目光不经意抬起时,最终还是无意且短暂地撞上了,对方正看向她的视线。

以至短暂的四目相对。

闻知心口紧了一下,后背僵直。

男人的那张脸似乎褪去了少年时的轻狂与跋扈,气质也沉淀的愈发成熟,比那时多了几分杀伐与冷静。

但仍然留下了漂亮流畅的下颌轮廓。

再往上,是那双依旧流利清亮的瞳仁,眼尾狭长,双眼皮的褶皱深且勾人。

有时她脑海中仍然会浮现出几年前她喜欢他时的场景:

严谨且昂贵的高中,几个男生背靠在走廊白色的栏杆上,身后是北城那片蔚蓝辽远的天空,有种天然的少年意气。

无论周围有多少人,但走过去时,好像永远都属那个人最为亮眼。

有时熟悉或是有所交集的男女生过去,会恶作剧般的喂一声。

他人高腿长,身板笔直。冷白的皮肤总是在人群中格外出挑。一手随意插在裤袋,另一只手拿了只银色的打火机。

单单是家里有钱也就算了,偏生还长了那样一张英俊无匹、又有些散漫多情的脸。笑起来有种又邪又坏的感觉,却又让人舍不得责怪他。

哪怕他举止总是飞扬跋扈、有时候甚至无情得有些残忍。

可每次夹在女生中间路过他时。

只消和他少一对视,她心里的紧张就总会流火般不动声色的烧起来——

就像其他女孩子一样。

可闻知直到现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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