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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之我爹是朱标 第145(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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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的许召政似乎要将心中积攒多年的怨气全都倒出来,也好让朱至知道,一切的过错都是因谁而起。

朱至是意外的,她早就知道因为朱元璋对商人的厌恶,连带着也影响了好些人,至于最后还会不会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局面,谁又敢保证。

“听闻郡主也喜于经商,怎么,朱元璋待别的商人从来不曾手下留情,对郡主却十分爱惜,竟然能容于郡主?”许召政显然对朱至也是有所了解的,自然也十分的惊叹,朱至一个孩子处处学着经商,竟然还能为朱元璋所能容?

朱至其实是没有料到在这里能碰上一个喜欢经商,也明了商人对国家同样也很重要的人,至于许召政的疑问,朱至道:“为什么不能容?商人,非只为一己而谋私,也可以带动身边的人富起来。商人,不是只会剥削,也能为国出力,也能养民。”

说到这里,朱至凝视着许召政道:“知道你犯下最大的错误是什么吗?不是你看到了商人的重要,也不是你想成为一个商人,而是在朝廷,皇帝都不认可商人的情况下,你自知商人不仅可以兴国,也可以亡国,却选择用亡国来让别人看到商人的重要性。”

朱至心下是惋惜的,一个聪明人,尤其是一个会做生意的聪明人,要是今天她碰上的是一个为国为民出力的人,她会不遗余力相助。

但是,通敌叛国,岂能容之。

“郡主是用什么样的身份跟我说话?你可知商人轻贱?大明自上到下,没有一个人看得起商人。”许召政不屑极了朱至的语气,也是不认同。

“郡主出生即位高,哪怕你做着皇帝不喜欢的事,不想让你成为的商人,皇帝依然对你宠爱有加。可我呢?我只是一个寻常人,当我处处以为商人可以兴国时,你知道有多少人看不起我?轻视于我,更想将人踩在脚下吗?

“郡主一句我可以选择兴国这条路,郡主是不知大明的官员都是何模样?亦或者在郡主看来,他们是何模样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就算被天下人轻视,被所有人踩在脚下,也该一心一意为大明付出?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可这凭什么呢?大明不认同我,朝廷不认同我,自上到下的人也都不认同我,我为什么还要做出利于这个国家的事,还要让自己被他们笑话?”

许召政不喜欢朱至高高在上的语气,更觉得朱至只是在说,她根本没有办法体会他所遭受的一切磨难,轻视,污蔑,甚至还有其辱骂。

朱至不否认自己确实挺幸运的,生在皇家,更是被人宠着长大,更不曾经历过许召政的磨难,但并不代表她不知道这个世道的不公平,以及旁人的偏见,道:“难道你以为,这世上只有你一个苦,世人都快乐?所以,你可以为了宣泄心中那口恶气,不惜一切亡于一国,伤于一国之民?

“对,你的苦我不曾经历,不知你的痛,但是我敢说,若我有你同样的遭遇,我也绝不会类你一般。要对抗这世上的不公,要让曾经看不起我的人看到我的本事,我不会踏着旁人的尸骨上去,更不会以一国的安宁作为代价,这是最起码的底线。

“就你们卖给北元铜和铁,难道不是在帮助北元进犯大明?再让大明的百姓受战火之苦,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你不过是在用你的本事向陛下也向天下人证明,果然,做生意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他们的眼里只有利益,没有大义。

“北元人占据我们的山河,视汉人为猪狗的日子,你不曾亲身经历过?你不知汉人曾经活得有多苦?那些苦和你受的苦相比,谁更过之?”

提起北元人的事,就让人想到极是不好的记忆,曾经元人统治的河山之下,汉人过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日子。

许召政半响没有说话,显然也想起这些事了。

“你自诩饱读诗书,可却连大义二字都不懂。有什么资格说我高高在上指责于你?”朱至但问之,且让许召政自己说说看,就他私售铜铁于北元这个事,他做得就对了?

将可以制造武器的东西卖与北元,是让大明再次被北元所灭,由北元统治这个河山,再叫汉人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我原以为你是个人才,闻你如今所言突然觉得,你也不过如此。值不得我为你惋惜。”朱至最终为他们的谈话划上句号,也是不想再跟许召政说下去了。

许召政动了动唇,朱至已然转身唤道:“带上他。”

“郡主想知道到底都有什么人和我交易?为我准备过关文书?又是谁将那些铜铁送到我手里?”许召政突然冒出这句话,朱至不为所动的道:“放心,没有你,总有我查清楚的时候。”

纵然许召政不配合,朱至自问也有办法解决问题,故而是不愿意让许召政由此拿捏住她。

“只要郡主帮我一个忙,我不仅告诉郡主和我合作的都有谁,就连北元藏在北平的探子,我也可以告诉郡主。”许召政手里有不少的筹码,对此,他坚信就算朱至再怎么不喜欢被人拿捏住,也会为了揪出北元人的探子有所让步。

果然,朱至停下了脚步,转过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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