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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屋,充斥暖光,这样一个夏夜,无疑让人觉得太热,一把火烧到心里,只剩枯枝败叶。
门被虚掩,隔绝开那道黑黢黢的楼梯,我木然望向周朗,他又露出那副哀怜的神色。
一场避无可避的性事。
近旁的桌上垫着一块乳白碎花桌布,我像个俘虏被屈辱压在上面,侧脸不偏不倚迭于一朵花,黑而长的发散乱开,是花的根茎。
周朗扯下皮带把我反扣的双手捆在一起时,一只飞虫悠悠停栖花间,我猛地为之一振,冷声道:“放开我。”
他不做声,一根手指顺着我的背,一路划过,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刃,剖开我。
我问他:“周朗,你喜欢我吗?”
身后人动作一顿,摩挲起我被扣紧的手腕:“我爱你啊,眠眠。”
“爱一个人不是这样的,你这叫-强-奸。”
他被我的措辞吓到,放开手,我立刻仰起上半身,放柔语调:“你吓到我了。”
我甚至艰难地,讨好地吻上他干涸而柔软的唇,含住轻吮,他乖乖张嘴,任由我的舌侵占。
寻到那条湿润的舌,我只轻轻舔了一下,他整个人都一颤,翻转过我,我们面对面,他有些痴迷地吻在我唇畔:“继续。”
舌尖再次奉上,百般小心,舔舐过每个角落,把他的舌裹来,轻轻吮吸,他闷笑一声,含含糊糊道:“痒。”
我抱有侥幸,背过的手,覆盖在他半硬的性器:“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帮你口出来,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周朗睁开眼,蹙起眉,一副很难办的样子,最后他扬起一个残忍的笑:“不好,你和你那个婊子妈一样,都是说谎精。”
他拉开右手旁的抽屉,一迭照片和信件丢在我脸上,散落一地,纷纷扬扬,居然全是小时候的我,呱呱落地到十几岁时田野中捉蝴蝶。
“她骗了我妈,而你就来骗我,”他捡起一张,怔怔出神,“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每次都趁我睡着了把药融在水里了,就连今天…”
他抬头,漆黑而阒静的眸中,没有一丝波澜,我心下一惊,脚下却生了根似的,如何也迈不开。
他都知道。
“小时候我最喜欢这一张,你看你笑得多开心。”
照片上面的我穿一个红肚兜,下河和大人一起摸田螺,一手泥,脏兮兮。
“眠眠,你是我的小妹妹呀,我多喜欢你,可是,”他的面部肌肉不可控地颤抖起来,“为什么妈妈不喜欢你,要把怒火发泄在我身上?我哪里错了?”
高大身躯逼近,我退无可退,死死抵住桌,哐啷作响,四格窗前,一方夜幕下,玻璃樽中盛满枯萎玫瑰。
“每收到一张,她就会打我一次,眠眠,这是我的错吗?”俊美的面容痛苦而扭曲,仿佛内里正遭受烈火焚烧,不得不痛喊出声了。
我怔怔,这是妈的手笔,她求而不得,便用照片书信刺激好友,提醒她的失败,她的被背叛,可这怒火全都引去一个孩子的身上。
脑海中闪过电光火石,却来不及仔细思虑。
“对不起…”我摇头,眼泪不自觉流出,这一刻,我并不在意周朗的身份,我从不知道我的出世会给世上另一个生命体带来巨大痛苦。
吻去我的泪,他取来玻璃樽中一支枯败脆弱的玫瑰,别在我发间:“没关系啊,她已经把你赔给我了。”
明明早打定主意不再反抗,而真正到了这一刻,我又恐惧起来,我是个被阿森保护太久的胆小鬼。
我哀求他:“周朗,你要是这么做的话,一切都会被你毁了…”
“嘘。”他用额头抵住我,微阖眼,双手绕到我身后,抚摸那颗黑钻石,轻笑道:“梵天之眼,死亡与毁灭,而在这之前,我要你陪我一起堕落。”
原来他早就打定主意,只不过为他那该死的仪式感,他选择今天,在所有人背叛他的日子,拉我入地狱。
他把我翻转过去,不容置喙地,半硬的性器已歪斜着插进半截,他低低叹谓:“你知道我那时候好不容易掌控一次身体,最首要做的是什么吗?”
进来了,我同我血缘相亲的哥哥,做爱了。
我张大嘴,像一只被渔夫抛弃上岸的鱼,拍打尾巴,尚未扩张湿润,他就扣紧我的腰,尽根没入,硕大的性器化作兵刃凿开我,我疼得一哆嗦,他却畅快地长叹:“就是对着你的照片手y。”
我的身体在抽cha中震颤,长发一缕缕摩擦侧脸,植物枯萎后散发的味道萦绕,我感到恶心,胃里直反酸,一滴泪落进嘴,苦涩得让我回神。
我痛,怎么会让他好受呢,声音被顶撞得支离破碎:“你永远比不上大哥,你就是个神经病。”
奏效了。
他停下动作,却没有想象中一把丢开我,而是抄起我的双腿架在臂弯,对准我并拢的腿间,狠力抽cha。
“可他救不了你。”他掰过我的头,舌头蛮横钻进来,吞之不及的涎液沿嘴角丝丝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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