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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无言上(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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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都清晰地传到她耳边。

降香的耳朵被烧红了,从耳尖红到了耳根。

方才的紧张抗拒,全变成了庆幸。太好了,殿下还没睡。

“殿、殿下,怎么不点灯……奴婢看不清,不好服侍殿下的……我、我先去点灯。”

耳朵上的热意似乎又烫伤了她的嘴巴,连一句话都说不利索,总是打结。

“去去去。”谢承思不耐烦地说。

他松开禁锢她的双手,又向着床里多翻了两翻,背朝着她。

不点灯,那不是怕她害羞,不好意思嘛?哼,不识好人心!

谢承思仗着降香看不见,翻了好几个白眼。

降香确实是害羞的。

平常谢承思若不寐,必要引燃所有灯烛,使屋内亮如白昼。

此刻,她握着火折子,却只敢点亮谢承思床近前的几盏,再往远处的,就不敢点了。

昏暗的灯火,映在轻薄的纱帐上,如烟似雾,又像是月光覆了一层短短的茸毛。

谢承思仍然保持着背朝外的睡姿,一动不动。

乌亮的黑发散在雪白的寝衣上,从朦胧的雾帘中,隐约透出来。

降香用玉钩钩起纱幔,轻声唤:“殿下……”

谢承思猛地转身:“准备好啦?”

降香垂头,藏着涨红的脸,声音更轻:“嗯。”

她俯身将谢承思的双腿,搬到脚踏上放好,而后,解开了他的裤子。

原本蛰伏于腿间的巨物便到了她手里。

沉睡着的,软软的。比它涨大挺立时的狰狞姿态,要好看上一些。

她见过它无数次。

虽然谢承思不至于连这处也要她服侍,但伺候其余时,难免要挨到,降香熟得很。

不知为何,此刻贴在手心,却觉得热烫,实在灼人。

谢承思破天荒地没动,也不说话,由她摆弄。

在他沐浴时,肉红色的粗大性器,被仔仔细细地清洗过。貌虽不扬,却干燥而洁净,还沾着澡豆上馥郁的芳香。

连下面粗糙多褶的囊袋,也是一样的。

降香托住它们,感觉沉甸甸的。

只在这触摸之间,原本柔软而无害的阳具,却慢慢抬起了头,硬涨时丑陋的样子,也渐渐现出端倪。

她不敢再多碰了。

握住茎身,却绝不多握,手指僵在一处,绝不多挪一寸。谨慎地将龟头挨近自己的嘴唇,而后,张嘴含了进去。

谢承思从未命她这般侍奉。

偶尔几次,都是她自己主动。所以,经验并不丰富。

只知道要收紧牙齿,不能磕伤了他,还知道要将它纳口中吸吮,任凭它冲撞。

不过,降香也并非毫无准备。

她今日提前看过春画的。

回忆着画里的内容,她先不急着往下吞,而是先用嘴唇吮,从硕大的冠头,再到青筋虬结的茎身。

湿润柔软的唇瓣含住肉茎,将整根都弄得湿淋淋的。

在她不疼不痒的动作间,它很快便精神抖擞地竖了起来,又硬又热,使降香险些握不住。

而谢承思原先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知何时收紧了,手背上浮起骨骼的浅浅痕迹。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了些,但也许是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很快又调整了回去。

应该差不多了吧?降香想。之后该用舌头。从下往上,先从囊袋开始,再到茎身,最后是那膨起来的肉冠,肉冠下的细壑,以及中心的小眼。

她在心中默念春画中的内容,生怕自己忘了步骤,伺候不周。

春画里人的舌头灵巧,可她是第一次做,难免有些笨拙。只伸出了一点红红的舌尖,慢慢地浸濡。

尤其是到了龟头处,要照顾的东西多,手忙脚乱之间,不慎在那道深深沟隙中,来回重复了好几遍。

谢承思不再强忍呼吸了。

但他竟仍在克制。

沉默着,一句话也不说。

若放在平常,便是不出声抱怨她,说她隔靴搔痒,故意耍人好玩,也该早早趁着她含弄的时机,强掌着她的头,一气冲进去。

直到降香最终将他放入口中,努力地咽下整根。

咽是咽不进的。

口腔被填满了,嘴角也被撑薄了,合不上,涎水顺着缝隙渗出来,使茎身糊上了一层黏黏的,亮亮的水光。

要是再往深处去,就顶到喉咙了。

降香便就着这个姿势,小心翼翼地吞吐着。

龟头上的铃口打开了,翕张着流出了汁液。

到此刻,谢承思的阳具,早就不再只有澡豆的芳香了,混杂着极具侵略性的麝香,占满了降香的口鼻。

谢承思眉心蹙起。

额角滴下了汗。双手收得更紧,身下的褥子被揪得乱七八糟。

他将目光投向床槛上繁复的雕花,投向枝形烛台上悠悠的焰火,甚至投向远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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