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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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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入猎场,更没了十来岁之前的记忆,而这时间俨然与她兄长失踪的时间对上了。

几番联想莫子言给的提示。百里寒便明了,她的兄长毫无疑问就是玉家失踪的女婿。

裴疆听了她的话,沉默了半晌才嘱咐:“此事暂时莫要告知任何人,包括母亲。”

百里寒点头,随后又问:“此番兄长去禹州至少一年半载,可小嫂子还有几个月就要生了,兄长要如何处理?”似想到了什么,微微皱起了眉头:“兄长可会仗着自己没了记忆,而始乱终弃吗?”

裴疆睨了一眼她,语声淡漠:“此事我自有分寸。”

说着转了身,入了自己的营中。

入了营中后,便把昨日与他一同入淮州城的随从赵虎喊来,吩咐:“你挑几个身手尚可的将士,与他们在淮州暗中看着玉家小姐玉娇,若她有什么事,便差人赶来禹州告知于我。”

此前未见玉娇其人,裴疆梦里全是一个身穿着红衣却看不到脸的女子。那时只是迫切的想要知道这女子究竟是谁,,却未曾想过自己见了这女子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待见到这女子后,不管是心还身体,都是控制不住的躁动。

本在寺庙中只需看一眼确认是不是梦中女子,日后从禹州回来再寻即可,但管不住自己身心的躁动,最终还是向自己妥协了,所以当晚才会潜入玉家。

昨晚见她哭,莫名的心疼,才决定留下玉牌想要告诉她,她并不是在做梦,他是真的去寻了她,让她安心。

如今又想起昨晚她哭得那般可怜,心中顿时似有千斤大石压着,难以喘气。眼下唯有赶紧把禹州的事情办完,再去淮州寻她,同时把心中的大石卸下。

——

玉娇昨晚睡得很好。

她梦到了裴疆。梦中他抱了她,还哄了她,更答应生孩子的时候会回来。

在床上睁开了眼睛,玉娇的嘴角都是扬起的。哪怕是做梦,她都觉得心里泛甜。

掀开被子起床,正要下床的时候,却在自己的床头看到一枚似乎不属于自己的玉牌。

微微蹙眉的拿起了是她小巴掌一半大小的玉牌端详。

玉牌的玉质晶莹透光,而正面雕刻着一匹脚踏云雾的烈马,雕刻得栩栩如生,甚是精细。

这玉牌一看就价值不菲,她很确定自己没有这样的玉佩,哪又是谁会放这么一块玉牌在她的枕边?

玉娇带着疑惑把玉牌的另一面翻了过来,却在看到另一面上刻着一个“疆”字之时,蓦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眼眸圆睁,眼中满是震惊。

似想到了什么,玉娇忙扶着自己的小肚子,然后抬起脚,看了一眼脚底。

玉娇的脚白嫩,所以沾了轻微的灰尘,也很是明显。

玉娇记得在梦里她好像就是赤脚下床的。所以轮番看了两只脚的脚底,都有一些些的脏。

心中一惊。昨晚,难道裴疆真的回来了?

可她分明记得莫子言在信上说裴疆被派到禹州出巡,按理说裴疆应在去往禹州的路上才对呀。

莫非……

想到了另一个可能,玉娇把玉牌攥在手心,心跳得极快。

忙把桑桑唤了进来,让她去问一下从金都到禹州是否会从淮州经过,再问淮州到禹州又需要多少日程。

若真的是裴疆来了,那他是不是已经恢复了有她的记忆?可仔细想想,昨夜他的反应不像是恢复记忆的样子,可既然没有恢复记忆,那他昨晚为何又会出现在她的房中?!

思踱许久,玉娇都没有答案。

约莫一盏茶的时辰后,桑桑从外边回来,告知玉娇:“奴婢问了沈护卫,他说从金都到禹州有几条路,确实是有一条路会从淮州经过,而从淮州到禹州的路程,快则三四日,慢则五六日。”

听了桑桑的话,玉娇不再怀疑,确定就是裴疆。

不管他有没有恢复记忆,既然他会深夜来见她,还留下了玉牌,那便说明他至少还是知道有她的存在的。

想到此,玉娇脸上染上了笑意。

玉娇攥着玉佩想了许久,心中也有了决断,随之让桑桑去把大夫请来。

大夫来了后,玉娇便直接问他:“以我现在的身子,可否出远门?”

大夫想了想,随后道:“夫人这胎安得好,只要不是着急赶路,当做出游一般闲适慢行,倒也无甚影响。”

听了大夫这么一说,玉娇的眼眸噌的就亮了,脸上的笑意也跟着明媚了回来。

但在一旁的桑桑看着自家主子笑意明媚,却是担忧了起来。

她怎觉得主子这出远门是去禹州呀……

果然!

待大夫走后,玉娇看向桑桑,眼神甚是坚定的吩咐:“你快些去收拾行囊,我要去禹州。”

玉娇想见裴疆,很想很想。他既然都已经知道她了,那她的疑虑也就少了,即便此去禹州他们不相认,可她还是想待在离他最近的地方。

去金都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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