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4 德雷斯罗萨(II)鸟笼(下)(1 / 2)
邪恶领袖的死亡代表一个极权朝代的没落,喜出望外、大惊失色、如释重负……不同的情绪在大厅内激烈碰撞,维恩震惊凝睇双膝沉沉跪下的唐吉訶德,简直都要把自己的舌头咬掉了。
他这么容易就……就死了?
「咈咈咈咈……」
背后沉下桀驁不驯的气压,高挑健壮的影子笼罩身上,维恩仰头睞向噙笑的脸庞,不敢置信的瞪眼,脑袋嗡嗡乱成一团。
「唐吉訶德!」
现在是怎样,如果这个唐吉訶德为真,那大厅内的又是谁?
多佛朗明哥似是对瞒天过海的魔术感到满意,暗赭色的深沉镜片掩去狂笑以外的表情,藏不住惊风怒涛的盛怒。
「醒来了阿……你竟然还能保持正常吗……既然这样,你就先在这里好好看着。」
他声音低哑,伸出生满厚茧的食指堵住维恩双唇,右掌五指轻快cao弄里头和自己并无异同的分身,等闹剧结束,他便能腾出时间好好处理希弗之间的「问题」。
「我来夺回真正的德雷斯罗萨!」
砂糖的能力一解除,独腿士兵恢復成人高马大,名叫居鲁士的驃悍剑斗士,他剑技高超、力大如牛,三两下便把巴法罗扔出窗外,俐落插断绑缚白发老头——维恩花了点时间才认出他是书里提到的「力库王」多尔德三世,也就是维奥拉的亲生父亲——的铁链,在门外静待良机的鲁夫遂胳膊夹带维奥莱特衝了进来要解开罗的手銬。
王宫内外情况一团糟,城镇里的海军因为各地暴动忙得分身乏术,厅堂里忙着救援受伤的同伴,假多佛朗明哥只是挺直躯干毫无动静跪着,就连本尊也一昧杵在墙后双手插着口袋,似乎在等待最合适的出场时机来个盛大惊喜。
「站住!草帽、维奥莱特!你们要是敢动少主一根指头……」古拉迪乌斯循着维奥莱特的血一路追来大厅,身形猛地一顿,不敢相信眼里看到的画面失声大喊。
「少主!」
「……你不去解决?我还有事要问你。」
维恩疑惑瞋多佛朗明哥一眼,戏演到这已经够逼真了,草帽他们全都放宽心以为唐吉訶德已死,正蹉跎光阴把钥匙小心仔细对准手銬,就怕不小心碰到海楼石,殊不知真身正在幕后观赏娱乐性十足的表演,实在恶趣味到了头。
多佛朗明哥嘴角浮起笑意没有回答,只见厅内地面变得如流体晃动,大家费神踩牢步履,红心王座下无预警凸起柱状鐘乳岩,冲散还没解开桎梧的罗、鲁夫与维奥莱特,皮卡一大张石脸怒气冲冲冒了出来。
「皮卡!」看见最高干部,维奥莱特紧张的惊呼。
「咈咈咈咈……你们比我想得还能干嘛……」
皮卡化出石手捧起多佛朗明哥掉落的脑袋,他笑得一口白牙森寒无比,场景猎奇令人毛骨悚然,寒意从脚底直往天灵盖窜。
「呜哇!明哥还活着!」
鲁夫惊诧倒退几步,看少主依然健在,baby-5和古拉迪乌斯安心的大声感叹。
「少主大人!」
「少主!」
「他的身体到底是什么做的!」力库王咬紧牙忿忿不甘的低语。
「现在这事态可真糟糕!这下子不得不啟用『鸟笼』了。是吧……罗?事情需要……尽快解决……」
墙侧的多佛朗明哥拉动看不见的丝线,让栩栩如生的分身说着拟好的台词,愉快的将一干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其馀人皆对「鸟笼」一头雾水,唯独罗额冒冷汗、面露恶梦再临的绝望与震撼。维恩微微瞠大眼眶,该不会是他在杰尔马困住自己的东西吧。
维恩还不明白,此鸟笼与彼鸟笼犹如小巫见大巫,即便都是由可见白丝铸造成的枷锁,根本意义却无法比较。
多佛朗明哥要封锁摊在阳光之下的「黑暗」,将所有活口一个不留的全部屠杀。
「噁心的傢伙,为何你还活着!」
居鲁士愤然咆哮,再度抄起铁剑欲穿刺跪得直挺挺的无头尸身,维恩只感到强风拂过,毛绒搔得鼻头有些痒。
「要我教你砍头的方法吗?头是这样砍的!」
多佛朗明哥瞬移到居鲁士身后,手插着裤袋勾起至其死地的嗜虐笑意,抬起腿毫不留情的带劲侧踢,将反应不及的剑士身首异处。四周掀起强劲的风压,维恩赶紧低头,剎那间踢击的波动辗过她头顶造成惊人的破坏,建筑物轰然倒塌,阳光洋洋洒洒的浇下,露天的花色大厅犹如一口人造井。
纤指扣着半毁的石墙,维恩悄悄冒出一双清澈緋眸凝睇当前情况,居鲁士因受草帽救援侥倖逃过一劫,改由草帽取而代之与唐吉訶德相互较劲,不过单打独斗的少年很快就腹背受敌,先是被分身从背后划伤一个踉蹌,正面又吃下多佛朗明哥威力强劲的武装色直拳,跌撞石墙糊里糊涂结束这场一面倒的比试。
维恩知道唐吉訶德没动真格,毕竟他当务之急是要控制的是国内的暴乱。
「力库王!还记得十年前……那个晚上的感受吗?接下来的那种惨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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