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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 世界公敌(Vlll)恶名满天下(中)(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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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将世界捲入猎魔行动的风暴中心──「圣地」马力乔亚也不得安寧,此时此刻五老星的房间里正传出激烈的争执。

「为什么要刻意隐瞒魔鬼的身世,说她是海贼?公开的话她马上会成为眾矢之的,根本不用浪费海军的时间和军力!」

发现新闻稿遭人窜改,不用多想是谁动的手脚,萨卡斯基连忙撇下工作,气急败坏的抵达屹立于红土大陆的华美城堡,毫不客气的审问眼前五位老神在在的世界政府最高权力者。

经过与青雉连续十日的激烈缠斗,他勉强算是取得胜利,也相对付出了惨烈的代价──右耳残缺一小角、脸颊与肩颈冻伤,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疤痕隐藏在纯白的西装之下。还有,受到战争的影响,他的脾气也更为爆烈,平均每天得抽二十根雪茄才能稳定情绪。

「不要把世界贵族自相残杀的事情传出去,只会给世人看笑话。」一名顶上光亮、穿着白色浴衣的老头平静坐在一旁的矮阶上,用松软的棉花棒撢去刀刃的灰尘。

说是平静,可任谁都能轻易看出圆框镜片后的眼神有多么沧桑冷厉。

「世界贵族遇害的事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如今你又大肆报导,这件事要怎么解释?」

另名体态圆润,蓄着上翘八字鬍、额上散佈点点红斑的西装光头佬双手环胸,姿态霸气地坐在绿皮沙发里横眉竖目的回瞪赤犬。

「她本来就是马力乔亚惨案跟范铁尔事件的罪犯!」萨卡斯基火药味极浓的反将一军。

「但是青雉包庇了她,我要看见的是『海军』把希弗斯坦驱逐出去,而不是害世界政府损失没必要的威严。」

五人之中看起来较年轻的男人站在房间一隅,语气平淡道。他梳着淡金色的油头,从西装敞开的领口可以看见锁骨有道斜斜的小伤疤。

「萨卡斯基,不要那么大声,这样只会突显你的无知。」坐在另一张沙发的黑帽老者留着浓密的白色落腮鬍,他拄着木藤拐杖重重钝击地面,极富权威的喝止他。

「你根本不明白她所拥有的力量。」满头华发,身形修长高挑的白叟穿着笔挺的墨蓝西装,双手插口袋立于沙发后方,从容不迫接着道。

五老星你一言我一语的流畅接话让萨卡斯基神色不耐的抿紧唇。把他的沉默视为屈服,身子硬朗的白衣老叟收刀入鞘,不疾不徐起身。

「我们给你权力,也能把它收回,海军的顏面根本不重要。」

「现在全世界都知道就算杀了世界贵族还是能够逃过海军上将的追捕,『他们』已经不高兴了。」

「你们是怎么做事的,波尔萨利诺。」

五老星一致望向赤犬斜后方一脸事不关己的黄猿。

「真是糟糕阿,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到这种地步──」

即使身为本部目前唯一的上将,面对五双目光如炬的眼睛和咄咄逼人的发问,他的态度依然间适自在,好像在讨论等等午餐要吃什么一样。

「事已至此,魔鬼是一定要抓到的,这是你们海军的疏失,自己看着办吧。」

五人之中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字里行间充满愤懣的意味。

「哼,如果三年前你们能处理好,现在就不会闹得一发不可收拾。」

无法接受沟通失败的结果,萨卡斯基老大不开心的掉头就走,完全没把五老星的威严放在眼里。

「我一定会找到她,安心吧──五老星。」

和浑身带刺的萨卡斯基相比,黄猿可就圆滑多了,他拋下这句话作为道别,悠哉地离开。

纷闹的房间顿时沉寂下来,五老星各自看往不同的方向,却顺畅的聊了起来,就好像五个人共用一颗脑袋,拥有同步的思绪。

「萨卡斯基和战国不同,是匹很难套上韁绳的烈马。」

「他太轻视希弗斯坦家的家主,无疑在自讨苦吃。」

「三年前之所以让她待在海军,是因为还在我们的眼皮底下,要是激怒她没人知道后果会如何。」

「别忘记多佛朗明哥那傢伙,这下真是便宜他了。」

「我们必须尽快将她收回圣地。」

他们五人彼此互视,极有默契地对门口的侍卫命令道。

「叫『cp0』过来。」

新世界某处海面上,红色势力号顶着烈日在汪洋中缓缓前行,白浪在船尾拖出慵懒的翼形波痕,甲板上的船员不是趴靠船弦,精神颓靡的盯着一成不变的海平线,就是或坐或卧地倒头呼呼大睡──昨夜他们家船长又拉着眾人狂欢豪饮,直到东方晨曦初露才潦草散会。

相较于醉到神智不清的同伴,瞭望台的贝克曼可就没那么好命,他足足值了半天班只为了寻找掠夺财宝的对象──没错,是为了出击,不是戒备。都是香克斯三天一小酌,五天一大宴的缘故,害他们的生活捉襟见肘,日子是愈来愈难过,要是再不找个倒楣蛋,恐怕红发海贼团就要全灭了──不是被敌人打死,而是饿死了。

再三确认邻近海域没有可下手的肥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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