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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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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瓜,查出三个人来,让他们传递消息的人就是殷治。

聂久安知道当时殷治有做戏的成分,震惊是有,被他们逼迫也有,但一个皇帝那般无能为力,也是在装样子给其他人看,是为了凸显聂家强权霸道而已。如今,殷治怕是想从聂贤身上下手,从内部瓦解聂家,甚至,陷害聂家。毕竟以聂贤这样的身份,要做些事太容易了,藏一个皇袍就是诛九族的大罪。

聂久安在战场上杀伐果断,自然看不上这样的儿子,照他的意思该将其丢到边疆去干苦力,至少一身力气还能为边防做点事,好好看看平时这样安乐的日子是怎么换来的,竟然不好好珍惜,将家里搞得乌烟瘴气。

可容萱说不用管,他也就知道容萱另有计划,派了人盯着聂贤,防备聂贤,命聂贤跪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抄写经书。

宫中祥和之际,容萱想见见亲眷,皇后等人一点意见也没有,她短短几日中就见了舅母秦夫人和几位家世很不错的夫人。

皇后琢磨不出她所为何意,因忙着为二皇子挑选文武师父,为二皇子重新配伺候的人,也没工夫多留意容萱,只随口问了问便作罢。

倒是贤妃想得有些多,同身边的人道:“她该不会在物色太子生母吧?挑着家世不错的人家,安排个庶女进来,再一次借腹生子。到时孩子的外祖家一定愿意追随聂家。不像我们梁家,势力颇大,想投其麾下他们都不敢收。

再者,这孩子还是从小养大的亲,咱们大皇子都七岁了,什么事都懂得,她后悔不想扶持大皇子也是有的。”

秋云劝道:“娘娘莫要多虑,这次德贵妃同皇上闹得这么僵,皇上已经多日不入永秀宫了,就算德贵妃想要借腹生子,皇上也不会同意的。”

“哼,皇上不入永秀宫,可也没去其他人那啊。”贤妃忽然道,“这样,你叫人撺掇王修仪去争宠,总有人要打破这个僵局。”

王修仪这个人好用啊,头脑简单有冲劲儿,要是让她再去干坏事她八成不敢了,但让她争宠,她肯定没问题。

这事儿安排下去容易得很,王修仪自己本就心有意动,观望着想要争宠,再有人从旁一劝,可不就开始行动了吗?

她来得正好,殷治故意冷着容萱就是想把她的气焰压下去,也让别人知道谁都不能爬到皇帝头上去。但容萱不动,他总得有个梯子下。有了王修仪主动,他只要表示出一点要宠王修仪的意思,相信容萱肯定会有所行动。

于是,王修仪往皇上跟前送汤的当日,就接到消息让她晚上去伴驾。

整个永秀宫都不动如山,仿似与这件事毫无关系一样,容萱甚至还好心情地召见了舅母,传了一桌山珍海味,与舅母和同行而来的两位夫人一同用膳。

殷治得到消息气得不轻,这算什么?看谁会先低头吗?就算他为了聂家可以低头,但他也不能这么毫无原则地低头。殷治直接传王修仪侍膳,还带王修仪去赏了花,夜里直接宿到王修仪宫中,给了王修仪极大的脸面,整个后宫都知道这日王修仪讨得皇上欢心了。

连入宫的秦夫人都听到了风神,有些担心地问容萱,“贵妃娘娘这样同皇上冷着,不怕再闹出个聂诗诗吗?听闻那王修仪也是容貌极好的,从前贵妃娘娘尚未入宫时,她也得宠过。”

“花开一时好,本宫争这个做什么?”容萱不在意地笑道,“舅母无需担忧,只要聂家和秦家在,本宫这个贵妃就稳稳当当,该得的脸面一点都不会少,舅母只需把要紧事办好就是。”

秦夫人想到那所谓的要紧事,表情一言难尽,不过看容萱坚持的样子,她也只得应下,将王修仪获宠的事抛开。

容萱要她办的事不是别的,是让她物色一位丧夫或和离或被休弃的妇人,为人要强势泼辣,胆大心细,愿意嫁入聂家做聂贤的夫人,不碰中馈、不管家事,只折磨聂贤的心性耐性。

不论是谁,只要能做到容萱的要求,容萱和聂家必保其荣华富贵,若有子女,也可一并入聂家族谱。

秦夫人近日联系了好多位交好的夫人,虽此事略显荒唐,但对于那些过得不好的妇人来说,又何尝不是一个机遇?女人一旦没了夫君,自己过或回娘家都无法开怀,即便娘家人真心爱护,那种没有归属感总觉得寄人篱下的感觉也无法摆脱,可若有了当今德贵妃做靠山,那嫁入聂家直接就挺直了腰杆,还不用伺候夫君,不必贤良淑德,不必在意那些条条框框的规矩,这不是好事吗?

她这一找,还真有好几位夫人有意介绍自家亲戚给容萱,这不,她就时常带人入宫拜见,让容萱好好选一选,毕竟这要是真成了,这位就是当今德贵妃的继母了。

容萱挑选了三个人,叮嘱秦夫人再仔细打听打听,同时也让聂久安派人暗中调查一番。虽说是大费周章,但贵妃娘娘想为母亲出口恶气,谁能拦得住?

等秦夫人她们一走,容萱就下令闭门,永秀宫早早熄灯,压根没有去找殷治的意思,殷治在王修仪那茶水都喝了几轮,只等到永秀宫熄灯的消息,一时气恼,真的宠幸了王修仪。

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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