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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她妈是豪门大佬的白月光 第9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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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也要尽我所能地照顾她。你不要……”

话到此处,她停顿。

因为她实在不知道「你不要」之后再说什么。

她也很累,今天在店里忙了一天,即便精神气十足的人,在医院病房呆几个小时,也会感觉到疲惫,更别说住院的人,她哪怕过去陪他们聊聊天呢?

“不要什么?”他沉着声问。

小区里新换的一批路灯带有感应功能,当人走进时,路灯会照亮。

这会儿周围空无一人,路灯早已经熄灭。

只有那一点冷淡的月光照进来,而严均成整个人都沉浸在晦暗不明中。

“你知道。”

“我又能做什么?”

严均成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平静地陈述:“家里墙上挂着他的照片。”

清明节她工作忙没办法回去南城,他甚至卑劣地欣喜若狂。

他又能做什么?

即便他能抹去周遭一切的痕迹,他走不进她心里去,又能做什么?

郑晚的手按在一边,试图降下车窗开一条缝。

这车内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她感觉自己呼吸都不太顺畅了。虽然这也是她的错觉。

“那张照片上不止有他,还有思韵和我爸妈。”她低垂着眉眼,也同样平静地陈述这个事实,“那是思韵满月时的全家福,这是……我的家。”

在她跟他以后的家里,她绝不会挂那张照片,可这是她的家,在她跟他还没有重逢之前,这张照片就在墙上挂着了。

“你给我拍的那张照片。”她抬起头来,与他对视,“那些年里,我也从来没有藏起来过。”

那张照片,陈牧也猜得到是他给她拍的。

她也没有从玻璃桌板下取出来藏好。

严均成哑口无言,他在她面前从来都这样,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失去了辩论的能力。

哪有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明明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连吃醋、介怀都小心翼翼的,忍了这几个月,才终于提到了照片的事。

就像失眠的人,努力了很久、绝望了很久,要在沉睡之前,陡然被一道细微的声响吵醒,接着陷入更清醒……的绝望。

“你没有藏起来。”严均成沉静地说,“但你那些年里有想起过我,哪怕一分一秒吗?你连比喻,都这样的不公平。”

“不公平?”郑晚无奈地笑了一声,“你还要怎样公平。对于你来说,你只看得到那是他的妈妈,可对我来说,她也是思韵的奶奶,是我的长辈。”

“你知道我在意的不只是这件事。”

“可是你在为我去探病而不高兴。”

“我不高兴你就不去?”

“所以,这次的正确答案是什么?她是生病也好,住院也罢,我不听也不想吗?他护我多年,他走了,我没时间照顾他的母亲也就算了,在这样的时候,我都要为了讨我现任丈夫欢心,而去不闻不问吗?她不是外人,是我孩子的奶奶。”

严均成短促地笑了一声,“讨我欢心?”

“真正像条狗一样讨欢心的人是我。”他不由分说地、强势地捉过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是我这样。”

郑晚下意识地蜷缩手指,却又担心自己的指甲弄疼了他,又微弱地松开。

“是我这样,在你给我一个好脸色时,就摇起尾巴冲你过来。”

“是明知道他的照片就挂在墙上,还要一次又一次往这边来凑。”

“是……”他喉结涌动,“现在怒火焚烧,却还是要拉着你的手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的我。”

他眼神深邃,仿佛深不见底的暗河。

郑晚的手几乎脱力。她想到会发生一番争执,她也知道他最终介意的并不是她去探病这件事,做足了一切心理准备,却还是……难受。

他介意的不是挂在墙上的照片,而是照片中的人曾经在她心里过。

她不会否认严均成对她的感情,对她的付出,可她也有自己的底线。

怕自己弄疼了他,她想收回手,可他不允许。

贴着他的脸,被他这样注视着,感受着他汹涌而来的爱意。

有一个瞬间,她都在想,他好像都不知道他说的这些话对她也有杀伤力,她的心也会痛。

“我还要怎样才算是对你公平呢?”她呼吸也变得难过起来,“明知道你跟他见过,可能还不止一次,我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你要围巾,我给你织了,你要什么,我没给你?”

他要她像多年以前,不管不顾地心疼他、谁的话她都不听。

她做到了。

他要她重新心疼他爱他,她也打开了心门让他进来。

现在他要一点一点地逼她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他是谁呢,我是我曾经的丈夫,是思韵的爸爸。我明明知道你关注了我那么多年,明明知道你跟他暗中交锋过。”

她喉咙微哽,可还是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语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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