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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妾 第3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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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何况有你在屋内,若那香真有问题,你也能及时发现将我救下,不是吗?”

倒也是这么个理。

柳萋萋点点头,低低道:“便听侯爷安排。”

见她虽是答应,却是垂下手搁在膝上,一副拘谨的模样,孟松洵笑道:“你先洗漱,我回松篱居沐浴更衣后再过来。”

“嗯。”柳萋萋应了一声,起身目送孟松洵推门离开。

玉书玉墨在门外候着,也听不清里头在说什么,两人心头直痒痒,方才侧耳试图去贴门,却不想门扇突然被推开,孟松洵从里头走了出来,看样子是准备走了。

两人对视一眼,心下的失望还未表现在面上,却听那低沉醇厚的声儿道:“今夜,本侯在轻绯苑留宿,夜里凉,你们多准备一床被褥。”

听得此言,玉书玉墨懵了懵,旋即欣喜若狂,忙连连应答。

待孟松洵一走,立马命人去烧热水,准备伺候柳萋萋沐浴。

被玉书玉墨请到净房时,瞧见浴桶内漂浮的花瓣,柳萋萋不禁有些傻眼,但架不住玉书玉墨太激动,替她褪下衣裳,便开始喋喋不休。

说这可是他们侯爷头一回在后院留宿,在其他侍妾那儿都不曾过夜的,她务必得抓住机会才行。

看她们这副期待的样子,柳萋萋颇觉好笑,但也明白她们是为自己好,后院女子若想生存,自然是得拢住夫君的心,方能有好日子过,在沈府时她便深深明白了这个道理。

沐浴过后,玉墨拿来一身用熏笼熏了香的寝衣给柳萋萋换上,看着这薄透的料子,柳萋萋不禁红了脸,问:“可有旁的,这件似乎薄了些,怕是会着凉……”

玉墨晓得她家姨娘就是面皮薄,不好意思,可那寻常寝衣裹得牢牢的,哪里有这身吸引男人,便一咬牙扯谎道:“姨娘昨日穿的寝衣都拿去洗了还未干,姨娘便将就着先穿这身,屋内燃了炭火,暖和着呢,定不会教姨娘受冻着凉。”

柳萋萋哪里看不出这两个丫头的心思,她无奈地笑了笑,便也随她们去。

松篱居与轻绯苑仅一墙之隔,孟松洵唯恐柳萋萋等太久,匆匆沐浴罢,便阔步去了轻绯苑。

玉书玉墨方才自屋内出来,正欲阖上门,转头看见孟松洵,忙高兴地低身道:“侯爷,姨娘在里头呢。”

孟松洵微微颔首,推开半开半掩的门扇,缓步入了内间,他本就是习武之人,步子极轻,故而并未惊扰屋内人。

行至内外分隔的珠帘前,便见柳萋萋一头乌发披落,正背对着他,站在临窗的香案前,隔火熏香。

她手持香箸,将那婴香香丸置于云母片之上,衣袂下落,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玉腕来。

她盖上炉盖,香烟袅袅,氤氲而散,她微微低身,一手轻罩聚拢香气,一面靠近香炉吸气品香。

这专注优雅的姿态令孟松洵有片刻的失神,若无当年顾家一事,或许他的念念便会在众星捧月中长大,成了京城制香手艺最出众的贵女,在最好的年纪嫁予他为妻,然后若如今这般,焚香品闻,静待他归。

孟松洵忍不住向前挪动了一步,触动珠帘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窗前人陡然一颤,折身看来。

她似林间受惊的小鹿,一双湖水般清澈的眼眸慌乱地睁大,呆呆地看着他。

方才被她那头如瀑的长发遮住,孟松洵不曾察觉,待柳萋萋转身面向他,他才发现她这一身寝衣的薄透,棠红的暗纹纱下霜白的芙蓉刺绣抹胸若隐若现,裹住起伏的丰腴,半长的襦裙勾勒出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莹润纤细的足踝在裙底若隐若现。

孟松洵不自觉喉结轻滚,忙撇开眼睛,似乎头一次意识到那个当年被他抱在怀里的小姑娘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女子。

或是那厢的视线过于灼热,柳萋萋垂首看了眼身上的衣衫,顿时羞得耳根发烫,快走几步,一把扯下架上的外衫披上。

她没想到孟松洵会来得这么快,且进来时一点动静都没有。

“侯爷来了。”她窘迫地开口,“我已将那婴香点上了……”

孟松洵垂首自鼻尖发出一个低低的“嗯”,神情颇有些不自在,“既是如此,早些睡吧。”

柳萋萋闻言低身抱过床榻上的被褥铺在小榻上,“要不今夜还是我睡在这儿吧,怎能让侯爷睡在小榻上,不成体统。”

如今她寄人篱下,孟松洵说会睡在小榻上那是体谅她,她可不能太当回事儿。

孟松洵听她这话,晓得她就是在沈府卑微惯了,才不敢让他这个主子受累,沉默片刻,挑眉道:“你若想睡这儿,我便抱你去那床榻上,同你一道睡如何?”

说罢,他还真俯身作势要去抱她,柳萋萋被他突如其来的举止吓了一跳,猛地自小榻上站起来。

孟松洵唇边戏谑的笑意浓了几分,“去睡吧,我又不是什么身娇体弱的男人,睡哪儿不都一样,在我这儿你不必顾及那些规矩。”

柳萋萋偷着抬眸去看高她一个头还要多的男人,因着是沐浴完过来的,此时的孟松洵仅在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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