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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揉越软,她浑身发热,羞耻地觉得居然很舒服,所以半推半就让周炽得逞了。
“嗯…”
她嘤咛出声,下身涌出一段热流,她知道那不是快要来完的经血,脸色一红,这可是在家门口啊,太羞耻了。
突然夏知的手机铃声激烈地在楼道里回响。她心一颤,条件反射地推开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是妈妈。
今天下雨,她现在晚了几分钟到家,她肯定要给自己打电话。
夏知小心翼翼接起,“喂妈妈。”
“嗯嗯,我马上就到啦,现在在楼下。”
周炽见她挂掉电话,知道她这下必须得回去了,只好赖着抱住她,刚从情欲中抽身,非常不舍,语气有点委屈:“好想和你多待一会儿。”
夏知第一次听他这样的语气,好想和上次撒娇有点像。便僵硬地学着他以前安抚她的那样拍了拍他的背,然后又顺一下,表示安慰。
“你快回去吧。”
周炽蹭蹭她的颈窝表示不舍,像个淋湿的小狗,夏知又搂了他一会儿,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周炽这么粘人啊!!
不可以心软。他会得寸进尺。
她正想推开他,就听见楼上啪嗒一声的开门声,脑中的弦啪嗒一下也断了,她下意识地用尽所有的力气推开他,把他踉跄推到另一头,从上面往下看看不见的地方。
这一秒,全身的血液都因为心虚羞耻往脸上涌,夏知觉得自己的脸绝对可以烫熟鸡蛋,怎么办怎么办,忘了自己在楼道里而不是楼下,妈妈给自己开门,她不会看见了吧??
她瞄了一眼还有点懵和无措站着的周炽,他似乎根本没听见开门声…夏知确认他已经站在了看不见的地方。
“了了?”
夏知听见妈妈疑惑地喊了一声她的名字,深吸一口气僵硬地转身去看妈妈的脸色。
“妈妈。”
还好。一切如初。
只是:“你怎么买这么多菜,怎么拿回来的?”
曹蓉作势要下来帮她拿,下了两步台阶,她现在已经能走路了,只是走多了会有点虚,在家没事串一些小饰品来计件补贴家用。
“你买这么多,冰箱也放不下啊?”
夏知伸出五指朝她制止,急得大叫一声,“妈妈,你别动,我自己来。”
她弯下腰去拎地上的菜,顺便幅度很小地朝周炽使眼色,示意他快走。
曹蓉不动了,站在台阶上接她递过来的菜,一一放进家门口。
周炽看她吭哧吭哧搬了三回,勾起嘴角,对她做了个口型:“那我走了。”
夏知点头上楼。
一直到夏知吃上饭,看见盘子里妈妈清炒的莲藕,她才恍惚发现,她忘记把伞留给周炽了。
他…现在应该到家了吧。
事实上,周炽根本没有回家。
其实今天是他爷爷70大寿的宴席,他那个爹给他打电话问他是不是真的不去,顺带骂他不孝、真给他丢脸。
他就是不想去那个虚伪的宴席,他不愿意看见本质上是一堆人为了名利虚以委蛇、假意奉承的场面,更不愿意见识他爹刻板暴躁的脾气和他那矫揉造作的情妇。
他早就给老爷子在真正生日的那天送过了礼物和祝福,告诉他宴席他不去。
周炽直接在夏知家附近的一个五星级酒店里,开了三天的房。
他爹和他那个小妈,这几天应该都会在别墅住着,他一点都不想回去,那也不是他真正的家。
他是骗了夏知,不是林叔他走不开,而是他特意叫他不用来接他。
手机上,表妹来问他为什么没去宴席。
朋友圈里,亲戚发的那些超级大合照,周炽看了一眼,直接关了。
写试卷的时候脑子里就昏昏沉沉的,额头的正前方有一块地方一直很眩晕。
背课文的时候他直接看睡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了。
他急忙打开手机,看见夏知十一点半的时候问他,你今天不打卡了吗?
周炽一阵懊恼,马上回她信息,但又怕吵醒夏知,就又删了,想着明天早上再和她解释。
第二天,早上九点半,周炽被班主任的电话吵醒,浑浑噩噩地睁开眼,摸起床头的手机接听,然后摸上滚烫的额头,才意识到自己应该是发烧了,于是直接请一天假。
明明上次那么严重的暴风雨,他都没有发烧,偏偏昨天才淋了一会儿雨,就发烧了,周炽突然就不想让夏知知道。
不仅是出于尊严,他更怕以后雨天夏知都不会同意让他送她回家了。
所以他给她回:“昨晚睡着了。”
他叫了外卖送药挂在门口,然后又在群里回了胡颉皓他们的询问,说自己发烧了所以没去,就撑不住了,瞌上眼皮昏了过去。
下午两点半,他从昏暗的酒店房间醒来。
空荡荡的白色房间很大,外面还在继续下着淅沥沥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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