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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忘了用手(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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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当柯思远再次叫靳方亭时,他们已经赤身裸体的贴在一起了。

两具青春而滚烫的肉体,以他们紧密贴合的私处为分界,上面是他们紧紧搂抱在一起的身体,下面是他们各自分开的双腿。

柯思远双手从靳方亭的身下穿过,环抱住她瘦削的身体。他半跪在床上,两腿张开,大腿根用力地夹住身下的她那挺翘的臀部。

靳方亭双手勾着柯思远的脖子,双腿不知什么时候被他向两边掰开,正淫荡地张开着,暴露无遗的蜜穴正好抵着那根硬棒子。而她的雪臀正被他用大腿根夹着,好像生怕她会跑掉一样。

他上下挺腰,用那根粗长得近似夸张的肉茎一下一下地卡在她的蜜穴上滑动。

她早就湿透了,瀑布一般的蜜水从洞口流出,仅是摩擦都能听到“咕唧”、“哗啦”的水声。在黑暗的房间中分外突出。

“不要叫我姐姐”

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脸,但是她却能分清眼前的他的眉眼和唇舌。靳方亭亲了一下的他嘴唇,然后抱着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叫我小亭,小远”。

“好”,他也埋在她的肩颈,又一次在这里舔舐、流连。

但他这次只亲了一会儿,便直起身,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握着自己的粗长性器在她的花穴上拍打。

这又是不同于摩擦的另一种感觉。如果说摩擦让靳方亭的花瓣感到一种被按压的失禁感,那么拍打则让她感到一种想被进入的刺痒感。就是觉得下面的某个地方,特别空,特别痒,好想被这个拍打她的大家伙狠狠地撞进去。

“啪嗒”、“啪嗒”的声音,又带起一阵不那么明显的“咕唧”“咕唧”的水声。他的肉茎被她的花水包裹得湿哒哒,甚至伴随着拍打还流到了床上。

湿成这样,她一定很舒服吧。这是性经验为零的柯思远唯一能想到的。

他想到这里,又听着这种活色生香的水声,就想直接插进去了。

“小亭”,他叫她。

“可以吗?”

“嗯”,她回他。

他其实看不清什么,对于洞口的位置也不甚了解。他摸到了她的花穴,一大片的水打湿了他的手指,他感到有一个泉眼般的存在,正是这里在汩汩流水,又热又烫,还带着一股强大的吸力,像是在欢迎他。

少年扶着自己那真正的大家伙,对着洞口,插了进去。

当那个如鸡蛋般大小的冠状头部,插进窄如黄豆般大小的小洞时,少女终于感到了害怕。

她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仅凭他穿着棒球裤的样子,她也能想到这里的尺寸。她下面,有能容下他的地方吗?

尤其是这个坚硬、滚烫但又圆滚滚的东西插进她时,靳方亭登时感到了一种被异物入侵的疼痛。

“啊……”,靳方亭吃痛叫了一声。

柯思远也被挤得头皮发麻,神智发懵。

他知道他大,但不是说大,才可以让女人爽吗?怎么做起来这么费劲?他吻住她的嘴给她安慰,但是下面却更用力地向里面挤去。

真的是挤,硬挤。每进一点,都寸步难行。

她的穴道虽然软烂多汁,但是毕竟未经开垦,未经人事的少女哪里盛得下他这样的闯入呢?

可怜的柯思远,忘了最重要的一步,扩张。

可能是他经验不足,也可能是他太急了。

他就这样使劲地向里面挤,那穴肉似乎在跟他作对,他越深入就越排挤他,他越想挤进去,这里就越想给他挤出去。

柯思远的倔脾气似乎在这时体现了,他腰部继续发力,向里奋力前进。

不知道挤了多久,那个圆圆的头部才终于如他所愿全部进去了。

徒留那一根如迷你棒球棍的茎身,留在外面。

柯思远早就急得一身汗了。汗水薄薄的覆在他结实的背上,靳方亭抱着他摸到一手潮湿。

“小远“,靳方亭无力地叫着,“好疼啊”,接着传来她低声的啜泣。

她的哭声,让柯思远理智回笼。

“对不起,小亭”,他摸着她被泪水沾湿的脸庞,“我出来”。

“啵”地一声,像是红酒的木塞被拔开的声音。

柯思远浑身是汗喘着粗气躺在靳方亭身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刚刚经历完一场大战。可事实上,柯思远还鸡儿梆硬着呢……

“你结束了?”

“我……”柯思远有些哭笑不得。他第一次埋怨起自己看片太少,到底哪一步做错了呢?

“哗啦啦”的水声从浴室传来。

靳方亭在洗澡,柯思远躺在床上。

洗澡的靳方亭觉得今晚的做爱好像和她想的,以及认知中的不太一样。都说会疼、会流血。的确挺疼的,她借着水流摸自己的下面,能感到那里肿肿的。

但是也没留血啊。

而且就时间来说,柯思远的持久和他的尺寸似乎不成正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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