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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欲 第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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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子一软,将头靠在温礼的颈窝。

密密麻麻的湿意,如雨点落在她的锁骨上。

他的掌心粗糙,滑过她不免生出几分痒意。

霍璟言眼神混浊,如喝醉了一般,朦朦胧胧的大脑里一片空白。

从未体验过的法式wen,让温礼缺氧头昏,四肢娇软无力。

汗津津。

温礼只觉得他像是在发疯一样。

虽然往日霍璟言也是钟情这件事,可却从未如此暴戾过。

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她两旁香腮挂着晶莹洁白的泪珠。

像是陷进了泥潭里,无力爬出一点,两只脚踝就像是被泥潭里的藤蔓给缠住了。

“你又想逃去哪里?”

又低又哑的声音带着恶狠狠的味道。

霍璟言的手掌宽厚,带着绝对的力量。

迫使她像只案板上等待宰杀的活物,只能扑腾却无法挣脱。

灯光镀在男人的身上,野性又迷离,健美得如一尊神祇。

突然,霍璟言脊骨一僵,双目暗沉如潭,居高临下。

他的阿礼在哭,似乎与以前的有所不同。

脸腮上挂着的泪珠,像是一把锐利匕首,割破了霍璟言脑袋里的浮沉虚幻。

将虚假的幻界与现实链接了起来。

只会掉眼泪的是他的大小姐,不是他的阿礼。

可他的大小姐跟着别人走了。

那个该死的男人,抢走了他的大小姐。

霍璟言身子晃了晃,脑中浑噩的记忆开始扭曲,现实与虚幻交缠。

眼前一会儿浮现温礼与徐恒离去的画面,一会儿又浮现温礼的一些朦胧美姿。

霍璟言面色痛苦的闭上眼睛,额头青筋暴跳。

他扬长脖子,喉结不由自主的吞咽,脖颈青筋跳动。

羽睫飞快的颤抖着,眼底渗出血丝,似很痛苦一般,布满薄汗的胸膛剧烈的起伏。

他垂头,盯着那如瀑的黑发在深蓝色的床单上散开。

美得妖治。

温礼最后是无意识的昏睡了过去。

不是被吻痕就是咬痕。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午后的阳光温暖。

温礼侧卧在床上,身上除了有些不适,却是干爽。

身上清凉,似乎有擦药的痕迹。

她轻轻动了动,腰上酸疼,忍不住一‘嘶’。

“大小姐。”

守在床边的霍璟言连忙给她垫高了枕头。

“要喝水吗?”

金黄的阳光从窗外投射进来落在她的身上。

温礼浓密的羽睫无助轻颤,她脸色羸弱苍白,柔顺的黑发垂落在脖颈两侧,美得凄凉又破败。

她靠在枕上,手里捧着水杯小口小口的抿着。

喉眼胀疼,下颌关节连带着两侧脸颊都是酸累的,温热的水滑过喉咙,渐渐缓解了几分干涩。

霍璟言无声地坐在一旁,掌在床侧的手筋肉结实。

昨晚是他第一次分不清现实和幻境,等到彻底清醒时,温礼已经被他欺负狠了。

那药,是再也不能吃了。

“大小姐还疼吗?”

温礼抬头望他,剪瞳秋水盈盈,略弯上翘的眼尾泛起疲惫的红。

他穿着黑色的居家棉服,又恢复了以往的矜贵疏离。

禁欲清冷得让人实在无法将昨晚那个疯狂的男人和他联想一起。

温礼晃了晃神,只是喊累,将茶杯放在床头就又躺下了。

她在床上足足躺了两天才缓过神来。

只是过白的肌肤,吻痕难消,要系了围巾才能见人。

“小礼,你怎么这几天在家也戴着围巾?”唐欣目露狐疑。

这元宵都过了,海城也正式进入了春天,温度是只升不降。

“我最近有些感冒。”温礼捂着嘴用力咳嗽两声后连忙转移话题,“对了,哥哥去哪儿了?”

“起床的时候就没看到他。”

唐欣撑着腰慢慢的坐了下来。

她的孕肚如今快七个月了,行动是越来越不方便。

孕后期的两条小腿最近也开始出现了浮肿。

唐欣半靠在沙发背,对着阳光织毛线。

她手很巧,跟着网上的教学视频已经织好了一双婴儿羊绒袜。

金黄的阳光穿过新抽枝的树叶从阳台投射进来,几束光线落在唐欣的身上,更添她的宁静与母性。

温礼撑头看着她隆起的孕肚,手下意识的朝自己腹部移了移。

“嫂子,你和我哥备孕多久才怀上的宝宝?”

“我们没备孕,只是当时想尝试要个孩子,结果第二个月就检查出来怀孕了。”

“这样说就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

温礼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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