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2 / 3)
像搞不懂爱了。
抚上他毛茸茸的脑袋,我有一时间的愣神,开始询问自己,这么做真的对吗。
啊!
姜丰愈咬到我的乳尖,突然又舔又吸,我全身发麻,他边含糊道:姐姐,别丢下我。
他的声音也湿润润的,是你先招惹上我的,你不能让我做你复仇的工具。
可以吗?
好不好?
我僵了僵,他的脸埋在我的胸里,使我突然不敢开口说话。
姜丰愈。我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慢慢抚上他的面颊,最终我还是叹了口气,说:你知道我接近你的目的并不简单
他却低头狠狠封住我的唇,动作大力,像是不满,齿间微微用力摩擦我的下唇,有些痛。
下半句话被淹没进口腔里,被吞进肚子里,我想说,我接近他的目的不简单,我想靠他刺激郑笙,该还的必须还清,哪怕被背德三观强制束缚着,我也痛恨,太恨了,极致的想找个突破口去复仇,把这几年来我受过的伤害,一点一点,全部让他们亲身尝一遍。
我们喘息着离开对方,唇舌分离时,扯出口水丝。
我眼神涣散,目视前方,恍惚间感受到姜丰愈的下体又硬又烫,抵在我的大腿,根本无法忽视。
他说:姐姐,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吸烟了。
外面似乎下雪了,能看见窗户外飘飘散散的白色点点,落在空中,显得寂静又美好,今晚没有明月,被一层浓雾云层笼罩,黯淡无光,始终静悄悄的。
我缓缓开口:为什么?
我记得你不喜欢烟味,而且吸烟对身体也不好。
姜丰愈侧头,坐起身,表情极其不自然,没有灯光,我看的不够清晰,脑海中顿然想起那双黑曜石般清亮黝黑的眼眸,他虽坐着,可下体却硬邦邦的顶着我。
隔着裤子摸了摸他沉甸的一包,你怎么知道我讨厌烟味。
他呼吸变得粗重,喉间传出闷哼声。
姐姐,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在心里。
我垂目看他,我对你而言,重要吗?
他点头,也看着我,重要。
姜丰愈,可我不会爱人了,你单方面的付出最后一定会被反弹的很惨静默的房间里,我的声音显得凄凉。
就像就像狼狈的我一样,被谎言蒙蔽很多年,真心爱了很多年,就快要步向人生最重要的部分,突然被别人告知看我实在是可怜,想告诉我应该需要知道的真相,宛如被一盆凉水从头到脚浇下,冻得全身发抖。我蜷缩着,心脏也发酸发痛,眼神再没有了纯净,被刺痛被毁了的是我,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感,活生生的人啊。
要怎么去接受,怎么去释怀。
姜丰愈察觉到我惆怅的情绪,他俯身抱着我,这一刻,时间再次静下来,我想,他的怀抱总是那样的温暖舒适,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觊觎着永远不可能属于我的温暖。
好想要据为己有。
他声音放的极轻,另一只手一下一下顺着我的背,姐姐别多想,之前我开玩笑的,我一直都知道姐姐你想要去做什么。
他说:别怕。
眼睛酸涩的快要睁不开,我以为哭不出来了的,最终还是落下了泪。
留下的唯一几滴泪被他依恋般地一点一点吻没,我抬头望着他靠近的面容,说:插进来。
他全身都热乎乎的,几乎本能性的,我紧缩在他火热的怀中取暖。
姜丰愈额间浮现丝丝汗珠,我抬手帮他擦去,他的下身似乎早就迫不及待,滚烫粗长的阴茎凑在我的腿心,边撸动,边喘出声,姐姐,我想你给我戴套。
因为太黑,我只能凭感觉,感受那粗长的物事,鼓起的青筋和狰狞的形状无一不使我心跳加快,我像烫手山芋般迅速帮他戴上了避孕套。
阴茎抖了抖,他缓慢地在穴口试探,来回摩擦,弄得我痒意加深,分泌出的粘液越来越多,只能拉着他的手腕表明我此刻的不满。
啊!!
我惊叫出声,他猛然地,毫无保留直接插了进去,反扣着我的手腕,不给我反应的时间,少年心性,是心急火燎,恨不得把囊袋都直接塞进去爽一爽。
半年前我开始实施计划偷偷给他下了药,就这么和他有了一段情。这么多年,和叶珩在一起时我根本不懂性爱,更不会去体验在性爱上的屏息、濒临绝顶的感觉,就像小死过一回,俗套得觉得灵魂都快要升天。
姜丰愈是给我第一次意义上性高潮的人,和他做爱的那天晚上我失算了,以为不痛不痒的性爱会很快过去,可结果是被现实狠狠打脸。
我把醉的一塌糊涂,哼哼唧唧的他的内裤扒下,吓了一跳,黑森林里的阴茎有婴儿手臂那么粗大,是粉红色的,高高翘起,青筋缠绕,顶端的龟头圆润润的,和他隽帅的面容不同,他的生殖器官有些狰狞可怖,翘得高,像是在无声挑衅,买的避孕套实在太小,最后根本带不上。
那天晚上我被他操的嗓子都叫哑了,破处的血淫荡的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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