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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折叠》上降谷零(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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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准备了早餐,吃一点吧。

以犯罪的方式占有了你的男人自顾自地说着亲近的话,做着男朋友才该有的体贴事。

你认识眼前的男人。

因为那张过分帅气的脸庞,哪怕只是偶然碰巧在同一场所吃饭,也深刻到叫你难以忘怀。更何况你还与他巧合了不止一两次。

现在想来,那些所谓的巧合恐怕都是预谋之下的安排。在你未曾注意到的地方,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又到底窥视了你多久。

被夺走了所有通信设备,特制的电梯需要密码才能启动,被封死的窗户只能打开巴掌宽的缝隙。高档别墅区的房与房之间起码隔了半百米的距离,层层绿化很好的隔绝了住户之间的隐私。即便站在窗户口招手求救,也没有人能看得见你。整个三楼都被隔音设备牢牢包裹,拼命嘶喊也无济于事。

有一就有二,随之而来的是无数次。

你被他强拉着在不同房间狂欢,承受着他野蛮地给予。

你是波本囚禁在空中花园里的猫。

挣扎,反抗。

被驯化,被调教。

在被占有时地剧烈反抗只会勾起男人更深层次的占有欲,咬紧牙关的沉默却因富有技巧地捉弄化作尖叫。

眼前是晃动的天花板,黏人唇边溢出娇软的轻吟。腿间已经黏稠一片,腰酸得像是快要断掉,明明是狠戾的单方面占有,丰富的神经末梢却把不该被唤醒的兴奋感传输至大脑。大腿已经开始颤栗,这场漫长的掠夺不知何时才会结束。

2

穿着鼠灰色西装的男人靠在警察厅大楼的落地窗,降谷零端着冒着热气的咖啡,单手插在裤兜中,侧头顺着单面可视玻璃向下望去。

晚霞倾斜着自西向东地将世间万物铺上橙色调,你站在街边榕树下,笑着扑进诸伏景光怀中。

吹散杯中的热度,黑咖啡顺着咽喉流下,爱而不得是融入唇齿间的苦涩,你偶尔施舍看向他的余光是回上舌尖的微醇。

端着已经空掉的杯子孤身一人回到办公室,一路上经过的同事都立正降谷零他行礼,已经升职为警察厅警视的金发男人露出个转瞬即逝的自嘲笑容。他居然卑劣的、无耻的窥视着幼驯染的女朋友。给景光打电话时,手机那头偶尔也会传来的你的嬉笑声。

在燥热的夜晚坐在床上把你当幻想的配菜,偶尔也会梦见你在他身下沉醉。像一尾东海深处的人鱼,摆动着鱼尾将他紧紧缠绕。你仰起纤长的天鹅颈,本该呼唤着他幼驯染名字的烈焰红唇轻轻吻过他的喉。指腹在他的胸膛纵火,纤纤玉手在猛顶下紧紧抓住他的肩。

降谷零为这样的梦境和臆想感到羞耻,却又忍不住沉溺其中。像一只成瘾的老鼠,藏在暗处对着高台上美味的奶油蛋糕蠢蠢欲动。

身下已经有了反应,原本能把降谷零超模般身材比例修饰得愈发完美的西装裤也变得紧绷,勒得有些难受。

诸伏景光已经结束了卧底任务,也提交了转课申请。而需要统筹全局的降谷零自始至终却只能藏匿在暗处,掩盖住对你的所有爱意,不动声色。

降谷先生,我们派去那边的卧底传来最新情报,一切已经准备就绪。抱着资料匆匆赶来的可靠属下停在降谷零办公桌几步外,挺直了身板报告着最新情报。

食指指尖一下下缓慢地敲击着转椅的扶手,咚咚响起的声音是罪犯们生命倒计时的钟声。独属于降谷零的宽阔办公室没有开灯,只从拉开的窗帘外洒进夕阳余晖。降谷零背着光,线条分明的面容藏匿在黑暗下,从容不迫的姿态像珍藏在法国酒庄地窖中的佳酿,散发着成熟醉人的芬芳。

哼。从鼻息发出一声志在必得的冷嘲,降谷零露出个残忍的笑:通知他们,准备收网。

是!

运筹帷幄又杀伐果断的男人唯独在对你的感情这件事上,不得要领、毫无章法。

3

你不知道波本是什么时候走的。你实在是太累了,甚至不等他将你从浴缸中抱出,便歪着头进入了梦乡。

波本已经五天没有出现了,大概是被什么棘手的任务绊住了脚,但你不在乎。每天都有戴着墨镜穿得一身黑的男人用只能容纳一个小箱子的运货口给你运送新鲜食材,对方从不与你交谈,也不敢与你又眼神接触,每日只是准时准点地送来远超当日所需用量的食物和生活补给品后就匆匆离开,大概是波本的手下吧。

反正饿不死,你也不大想关心波本数日不曾现身的缘由。他每次到来,你都会被他强拉着蹉跎一番。这硕大的屋子,厨房、客厅、卧室大概每个角落都已经染上了你们麝香的气息。

用铁勺把热腾腾的咖喱饭喂进嘴里,你顺手用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晚间女主持早已不再播报你的寻人启事,今日的头条新闻似乎是起爆炸案。东京某著名的物理类科研大楼发生爆炸,大火烧毁了小半层楼,人员伤亡情况暂不明确。爆炸发生的同一时间,科研大楼周围还发生了小范围的地震。按照逻辑,只可能是地震引起的意外事故导致科研大楼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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