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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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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没问,我干嘛要告诉他。但千徽给她把了下脉,看来你还挺皮糙肉厚的,我以为你得躺两天呢,没想到现在就可以下床了。

哈哈,再痛也没有蛊痛啊。虽然可以下床,可是会留疤,人家可不想一身牙印,师傅你再给我一点去疤的药吧。她给但千徽捶着肩膀求道。

女人就是女人,总是在乎这些皮相,你师娘就不关心这些。他有些厌烦,你该去找路言昭,你这伤是不是为他受的,不去找他这个债主找我干嘛?

哎呀,师傅,你就帮帮我吧,人家不好意思去嘛。你看累了还有我给你捶肩捏背,以后我嫁不出去别人会以为你有什么变态爱好,喜欢虐待徒弟呢。

说就说吧,我确实虐待。他哼了一声表示毫不在意。

你这样我下次就不救了,那你放得下面子救吗,还不是得去找周朗师兄回来。不是更麻烦吗?方声眠再接再厉地劝道。

最终还是成功让但千徽给她配了一大瓶药,她这次美滋滋回去了。

还好这几日路言昭没再有生命危险,她也不用再去蛇池。

到了五月份的时候,她和路言昭又长了一岁,如今路言昭已经十六岁,她也已经十五。

路言昭的身形已然逐渐成熟,每日钻研毒物,散发的气质也如毒药一样冷艳邪气,让人不敢靠近。他从来不笑,表情沉静如水,已经熟练谷中大小事务,小的事只需要方声眠过目,大事询问他和师傅的意见才能决定。

师傅也渐渐不再出门,谷中的主人默认转为路言昭。他每月都要出谷,大多是为了完成师傅的任务,对于蛊似乎学有所成,因为他也会让方声眠帮她试蛊。

不过他的蛊总是很霸道,每次都要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不像师傅的蛊那样平和,总是让方声眠很痛苦,最后还是死掉了。

与此同时,路言昭又输过两次,为了救他方声眠依然选择代他领罚。有一天,不知为何他知晓了真相。

你为什么要救我,你想干什么?他进来就掐着方声眠的脖子。

我从来没有想让你做什么,救你哪里需要什么理由,我不是说过吗,我喜欢你,你不接受就算了,连救你的权利你也要剥夺吗?她扒着颈上冰冷细腻的手。

喜欢?我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我告诉你吧,从你失忆那年比试开始,我就欺骗了你,你的朝春花毒是我下的。他扯下面具,露出白净俊逸的脸,他的皮肤白如霜花,眉若远山,眼睛清亮。只是他冰冷的眼神嘲笑着方声眠,用清冽的声音质问着这个蠢笨的女人。

我知道。方声眠哑着嗓子说。你以为我喜欢你的脸吗?像你一样长得咳咳英俊潇洒的男人我又呃不是没有见过她用指甲掐着路言昭的手,感觉已经掐出血了他也没有松手,只能更加用力地反抗,然后他却不知道痛一样,随着她的心跳越来越快,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快速活动起来,非常急躁,这感觉仿佛是种在体内的蛊活了过来。

路言昭也在此刻松手,捏着拳头一拳打在了她脑袋边的柱子上,眼睛变得赤红,像是要发狂了一样,她却只是蹲着身子大口大口呼吸空气,继续辩解说:如果我真的因为脸喜欢一个人,我什么要在戴着面具的你身上浪费时间。你可以不相信我喜欢你,但是我也不用因为喜欢你就要死吧?说话时路言昭慢慢蹲了下来,更确切地说是滑了下来。

原本强势的他突然口吐鲜血,靠着柱子滑倒在方声眠的身上,方声眠可不敢再触碰他,赶紧把他推开,这是你自己的问题啊,不是我要抱你。

但是路言昭并没有答话,只是躺在地上,她手臂上的蛊果然活动了起来,只是这次却并没有像之前发作一样那么痛苦,看来是适应之后就不会影响正常生活了。

但是男主为何瞬间受伤她也不明白,她只好先把路言昭拖到床上去,这具身体仿佛在发高烧,烫的很,她担心是又中师傅的毒了,想要去找师傅来。走到门口要打开门时,背后的人突然把她按在开了一条缝的门上,于是门又合上了。加上屁股那里顶着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她心里害怕极了,照这样看路言昭这不是中春药了吗,要是和他春宵一度不死也得死了!

她用力踩了一脚路言昭的脚,他果然吃痛松开了他,颠颠撞撞要倒了的样子,她不敢再多留,手都在打颤,慌慌张张拉开门,一只脚已经踏了出去,另一只脚却被拉住。

路言昭从地上爬起来,轻松扭起她的手把她又拽进了房中。

喂,路言昭,你可不要后悔啊,你忘记了吗,那么瞧不起我,真要和我发生什么吗,现在让我出去我还能找师傅帮你!方声眠被扔到了床上,路言昭紧跟着压在她的身上蹭来蹭去。

帮我,现在这副样子不都是拜他所赐吗,你种的蛊,就是用来对付我的啊。他看起来还有点意识,说出了罪魁祸首,这句话也让方声眠不知道如何接话。

她什么也不知道,蛊种在她身上,之前又没有对路言昭产生什么影响,哪里会想到是相当于路言昭的春药啊。

路言昭粗暴地扯开她的腰带,露出桃色的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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