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残地缺(H)(1 / 1)
天残地缺(h)
霍逸还在她体内凭本钱蛮干,浓稠汁液顺着子孙袋滴落将她臀缝烘得湿暖,温慈闻言赶忙抬起半边身子,却又被霍逸按进软塌,旋即被他抱在怀里抽送。
花心被颤巍巍地猛顶:太子找我肉穴里欲根再度涨大,吸吮着棒身的肉壁亦不自觉地加快了紧缩推挤地速度,仿佛要主动迎接他即将喷薄的欲望。
他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你随便扯个理由不见便是。
霍逸向来看轻太子,何况正在穴儿冲刺不肯放手也是自然。
我只大他四岁,他若是乳臭未干我成什么了?温慈只得盼望他尽快射出白浆,双腿勾住霍逸紧实的腰肢,脚跟摩挲着他背部结了痂的伤口。
我若避而不见难保他不会找来啊好涨慢一点慢一点好哥哥慢一点我不成了我要泄了泄了!
脚趾跳动着蜷缩,泄身时五脏六腑百骸具酥,只见子孙袋霎时瘪了下去,浓浆抵住痉挛中的花心爆发,缓缓地流出浊液糊在温慈腿根至臀缝处的肌肤。欲根抽出,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弧线的爱液便混合著精液半透明状淙淙泄出。
温慈高潮时香腮因溢满薰色而显得发肿,失神时霍逸在为她系丧服,亵裤提到臀部温慈才稍微清醒:我还没拭干净霍逸置若罔闻。
双腿黏腻,肚子里装着霍逸的浓精,温慈从慈铭宫中莲步走出。
守在门外的任翎手持拂尘颇显仙风道骨,因守国丧,腰间改缠一条洁白的暗纹玉带。身型笔挺,轮廓笔锋刀削般锐利而不带半分多余线条,望之令人生畏。
只可惜天残地缺,为天地所不容,其人十二岁入宫,虽喉结依稀仍在,却是个货真价实的太监,于三个月前被提拔为太监总管统领禁宫。
殿外已有缀流苏镶宝玉的四角轿等她。
温慈低眉上轿,不敢看任翎礼待表象下冰冷地扫视。
她怕疼怕死,还怕任翎这个死太监。
这是温慈对他的敬称,死太监和旁的太监不一样,智多近似妖。
早先同霍逸偷欢就曾险些被他逮住任翎对她虽面上不表,谦和恭敬,她却看得出他对自个儿百般不信。
衣袂边缘微小的槽子酥酥粒好似皇帝临死前抿下的药渣,溃烂般黏在缓缓停止张合的嘴角。
老皇帝用仅剩的气力攥紧了温慈的衣领,在她耳边微声留下半句遗言。
霍逸不死,孤心难安
老皇帝始终信不过一个奴隶。
瘫倒在龙榻前的温慈泣不成声,半晌过后才面向被老皇帝任命为大总管不久的任翎道:圣上胸怀社稷,要拟旨昭告天下废除谋权以外九族连坐之罪,自今日始。
任翎一扫而过的狐疑被她泪眼涟涟看在眸中。
今时今日她成了太后,本该不受他督视管束。究其原因,太监总管在朝野群臣中不过一粒沙,在后宫中却是一道锁,锁住宫人的躁动不安。
如定海神针般矗立,处理禁宫事务,由老皇帝亲身委派。她这个太后之位尚未坐稳,轻易不敢革了任翎的官职,加之任翎同太子忠心交好,动了他只怕太子对她微词异起。
温慈只得偃旗息鼓低调行事。
四平八稳的宫轿停在东宫,温慈在轿中掀起亵裤仅清理干净肉穴以外的黏稠汁液,深陷在肉壁褶皱深处的白浆却侥幸逃过。
待她入东宫面见李思勉,腻在肉壁中的精液便顺着腿根蜿蜒而下,湮湿的部位被亵裤布料紧贴箍住,颇为不自在。
背对着她虔诚拜佛的储君李思勉细腰瘦削,宫中黄香袭人,青烟袅袅升腾,烟雾中李思勉背影略显佝偻,正值桃李青春,却已追随先父半只脚入了佛门。
听她进门,最后闭眼蹙眉再道一句:望我佛宽恕。说罢在香鼎前刺上三株黄香。
转头腼腆笑道:母后您终于来了。想迎又踌躇怕失礼数般僵在原地欠身行礼,待礼毕舒展眉目后面貌另有一番光景,似风月照寒江吹起一池柔涟。
正是昔日大宴中曾与她对视的少年。
全然看不出数年后那恣睢帝王的影子,实打实的杀她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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