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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射她内裤上
苏雨萌跑进浴室这栋别墅里唯一让自己感到有安全的地方
反锁上门的那刻像是卸下了伪装,她沿着门慢慢坐下去,身体蜷缩,膝盖弯曲,双手环抱膝盖
骚货
第一天就这么饥渴
打开,满足你
骚够了就滚
这些直白露骨的词一个个在她脑海中浮现,她像一只蚕,羞耻感和羞辱感是她的蛹,紧紧包裹着她
她拨打了父亲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她像一座孤岛,没有人承接她的悲伤
妈妈在她十二岁时得了癌症去世了,爸爸是老刑警执行秘密任务常常失联
她不知道这一次父亲要去执行什么任务,只知道这是一个比以前都危险的任务,要不然不会把她安排在一个距家乡千里之外完全陌生的地方
她低着头哭,为了不让自己哭的太大声苏雨萌只能用力掐着自己的大腿,想让精神上的疼痛转至物理疼痛以此减轻精神痛苦
还没和父亲好好告别就被父亲送进了机场,4个小时,从南到北,几千公里
一个人拖着两个大行李箱穿梭在异乡,冒着大雨在迷宫般的江心北苑并准确找到8号别墅
晚上迎接她的是一个陌生男子羞辱
世界是个巨大的马戏团,每个人都有自己扮演的角色,此刻的苏雨萌像是被玻璃罩隔着,没有登台的机会,只能在角落看着人聚人散,热闹与欢乐都不属于她
不知过了多久,苏雨萌没有了哭声,只留下呜咽啜泣还有大腿上的红印
她擦掉眼泪,出了浴室去找贺绍扬说的右拐的房间
苏雨萌走遍了二楼,两个浴室,4个房间,除了贺绍扬的房间其他房间竟然都上了锁
贺绍扬在捉弄她!
这栋豪华富丽的三层别墅根本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爸爸
你在哪?
我好想你
苏雨萌怕黑,她不敢往一楼和三楼走,二楼走廊的声控灯是唯一的光源
她在贺绍扬的门前停留了好一会儿,准备敲门的手最终还是放下了
迎接她的还是羞辱吗?她有何必自取其辱
这一天她真的太累了,此刻她只想睡觉她裹了裹外套,顺着墙壁坐了下去,苏雨萌什么都不管了,靠着墙就睡着了
房间里
贺绍扬点了根烟,指甲夹烟,吸一口吐出,空气中浮着缥缈的烟圈
他不清楚苏雨萌的来历,只知道他是父亲朋友的女儿,暂时居住在他家
苏雨萌为什么来,要住多久贺绍扬并不清楚也不关心反正别惹到他就行
贺绍扬最讨厌装清纯的女生,明明骚得要死却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窗外的雨依旧下着,贺绍扬掐灭了烟回了房间
眼前的一幕让他微微一诊
墙上挂外套的钩子上挂着衣架,而衣架上是条淡蓝色的女士内裤内裤被吹风机吹过,现在已是半干状态
贺绍扬拿了半干的内裤坐在椅子上,双脚轻轻一瞪,椅子转起,他把内裤举起仔细端详,淡蓝色的内裤在灯光照耀下有些透明,仿佛变成在空中飘着的棉絮,如同他浮想联翩的思绪
苏雨萌纯白内裤和被内裤勒出的细细缝隙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不如玩点有意思的
打一炮,射她内裤上
贺绍扬想着
他把自己的内裤往下压,一根硕大的阴茎弹了出来
贺绍扬用龟头蹭来蹭苏雨萌的内裤,来了感觉,龟头变得又大又肿,阴茎更硬了
贺绍扬快速撸动,脑子里想的是苏雨萌的脸,胸大腰细装清纯,操起来一定带劲
嗯呃
克制地闷哼一声,他把精液射到了苏雨萌的内裤上,淡蓝色的内裤上立马沾上了米白色液体
贺绍扬靠着椅背,有一种饱餐后的满足
性器依旧挺立,他用食指勾起沾染了精液的内裤,把它扔进垃圾桶
贺绍扬像往常一样躺在舒适的大床上,他并不知道苏雨萌披了件单薄外套靠着墙睡
一墙之隔,就这么过了一夜
第二天,苏雨萌被贺绍扬的开门声吵醒
苏雨萌睡眼惺忪地看着贺绍扬,她大腿上的红印引起了贺绍扬的注意
贺绍扬只穿了件短裤,阳台上的阳光穿过房间正好打在他的腹肌上,有几分性感与撩人
他双手插兜,用极其挑逗的语气说:我记得昨晚也没掐你啊
苏雨萌嘴巴微张,还处于一种没清醒的状态,她听不见贺绍扬说了什么,只是从她的视角看贺绍扬特别特别高
她慢慢低下头,动了动肩膀想要活动一下,肩膀却被贺绍扬扭过去
贺绍扬用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苏雨萌直视他
看着我,回答
哪个男人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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