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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私情败露表真心 恻隐念动保姻缘(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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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二人也有替她再寻个好儿郎的意思。只是不知道大姐保媒保的是哪家公子?

春芳站起来,踱步到聂达面前,笑呵呵道:妹夫乃是一家之主,我这妹子也是个有主意的人,却时常对我夸起你。说家里小事儿听她的,大事听你的。我一问你,玉兰婚事,是大是小?聂达被问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如实说:当然是大事。我们就这么一个闺女,婚姻之事,岂能胡来?春芳又道:好,既然是大事,那就好办。那我便就问你一人。我二问你,玉兰的夫婿,你可有什么要求?刘氏笑道:大姐一向的好性儿,怎么今日这样急急燥燥?要我说,玉兰的夫婿定是要有些本事在身上,还要对我玉兰真心实意,万分柔情才好。那丫头性子太单薄,若是有个恶霸相公,我和你妹夫现在力壮,尚能替她做主,若是到了我们俩归天的那一天,不知要如何欺负我们玉兰哩!叫我们二人在黄泉之下,如何瞑目?聂达点了点头,也道:这是一件,其次容貌也要相当。玉兰生得粉雕玉琢,自然也要配个一样品貌的儿郎。家世什么的,我和夫人倒是都不大看重。只要性情过得去,做个上门女婿也好,倒是不用叫我和夫人饱尝思女之苦了。

春芳又笑道:好,那我三问你,若此人非常人,却是玉兰心动之人,你们作何答案?聂达有些犯难:这,非常人,有多非常?若是鼻歪眼斜,心智痴呆,我们玉兰怕是也看不上。春芳笑呵呵道:此人不仅聪慧良善,还模样堂堂,只是个子较男子而言中常一些。刘氏道:那不算什么。那叫什么非常?要大姐你来诘问我们夫妻?莫非是个神仙看上我们家玉兰不成?春芳摇了摇头道:此人不是什么神仙,正是玉兰身边的人。

聂达一怔:身边的人?家中小厮俱是个个老实巴交的,只在我身边服侍,从不见玉兰的。怎么还能是身边的人?春芳笑道:你们以为这是个男子,却不料,那与玉兰心心相印之人,乃是个女子。不是别个,正是你们家优伶曲馆,桑小凤是也!

刘氏脸色一沉:大姐,这不是胡闹么?她们二人乃是女子,怎么能成亲?我也见小凤与玉兰十分亲昵,不过,她们二人若是有情,不过是女子家过家家似的,算不得真。哪里用大姐赶来保媒?春芳道:非也,就我所见,小凤对玉兰一片痴心,玉兰也此生非她不嫁的态度。聂达皱眉道:可上次玉兰与太子成亲的事情,就让神威镖局被议论纷纷,这次若是再闹出个与女子结亲的事儿,岂不是更招来口舌了么?顿了顿,又道:我并非不拿玉兰的幸福当回事儿, 只是镖局的名声和声誉不是我聂某一个人 的。是其他另外两家人的,也是镖局这么多兄弟们的。我聂某怎能砸了他们的饭碗?春芳道:妹夫,这个不消担心,小凤说了,她愿意一生改扮男装,绝不泄露身份。绝对不会给镖局丢人。更愿意作上门女婿,入赘神威镖局,什么也不要,只想一辈子守护玉兰哩。

刘氏啐道:胡闹!我不信,除非玉兰亲口说了,我就认了。话音刚落,玉兰便推开那门走了进来。原来玉兰不放心,和小凤一直在门外听着动静。看小凤有些踌躇,玉兰回眸道:你也进来,呆呆地,做什么呢?小凤只好也走了出来,先到三人面前跪下一拜:小凤见过姨母,老爷,夫人。

玉兰也跪下道:娘亲方才的话儿,女儿和小凤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既然母亲想要听女儿亲自说来,女儿便应了母亲的心意。刘氏气不打一处来,气得直捋胸口。春芳笑道:妹子,你气什么?这不是正顺应了你的意思么!刘氏骂道:你个没脸的,我养你这么大,就是让你养小官的么!人家男人玩小官也罢, 你个女儿家家掺和什么?玉兰抬眸,眸中泪光点点,刘氏嘴上厉害,实则心里比聂达还要溺爱这个女儿,气焰登时就弱了一倍。听那玉兰娓娓道来:正是,凭什么男人与男人就是龙阳之好,还值得当做一段轶事宣传出来?我那不成器的 堂弟,时常也爱玩小官,你们却从不大骂他与男子交好而非女子?只说他不爱读书一事?对我和小凤却什么也挑剔不出,只能挑剔我们皆是女子。可男子真有那么好么?玉兰哭着将那衣裳一扯,露出身上旧伤疤:这伤口,娘亲也是见过的,都是太子那个畜生不如的人打的。我阻止他强奸婢女粉果,他便将我打成这样,留下这不愈之痕!反倒是小凤对我一向关怀备至,百依百顺,对我很好。为何我不爱对我好的人,而要去爱一个粗暴荒淫的人?只因为他是个男子么?

刘氏眸色沉了,眼眶也有些发酸,只好故意背过身去抹眼泪,嘴上骂着:我管不了你了!语气却弱了几分。春芳把那聂达一看,早就老泪纵横,心想有戏,便推波助澜一把:我老婆子比你们还要打几岁,常年隐居山林,只与那果木作伴,却也比你们想的清楚些。玉兰也是 我看着长大的,我疼她就像疼着自己闺女一般。怎么你们自己的闺女,也不知疼一疼?小凤也道:还请老爷夫人成全。以后,小凤便关起门来一心与小姐同心结盟,决不相负,更不会走漏风声,丢了神威镖局的名声。

久久,聂达才道:如此,我聂某人也无话可说,只觉得心有愧疚。我女儿受了如此多的苦,我们夫妇二人却也不知遵从她的心思,替她安排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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