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六、祝网(主剧情野炮潮吹/小鸟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1 / 1)
廿六、祝网(主剧情,野炮,潮吹/小鸟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
厌厌分明已经是他的小鸟了,萧静山从某个时刻起,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
她会很乖顺,听他的话,什么都照做,跪在地上深喉,尽管口活还烂得很,也会伸出手指撑开小穴,用娇软的声音邀请他,或者跪着塌下腰,高高翘起屁股,等待他的操干。
她也什么都肯说了,叫他主人,颤声求他,讨要他的鸡巴,把奶子和小逼送到他手里玩弄,疼了还是会哭会躲,但本能地躲完了,又乖乖回来;爽了的时候就更乖,一叠声地哼,不断地索求更多。
萧静山心里的那口气渐渐平了,在性事中也没有先前那么粗暴,尤其不常会打她,也不总逼迫她什么,偶尔看起来,倒真像是两情相悦。
此前厌厌问他喜不喜欢,倘若那个问题到了现在才抛出来,萧静山头脑一热,真的会同她说喜欢也不一定。但类似的话,她再也没有问过,自己也没再说过。
寒尽不知年,冬天过去,天暖了,某个风日很好的下午,他们坐在树下,萧静山忽然说:厌厌,我这些日子,都没带弩箭。
她怔了怔,用某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他起初以为她理解了自己的意思,难以置信的高兴,但仔细看看,好像不是,也懒得瞎猜,直接问她: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厌厌抿抿唇:你好久好久都没叫过我名字,只叫我小鸟,你知道吗我之前一直以为你早就忘了。顿了会儿,她又问:你真的没带吗?
萧静山没对她的诧异有什么表示,想想小鸟确乎更顺口,索性还是叫她小鸟,张开手臂:没带,小鸟要搜吗?
她不知道这也是引诱,真的欠身去搜,手在他衣襟里摸来摸去,从胸口摸到腰,忽然失去平衡,栽到他怀里,感觉到他热硬的性器抵着自己,睁大了眼睛。他却不急,问:搜到没有?
没、没有厌厌不清楚他的打算,呆呆看他。他问:那小鸟接下来打算做什么?她还是呆呆地,好一会儿,问:你要操我吗?
萧静山笑出声来:小骚货自己爬过来扒我的衣服,就是为了勾引我操你?说着,也不客气,扯开她的衣服系带,手掌揉捏胸乳,一侧乳肉握在掌心里,用力,几乎像从手指间溢出来。
她不答话,仰起头来,叫得又软又媚。萧静山现在也不明白她的呻吟究竟是在勾引还是出于本能,抑或她的本能已经被调教成了恰到好处的、会勾引他的表现。总之他此时很难忍耐太久,手指很快从胸前滑到腰间,再到腿根,揉得她淫水直流,掐着她的腰抱起来,对准性器让她坐。
厌厌并不抗拒,小声哼哼着,被他顶在性器上,慢慢滑到底,很快适应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如同往日一样激烈的操干。她又被操得潮吹了,水喷在他身上,胸腹上溅着一大片。
他伸手抹了一点,问:小鸟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厌厌起初摇摇头,想了想,却还是探头,舔舔他的指尖,他也不问她觉得如何,自己又舔了舔,说:甜的。
性事结束的时候她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疲惫,某个瞬间几乎以为他是要把她操软了,骨头都酥了,好让她跑不了。但萧静山好像没有这个意思,他长出了一口气,和她说:要睡一会儿吗?今天天气很好。
厌厌想不明白这两句话的关联,越想越迷惑,被他环在怀里躺下,还是在想。他好像也困了,抱着她,下巴贴着她的肩膀,抱得很用力可是她知道,萧静山经常睡得很死,只要他睡着了,她便可以悄无声息地离开。
这个瞬间她忽然明白了什么,在心里轻轻地问自己,她明知道他睡得很死,早就知道,为什么一直都没走呢?
那么今天,今天天气很好,一切就会不一样吗?
萧静山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然偏西,身边没有人,多了三只野兔。在暮色四合的时候感到孤独,应当是某种人之常情,他想,没有什么稀奇的。
他的小鸟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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