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贰六五章 甘肃赴任(2 / 5)
讲道理的夫人团,他可能就会在机场重上飞机,立马掉头回伦敦。
不仅是他,连唐绍仪为首的外交委员会也没料到夫人们会要求和英方谈判。老实讲,这些自由联盟的职业外交官心里都挺不愿意的,不过想到自己初来乍到,面对老闆的太太还是多让步的好,以免人家枕头风吹多了,自己会有麻烦。毕竟有九个枕头风同时吹,任何男人都受不了,何况王主席看来也挺怕老婆的。而自己再有风骨,也总不能刚上任就辞职吧?这不是让国府和亲友旧识看笑话吗?
本来唐绍仪他们计画就是让夫人团一开始接待一下,代表缺席的主人公露露脸就好了。却没料到张伯伦一行人刚进会议厅,才坐下,茶都还没喝,小敏夫人一见到张伯伦就用英语发飆:「张先生(发音是密斯特?张,唉!王家的坏习惯…,人家的姓明明就是张伯伦。)你们在五月份先是怂恿西藏和国府作对不成,同时又改资助逃窜到川南的共党,阻隔国府派兵入藏。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明目张胆地分裂中国吗?」
张伯伦先是被「密斯特?张」的称呼弄得莫名其妙,紧接一连串的质问,让张伯伦完全哑口无言,心中暗道:「王家的情报能力超出我们的想像啊!」
正当他组织好语言,准备开口的时候,二夫人二咪根本没有给他机会,接着说:「刚刚五夫人说的,算是中国内部的事,我们不算是中国中央或地方政府,所以也就没通报南京。基于王家和英国的友谊,大家心知肚明,那也就算了。」张伯伦偷偷抹了一把冷汗,他正想说:「这些事都是子虚乌有,如果中国政府有所误会,驻华大使会向国府说明…。」没想到他还没开口,人家就把他的话抢着说完了。「那么接下来该说什么呢?」张伯伦感到有点头疼。
他还在思考的时候,没想到二咪竟然继续说:「不过,你们在六月份和日本签订密约,共谋窃取我们的飞机资料,最后又推给叛逃的情报员,这件事你们到现在还没解释清楚,结果前几天又是该死的所谓情报员,竟然组织土匪袭击西昌,还杀害我自由联盟两名职员!你们是不是又要推说这两个情报员又是叛变的?你们的情报员光明正大的在中国来来去去也就罢了,杀人放火就有点过分,最离谱的是,你们是怎么培养训练的,怎么老是变节?你们sis(军情六处)还能不能控制住底下的干员?」
面对夫人团咄咄逼人的连番堵住他的嘴,温文儒雅的张伯伦实在有点吃不消,让他全然忘了要先把王家兵围香港的事情拿出来说道说道。当然,这也让外交委员会的成员大开眼界:原来谈判可以这样搞?这是先声夺人?还是算佔据道德制高点?外交委员绝对没想到,这还不算道德高点,后面一山还比一山高。
连续吃鱉,张伯伦也觉得不大对劲了,中国人不是讲「来者是客」,怎么他连茶都还没喝,就遭到连番砲轰?本来应该是他来兴师问罪的,怎么搞得他好像是来接受审判的。泥人都有三分火气,他张伯伦再温和,也受不了这样的对待。
正当他打算拍桌子发火的时候,王家大夫人小咪冷冷地开口了:「密斯特?张,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不礼貌?其实我的姊妹们只是在告诉你,我们为什么要出动舰队解除香港武装。上一次你们说的那个叛逃情报员,根据我们调查,就是从香港搭贵国的利安德号轻型巡洋舰离开,前往纽西兰,辗转逃向美国的。为了掩护这名情报员逃离中国,这艘本来应该在4月30日交付给纽西兰的军舰,硬生生地延迟了近两个月。这件事,密斯特?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喔!我忘了,您是财务大臣,不是海军大臣,也不是殖民地大臣,更不是掌管情报的外务大臣或军情六处局长,所以您可不是那么熟悉。我们姊妹刚刚说那么多,就是提醒您,这次闯祸的这两个情报员,我们还没捕获,所以我们不确定他们会不会依照『惯例』,依然依样画葫芦,一样从香港前往纽西兰,再逃往其他地方。尤其是我们更不清楚,你们是否依然会用军舰掩护他们,为了不让头号要犯逃离,我们只好请贵国提早交还香港,为了给贵国一点顏面,我们并没有直接动武,而是等待贵国前来谈判,自愿将转租香港给自由联盟,避免中国民眾知道香港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后,发生不必要的麻烦…。」
小咪话一说完,目瞪口呆的张伯伦脑筋片断了半刻,才囁囁嚅嚅地说:「可…可…不…可以让我发电报请示伦敦?」
外交委员会的成员也是瞠目结舌:「哇靠!这种谈判风格不是列强才能干的吗?什么时候轮到我们中国人这么嚣张?不对!是自由联盟才能这么嚣张!唉!真是弱国无外交,强权随便矫!颠倒黑白算什么?指鹿为马都堂堂正正…。」
王绍屏可不知道自家夫人在台北给英国特使下马威的事情,正稳稳当当地搭着飞艇离开房县,向着西北飞去。
飞艇升空之后,徐徐地离开房县,慢慢接近陕西。却没料到,还在湖北神农架上空,就遇到曾在蒙古帮助过朱可夫的那个帅气的年轻人。他恰好从蒙古经陕西南下,恰好也正从这里经过。当双方距离不到十公里的时候,年轻人漂浮在空中喃喃自语的说:「没想到在这里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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