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2 / 3)
秋:“……”
虽然听不懂人话,但力气真是不小啊。
他记忆里、原著中的那个主角受白穆清,明明应该冰肌玉骨、清冷出尘、高不可攀,像一朵冷艳高洁的白莲花,即使面对魔宗少主萧无渡,也依旧横眉冷对,不假辞色。
现在……
这可怜兮兮眼泪汪汪撕烂人袖子不肯走的模样,跟“白医仙”三个字还有半点关系吗,倒更像一颗黑煤球。
江宴秋忍无可忍,实在看不下去那张脸,掐了个净水诀,将他脸上的污渍擦洗干净。直到第三次掐诀,水流才从灰黑色变得清澈,也终于露出白穆清原本的容貌。
还是挺端庄秀丽的一个小美人嘛。
江宴秋松了口气——对方要是实在赖着不肯走,他着实担心以这副尊荣,汇合后别被昆仑弟子误认成魔物,直接一剑捅了。
郝仁:“江师弟,就让他这么跟着我们吗?”
江宴秋无奈:“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在撕吧两下他这身道袍真的可以不用见人了。
郝仁颇有深意的目光在玩着自己脏兮兮的袖子的白穆清身上停留了几秒,才若有所思地收回。
“那就依江师弟的意思吧,要是他有什么别的心思在路上使坏,到时候再对付……也不迟。”
于是,向黑山和冥河行进的队伍默默变成了三个人。
江宴秋走在中间,偶尔和郝仁低声商讨几句,用罗盘校准测算一下方向。每当这时,白穆清就会如同妄图吸引长辈注意的小孩子一样,“啊啊”发出怪声,或是委屈兮兮地拽扯江宴秋的袖子,无比可怜地瞅着他。
他倒是也知道分寸,冥冥之中意识到自己要是太过分,大概率会被毫不留情地丢下,因此微妙地把握着“吸引注意”和“惹人厌烦”之间的度,让江宴秋找不到借口扔下他。
他们徒步不知前进了多久,像之前那样漫不经心地瞥过路面和两边的建筑时,突然,江宴秋愣住,把头转回原地:“郝师兄,你看那里,是不是他们其他人留下的标记?”
那是一张散发着淡淡金光的辟邪符,加了点驱虫功效,是他们出发之前商量好的标记,万一不小心跟其他人走散了,就在醒目位置留下这张符纸示意,箭头指向的方向,就是最后离开的方向。、郝仁走近辨认了一番,点头:“的确,旁边还有个‘岑’字,应该就是岑道友留下的。”
终于有其他人的消息,江宴秋顿时有些激动。
循着标记的方向走了一小段路,果然,前方不远处的灰墙上,又有一张相同的符纸提供方向。
他们在古城废墟的街道中穿梭了一刻钟的功夫,终于,前方巷口的拐角后,隐约传来打斗之声!
江宴秋跟郝仁对视一眼,立即奔上去支援。被落在原地的白穆清扁了扁嘴,也颠颠地追了上去。
拐角之后,岑语正跟一只形似螳螂的魔物打得不可开交。
那魔物漆黑的外壳泛着金属的光泽,剑刃相击,只能在其上留下一点轻微的划痕。前肢的镰刀无比粗壮,简直有半人那么长,威风凛凛地挥舞,见那漆黑的外壳似铠甲一般难以攻破,岑语躲闪的同时大脑飞速运转,手腕一沉,专挑防御相对柔弱的腹部攻去。
而暗处,还有数个甲虫似的小型魔物虎视眈眈,漆黑的复眼阴森地盯着岑语的动作,时刻准备等她灵力耗尽力竭之时,便一拥而上,将鲜美的血肉大快朵颐。
江宴秋跟郝仁出现,立即加入战局,岑语眼中闪现过惊喜的神色,腾出位置供他俩出手。
不知是不是援军出现,局势瞬间扭转,那螳螂魔物的椭圆形的眼眸中闪现过人性化的恐惧,竟抑制不住微微颤抖起来,长长的镰刀畏缩地收起,两股战战,竟战意全消,头也不回地跑了。
余下那些虾兵蟹将见领头的都跑了,也纷纷消失在各个阴暗的角落。
原先还尘土飞扬的街角,瞬间寂静无声,重新变回一座空荡荡的孤城。
岑语重重地松了口气:“多亏了你们及时赶到,不然我跟这群鬼东西还有的打呢。”
让岑语打坐修整一下,他们顺便也交换一下情报。
“坠入罗刹海后我就失去了意识,醒来后周遭只有我一人,穿越那片鬼气森森的密林,就进到这座古城了。”岑语吞了颗益气丹,缓过劲儿来,“我也不知大家是都走散了,还是只有我一人落单,考虑过后还是留了标记,这地方太邪门了,还是早点汇合安全。”
看来大家清醒后的经历都差不多,也都十分默契地往最里层走以求汇合。
岑语松了口气:“这地方简直被魔气腌入了味,一点灵气也无。眼看都快过去半个月了,我带的益气丹还在打斗中洒了大半,要不是及时碰到你们,后面真就生死未卜了。”
江宴秋刚要说些什么,突然,他猛地意识到什么,不可置信道:“你说……你从罗刹海上岸后已经过去半个月了?”
岑语听他语气有异,也愣了愣,低头沉思了片刻,才无比肯定道:“我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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