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 / 3)
脸喜气洋洋的样子,刚领了结婚证的人就是不一样。”
和宋知亦联姻的事情,林纯熙早就在电话里和楚今安说过。
今天周五,上午宋知亦请了半天假和她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她想着赶在设计比赛报名截止期限之前把名报上,于是领完证让宋知亦将她送回学校来,将将赶上了。
“其实,说实话,我现在还感觉很不真实。”林纯熙在沙发上坐了,自顾自的倒了杯橙汁。
楚今安正在擦头发,闻言,停下来,狐狸眼笑得眼尾弯起一个小弧度:“你觉得你的那位宋先生怎么样?”
“很好很好很好,很绅士,他教会我好多爷爷都不曾教过的道理,像是兄长也像是长辈。”她真诚道。
“噗。”楚今安被她认真地模样逗笑了,“那你觉得他为什么对你这么好?”
“因为宋爷爷和我爷爷是世交,而且宋先生人品很好的,先生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最绅士的人。”末了,某人还自信地加了一句:“我相信他。”
楚今安面无表情地听完,转身就要回卧室。
“你去干嘛?”
“本来想试试看能不能挽救一下,后来发现有些人病入膏肓,无药可救。”楚今安翻了个白眼。
这妮子口口声声一口一个“宋先生”,以林纯熙涉世未深的纯良的性子,只记得旁人的好,压根就不会想想一个如此优秀的男人,能走到今天这步必定是野心谋略都足够过人的强者,而这样强者从来没有乐善好施的多余怜悯和同情,又怎么会对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小姑娘甘愿如此付出。
他必定是见不得人的目的。
一位优秀的猎人,在狩猎成功之前是不会风吹草动惊动猎物的。
楚今安叹了口气,走进卧室里坐在梳妆台前开始拍水乳。
她和林纯熙从小长大,自然是太过于了解自己的这位闺蜜,善良单纯,有着这世间最干净的性子以及绝美的容颜。
任何一个男人,见过她的真面目之后都不可能放过,更遑论与宋知亦朝夕相对。
以林纯熙这性子,怕是被骗到吃干抹净了还要替人家数钱,看小妮子那一脸崇拜恭敬样儿,楚今安彻底放弃。
估计她说两句宋知亦的坏话这妮子还得胳膊肘往外拐,替她家先生鸣不平。
“谁无药可救了。”偏偏被骗进狼窝的人还不自知,巴巴地跑过来卧室问她。
楚今安没好气地一翻白眼:“我,是我无药可救,是我病入膏肓。”
喵喵
落日熔金, 傍晚秋城下了场小雪,细细密密的雪粒子落在伞面上,茫茫无声。
男人进了大门, 高助理才将伞收起来。
温暖的空气一下子涌动上来。
餐厅的水晶吊灯开着,隐约传来女孩的笑声。
餐厅里, 林纯熙正在往盛蘑菇汤,她穿着纯白色的家居服, 云朵一样柔软的材质。宽大的袖子挽到手肘处, 露出纤细白嫩的胳膊,长发绑了个低马尾,蓬松的碎发垂落在两侧, 听到脚步声,惊喜地抬头望过来, 弯唇一笑:“宋先生,您回来啦。”
自从面纱摘下后, 林纯熙用餐的地点都挪到了餐厅, 与宋知亦一同。
男人深邃深沉的黑眸望着她水润的杏眸,弯了下唇角算是回应。
张叔与佣人们将晚餐一一端上桌。
宋知亦切了一小块牛排, 他吃饭的样子也禁欲斯文, 衬衫笔挺,摘了袖扣,袖子折了几折挽起, 下颌有规律的一下一下咀嚼着,喉结滚动, 将食物咽下。
壁炉的炉火燃烧着, 时不时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宋知亦喜欢这种古老精美的东西, 所以餐厅的壁炉在冬季绝不是个摆设。
刀叉轻微的碰撞声时不时响起,宋知亦偶尔问两句林纯熙学业上的事情,连交谈也是轻声细语。
一顿晚餐用毕,佣人上来撤掉餐盘残羹,换上水果甜点。
林纯熙有些心不在焉,指尖频频勾起刮弄耳垂,不知是不是前两天新买的耳钉没消毒,戴了半天右耳的耳垂就又疼又痒。
“怎么了?”他将她的心不在焉看在眼里。
“没什么,耳垂有些不舒服,可能发炎了。”她放下手里的筷子,“张叔,有消炎药膏吗?”
宅子里的医药箱各种药品齐全,张叔刚要说“有”,接触到宋知亦的眼神,生生将那个飘到嗓子眼的字咽了下去,换了个说辞:“我去找找,您稍等。”
张叔一走,安静的餐厅就剩下对坐的两人,林纯熙有些坐立不安,手指无意识地去挠一挠耳垂,本来雪色的耳垂被她弄得泛着嫩粉的薄红。
再次伸手去抓时,手腕被人一把攥住,宋知亦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别弄了,手脏,容易感染。”
“可是很痒。”她咬了下唇角,有些懊恼,早知道就不带那对耳钉了。
“我看看。”宋知亦勾了她旁边的椅子坐下,沉沉的雪松气息笼罩在她身侧。
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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