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解之情(1 / 2)
虽然夺回了冬城,但希亚緹还是整天愁容满面,不管是发呆还是吃饭,脑里总是浮现那双湖水似的眼眸。
想到这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吵死了。」待在酒吧里一直听见恼人叹气声的柏格森不客气地翻了白眼。
「我很烦啊。」希亚緹顶了回去。
「觉得烦就快去魔族宰了那小子。」大概听过夜鹰部队的安西尔与希亚緹的关係,柏格森丢出一把飞刀直中墙上的靶心,「只会在这里一直叹气算什么高手。」
希亚緹抿着嘴直盯桌子不想回应。
倒是班森冷眼瞪了一眼青年,「不要胡说八道。」
青年冷哼一声。
希亚緹来回看着两人终于忍不住了,她比着柏格森转头看着老闆,「以前我就一直很想问了,奥黛莉说的「你家的」是他?」
班森的动作一滞,柏格森则是脸上难得出现一丝困惑,没听懂。
「不是!」老闆回过神厉声否定。
看来就是了。希亚緹了然。
看见希亚緹的表情,对她瞭若指掌的老闆更气了,「别听那疯女人胡说,我才没这种不肖子孙。」
希亚緹搓着下巴,「不对啊,他父亲不是沙曼吗?」
那他们俩到底是什么关係?本来她还想说是父子,就情报上来看应该不是。
「我跟这奸商一点关係都没有!」看穿希亚緹的猜想,柏格森斜睨着她。
班森伸手抓起柜台边那枝惩罚奥客的木棍,准备痛殴青年。
希亚緹想了想悚然道,「啊!难道你其实是沙曼?」
「我怎么可能会是那个智障!」老闆咆哮完才意识到自己说溜了什么,脸色一沉。
希亚緹怯怯地开口,「……老闆你认识前黑榜第一?」
瞬间酒吧里陷入可怕的沉默,直到柏格森冷冷开口为自己父亲反驳,「你才智障。」
「你那只会打架的肌肉白痴老爸才是智障!」班森又怒了,「上辈子一定是做太多坏事这辈子才会跟他认识!」
柏格森闪过挥来的棍子,「那就是你自己的问题。」
「太久没挨棍子你这小子越来越目无尊长!」
「哼,就你那身手还想打我。」面对挥舞的棍子,柏格森闪得游刃有馀,最后从开着的窗子一跳翻身出去。
班森对着窗户又骂了几声,气呼呼地瞪向屋内另一个人,身为始作俑者的希亚緹立刻转过身,想要无视那道可怕的目光。
但过了几分鐘,希亚緹还是忍不住了。
她抱着大不了也像青年一样跳窗的心情发问,「老闆,你以前就认识柏格森了?」
班森在柜台边坐下哼了一声,「我一开始是先认识他老爸,结果那个浑蛋有一天就把自己的儿子丢来我家,说什么拜师学艺。但其实根本不打算接回他。」
希亚緹内心惊了一下。虽然不是生父,但是养父也差不多了啊。
「……那时他几岁?」
「七岁。」
希亚緹沉默了。
老闆手往额上一抹,脸上尽是无奈,「我又不是那小鬼的爹,照顾小孩什么的我完全不会!他刚来时整个人阴沉的不像个正常的小鬼,有够棘手的。」
希亚緹垂着眼,想了一想才开口,「这不是老闆的问题,但也不是那时还是个孩子的他的错。我很幸运遇到了阿姨,其实我一直觉得她就像我的母亲一样。」
班森恶狠狠地吐了一口气,「那小子会把我当父亲看才有鬼!我养他的时间比他父亲还久,结果他还不是满脑子里只想着他那个不良典范的父亲,最后竟还给我上了黑榜捅出一堆破事,简直是要气死我。」
希亚緹露出苦笑,「或许他只是忘不掉他父亲吧?但我相信他绝对没有把你当外人。」
「最好是这样。」班森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一仰而尽,「反正他也翘家好几年,我不想管他了。」
「他是这样跟你讲的?」听完希亚緹说的话后,奥黛莉咯咯笑了起来,「明明那时我跟他说柏格森被抓进地下监牢,他还立刻从冬城赶到王城来。他这人就是这样,刀子嘴豆腐心。」
「你好像很清楚他们之间的关係……」
奥黛莉得意一笑,「那当然!我可是情报长。」
「情报长那么瞭解别人家的家务事?」
女子眼神有些闪烁,掩嘴呵呵笑,「哎呀,瞧你在说些什么。我是在关心同事家里的情况——好啦,别那样看我了!」
奥黛莉举双手作投降状,「我的确是有好奇他的情报,所以查了一点点,不过我先说,我现在跟班森还只是普通朋友关係!」
希亚緹倒是笑了出来,「如果你不主动点,我看老闆那木头永远只会算帐本。」
奥黛莉噘着嘴一脸气愤,「那就让他直到进棺材前都只有帐本陪他算了!」
最后希亚緹与对方笑成一团,笑够了后,女子看着希亚緹,「别光说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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