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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不是說死心了嗎(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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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戲份的女演員乾爹。那可是杜導演和一台完約前的最後一部作品,杜導更視為他最後一套電視劇,拼了老命從挑本子到選演員都親身出馬,還有幾個道具是他在監督下完成的,結果因著個名不經傳的演員和孫淼這一組編劇的小紛爭,一副心血全泡湯了,偏偏還不能跑過來為那見不得人的理由撒野,氣得在辦公室摔壞了電腦。

管理層把梁文滔叫上去十樓見面,早上開會時大家都知道這個消息,氣氛有點不好,眾人觀察著梁文滔回來時的臉色,他卻像沒事人一般一切如常,直到會議完畢,他沒有爽快地說散會,坐在原位用手指敲敲桌子,沉吟說:「大家都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吧?」

孫淼隱約脫不開內疚感,低頭看著自己空白的筆記本不敢看他。梁文滔少有地嚴厲:「我對你們私底下的愛恨情仇沒興趣,踏進公司的門,就給我好好工作。這次主要是對方先挑起的,上面決定放過,但再有鬧出什麼問題,我沒有本領給你們保住這份工作。」

她感受到來自同事們探看的目光,稍稍抬眸望向蕭茵,和冷著臉的她對上眼,孫淼咬咬內唇的肉別開眼神,默默希望這些無聊的爭端就此結束。

自麗莎辭職後,她也有想過不如也換間公司,實在不想和蕭茵再攪和下去,但父母勸說這社會上何處沒有辦公室政治,組裡只有一個人作怪已經算是好的了,她才忍下來,畢竟其他同事都是正常人,還有幾個對她挺好的。

她一向謹言慎行,工作又少有出錯,任蕭茵怎麼鬧都牽不出風浪來。但上次因為蔣一乎憋不住回嘴了,同事們沒說什麼,只是上次在公司大堂等升降機聽到別人竊竊私語,說的就是聽聞有個編劇交了個脫衣舞男做男朋友的八卦。孫淼人就站在她們面前,她們分明不認識她,還是講得津津有味,討論起一個編劇的薪酬夠不夠包養男人來。

工作苦悶,人生平淡,她成了別人口中光怪陸離的趣聞,也是明白的,只是隱約有點不自在罷了。

阿心和孫淼吃午飯時不是味兒,把蛋包飯上的蛋用鐵匙羹都分屍成一塊一塊,敲得瓷碟直響:「我本來還打算趁這個機會換工作,看來是沒門了。」

孫淼點的飯還未來,第一次聽她說起這事,驚訝地問詳情,她才回說:「我在這都做六年了,想換換環境。杜導出去開電影,我能厚著臉皮去尋份工作啊,但現在他肯定恨我們恨到不行了。」她恨恨地盛了一大口飯放在嘴裡咬。

杜導在行內是出了名的嚴師,對製作質素看重,同時喜給新人機會,不少在圈內得獎的編劇導演都是他帶出來的。

傳聞因他不是科班出身,剛入行的時候處處碰壁,所以發誓日後絕不成為那種目中無人的前輩,新人們都不怕主動向他請教和討工作。

孫淼聽得心虛,低低說了句對不起,阿心反而橫眉瞪她:「道什麼歉呢?又不關你事。」

「寫死是我提的主意啊。我都入行幾年了,對這些演員和金主的瓜葛還是不清不楚的。」若不是她提出把角色寫死,那女演員也不會不滿戲份,更不會發生後來的事了。

「小姐,我以前還不知道你這麼自視甚高啊。你一個小編劇說一句話就能翻天覆地了?」她伸手戳了戳孫淼腦門:「那是經我們全組同意的,導演、贊助看了也沒說什麼,那演員要作你有什麼辦法?要怪只能怪蕭茵踩她地雷,把大家都炸了。」

蕭茵踩地雷的中間也是有她的關係在,她沒有再糾結還是有點悶悶不樂,阿心看了便安慰她:「反正杜導這次的主題不適合我,等他開下部片可能就忘記這破事了,我還有機會的。」

孫淼的地獄拉面剛上桌,熱騰騰地冒著蒸氣,她盛了一匙湯在嘴角吹涼,聞言好奇地問:「什麼片種啊?」

「歌舞片啊,你知道我不愛看的。」

孫淼愣了愣,重覆問道:「歌舞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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