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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帮妈妈含一会(口 微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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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帮妈妈含一会(口 微h)

伯纳黛特以为自己伸出手,是想要推开那张脸。

手指却抚过侧颊,自发地为克蕾曼丝别好几绺长发,摩挲着耳后皮肤,轻轻地往前按。

鼓鼓囊囊的性器蹭着克蕾曼丝的鼻尖,她并不抗拒,混杂着体表的干燥气息和信息素的味道,还有闲情逸致由下至上轻吻。

只是,伯纳黛特往下看,藏在体面长裤里的轮廓,相较于小孩的小脸,实在显得狰狞。克蕾曼丝却毫无感觉,看起来就像莽撞而不知死活的小动物,非要把自己置于危险境地不可。

可以吗?她这么问着,玩弄耳垂的手却没有停下,反复揉搓那块可爱的软肉,手掌虚虚地笼着耳下的脖颈,如同某种细微但不容置疑的掌控,根本没打算给人第二个选项。

她忍了好久,并且惯常忍耐,是克蕾曼丝主动招惹上来的。

在北境生活了太长时间,经年累月与风雪作伴,即使作为曾经的中央王国人,偶尔地,伯纳黛特也能理解这里的部分生活理念。比如在教育孩子时,让他们见识到真实的危险,比很多书本知识都有用且深刻得多。

伯纳黛特说:手。

克蕾曼丝伸出手,被握着带上腰间,伯纳黛特如同教学般,示范着怎么解开自己的衣服。

而克蕾曼丝一直是聪慧的学生,手指相触间,很快就学会了,自行摸索着往下解复杂的嵌钮和扣带。

轮到最后几粒纽扣,她凑上去,牙齿轻咬,舌尖抵着,嗒的几声,如调情般缠绵地解开。

抬头看女王,是想要夸奖表扬的小狗眼神。伯纳黛特一向喜欢她学得出色,声音低哑,说:好孩子。

处理完最后一层衣物的障碍,克蕾曼丝轻轻地摇了摇头,弹出来的阴茎适如其分地打在脸颊上,啪的一声,很轻微,并不响,但极具羞辱。

她不辨轻重的女儿却甜美微笑着,脸紧挨着蹭,为自己实现的小小迎合取得成功而欣喜,如此的可爱而淫荡。

伯纳黛特深吸口气,指尖穿过发丝,按着女儿的后脑,轻缓但无法拒绝的力度,将性器抵在脸颊上摩擦,时不时滑至嘴唇和鼻尖,克蕾曼丝乖顺地由她动作,主动浅吻。柔滑的皮肤细腻白皙,因为肉棒的抵磨,泛起情色的红晕和水痕。

圆润的前端下移,磨过耳垂,紧靠与下颌线的连接处,精于养护的长发被绕了些上去,伯纳黛特的拇指摸着克蕾曼丝的嘴唇,手掌在颈侧前后推按着,饶有兴致地,一下一下轻操着女儿的脸侧,深色发丝被打湿的地方也亮晶晶的。

不用她说话,克蕾曼丝就主动张口,露出alpha的尖牙,任由拇指伸进来摩挲。柔软的舌面,粘腻的上颚,可以把她含得很舒服。

只是,这副犬齿不够好,太尖、太有力量,可以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到别人的腺体里,标记oga们,或是在接吻时刺破别人的嘴唇,就如同总会出现变数、捣乱局面的alpha们,她不太喜欢难以完全掌握的感觉。

伯纳黛特又一次想着,最好拔掉这些碍人的alpha玩意儿。

无法吞咽的口涎顺着流,克蕾曼丝小心地伸舌,舔着指腹,说话也很注意,不要让尖牙磕到什么。她说:我会记得包住牙齿我会很乖的。

上等贵族的生活总是令人难以想象的,伯纳黛特离开后才意识到,无论是饲养猎豹还是雄狮,或是鸮鹫蛇蟒,对于普通人来说都过于刺激了。在物质过于丰裕时,更逼近极限的玩乐才能满足成就感,驯服凶兽也属于其中一项。

她当时对这些聚会上的显摆不感兴趣,但中央贵族低劣的基因血脉仍在体内流淌至今,要不然怎么解释,在看到克蕾曼丝柔顺驯服的模样时,总是感到异常兴奋。

很想倾碾碎她,让她成为自己套着项圈的宠物。

记不清自己到底胀硬了几轮,伯纳黛特收回拇指,开口说道:张嘴。

前端压着舌面进入的感觉太过美好,伯纳黛特放松了坐姿,惬意地低头欣赏口腔的吞吐。

湿热粘腻的口腔软肉包裹着圆滑的前端,克蕾曼丝含进硬挺的冠头,前后动着,模拟进出的感觉。她试着在含吮过程中抬眼上望,眼神无辜,舌尖却缠着系带处舔弄。

伯纳黛特确定自己没教过这些知识,一阵莫名的不爽,性致却更高昂。手按着后脑,肉棒在口中又塞入了一小截,克蕾曼丝舒缓的表情变得难耐,抬起的眼睛蒙上水汽,半眯着,仿佛受难般不适。口腔却顺从地放松,舔吮着突起的筋络,水声啧啧,伯纳黛特轻声的叹息是最喜欢的表扬。

唔嗯咕唔

一时间,书房内只剩下抽插的水声和伯纳黛特轻微的低喘,连绵的快感使身体从足心酥麻到头顶,抚弄着女儿的后脑长发。

呼好乖不由自主想要挺腰,在湿热的小嘴里进到更里面。

似乎被顶得太深,克蕾曼丝眉头皱起,眼睛眨着。肉棒适时地退出一些,她顺势歪了歪头,龟头抵在了一侧脸颊,小脸被撑出肉棒前端的形状,鼓鼓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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