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一起好不好?(h)(1 / 2)
我想要一起,好不好?(h)
过了一会,像是由水底被捞出,感官和肌肉缓缓恢复知觉,穴里也放松了对肉棒的狠榨,随着呼吸起伏,温顺地吞咽收缩。克蕾曼丝声音沙哑,隐隐透着性爱后的满足怠倦,不自觉地勾人。只是伯纳黛特浅顶一下,还是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紧张地绷直了脊背。
抿了抿嘴唇,说:能不能,先抽出来
伯纳黛特微举双手,摆出一个无辜投降的姿势,回答道:我没有压着,你可以自己起身。
她试了一下,膝盖发软,即使能撑起一点,也很快跪坐回埋在体内的肉物上,低低呜咽了一声,摇摇头:真的没力气了。
伸手往前:抱我起来。
性器滑出,穴口暴露在空气里,黏稠白腻的精液往外流的触感就很难受且过分。克蕾曼丝不自觉收紧身体,穴唇入口反而被挤压涌出一大股,湿淋淋地染过臀缝和腿根,发出一些不堪入耳的水液气泡声。温存时光总是很宁静的,克蕾曼丝愣住了,随即耳尖泛红,迟来的羞耻心反复播放刚才的画面,她是如何伏在女王身上,哀求她内射在深处;又是如何高潮到失神,让伯纳黛特替她抹去了唇角的口涎。
然而所有事总是可以推卸在年纪更大的那个人身上的,伯纳黛特起身半倚着,女儿被抱进怀里,像是许久没有如此亲密过,紧贴着她的皮肤,声音也通过肌骨,经流过心脏,传导至鼓膜边。
是很不讲道理的指责:你射得太多了。
克蕾曼丝闻着女王的味道,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伯纳黛特的肌肤也有泛粉的地方,呼吸仍带着情欲后的波动,身周淡香弥漫。好像做完一次,原本上位者的压抑感减弱了很多,信息素也不再一味压制自己的,而是轻轻地交融、安抚。似乎要回到生活中常态如此的,惯常柔和包容的女王。而她惯常的是得寸进尺。
伯纳黛特嗯了一声,伸手帮她揉着下腹的宫颈位置,平缓酸胀,另只手捻捻耳垂,温温热热的呼吸近在耳边:抱歉,确实禁欲了比较久。
只是alpha的发情状况没那么容易解除,耳廓似乎被轻舔了几下,低低的声音全无真诚的歉意:下次我可以全射在生殖腔里,不会流出来。
克蕾曼丝追着咬她的手指,含在牙齿间,含混地问:下次下次是什么时候?
她的阴茎被碰了碰,那里还没有射。随着指腹的摩擦,又挺了一些。伯纳黛特没有正面回答她:说好会帮你的。
有硬起来的性器抵在后臀,克蕾曼丝被抱起一点,于是那根阴茎又滑到她的腿根,灼烫着那里较薄的皮肤,细嫩的皮肉微微泛红。克蕾曼丝低头去看,狰狞的性器极为突兀地嵌在腿间,紧贴泥泞的穴口和软烂不堪的阴唇。她不由自主夹紧腿,那里混杂着乱七八糟的液体,她的淫液、刚刚流出来的白腻精液,以及,被肏干得饱满欲滴、透着淫靡艳色的阴部。
伯纳黛特笑起来:哦,你是要给我腿交吗?她念这种,不应当由她念出来的单词,也像在说准许前进这些指令一般平和,而她也确实在做这样的事,阴茎毫不费劲地在滑腻的腿心抽送,热而坚挺的部分来回碾着蜜桃似鼓鼓的、诱人的穴唇,如同要摘下一颗甜蜜的应季果实。端头轻轻撞着阴蒂,轻喘间,克蕾曼丝感到那里逐渐麻痒充血,和自己被指腹揉着的耳垂一样红。伯纳黛特说:这是不够的呀。我会很舒服,但对你还是不够的。
她把克蕾曼丝放下到一个适宜正面性交的姿势,双腿敞开,握着自己的阴茎,上下拨弄着阴唇,沿着软滑微张、仍溢着浊白体液的肉缝摩擦。真是奇怪,她的克蕾曼丝才十六岁,却隐约地展现着微妙熟软的韵味,这是什么,所谓的被肏透了吗?脸颊浮着柔媚的红晕,腿根有细密的汗,配合地分开腿,穴口湿漉漉地翕动,准备好温顺地承受她要倾袭的一切。溢着甜香的、被强行催熟的果肉,可能会招惹不识好歹的虫蛾,作为母亲的职责自然是保护好她,所以伯纳黛特自己摘下了这一枚。
不过克蕾曼丝终于有机会打量女王的阴茎,不自觉地进行某种不体面的对比。伯纳黛特看过来,意思是有什么感想吗?如果某人拥有一张美貌的皮囊,并且这份不能被轻易更改的美貌如神赐般自然地存在着,那么她也该拥有一副永远恰到好处的身姿,伯纳黛特就是那个被神祝福的人。很漂亮、很挺直上翘的弧度很完美,可以轻易地顶到敏感的地方的
克蕾曼丝别过脸,微不可察地咽了咽口水:很很可观。
没关系,伯纳黛特微笑,等你到了发育完整的年纪
她又一次撑开alpha的内壁软肉,缓慢地、不容拒绝地深入到宫口,克蕾曼丝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尚且不能承受太直接的顶撞,肉穴里也激烈地咬合抽搐,喉咙里是酸软的低吟,双腿却主动地缠上,准许对方进一步的侵略。
伯纳黛特也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听见自己说话呢,停了一停,继续刚才的话:就能平静接纳自己的尺寸了。
与此同时,伯纳黛特的心底也有另一个声音在说话,等她到了真正长大的时候,等她到了可以随意离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