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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病娇 第16(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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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来福有种被尊重的感觉,心头对柳银雪不禁然地多出了几分敬意。

到了入寝之时,柳银雪的手终于恢复了自然的颜色,白嫩得跟刚出生的婴儿的皮肤似的,楼允洗了澡坐到床上后,就将柳银雪的手翻来覆去地看了看,又对比了下自己的手,颇有几分自言自语的意思:“的确比我的手嫩多了。”

柳银雪以为他要怎么着,结果竟然只是在琢磨谁的手更嫩,颇有些无语。

她将手抽回来抱了棉被准备躺软塌上去,被楼允叫住:“去哪儿?”

柳银雪:“软塌。”

“我有说让你去睡软塌吗?”楼允嗓音有点阴,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空出来的床榻,“睡这里来,就在我旁边。”

柳银雪盯着那个位置迟疑了半晌,最后想明白自己到底拧不过楼允,便又抱着被子躺回去,许是昨夜睡得太好,今儿下午又午睡了好一会儿,这会儿躺着,就迟迟没有睡意。

楼允也并未入眠,柳银雪干脆起身拿了本书靠到大迎枕上看起来。

她看的是民间的话本,说的是一个书生留下自己的妻子和父母在家乡而他自己则远赴京城赶考的故事,后来这书生考中了状元,被选为驸马,她的妻子为了成就他今后的远大前程,自己默默喝药自杀的故事。

楼允问:“这书写的什么?”

柳银雪便将故事的大概内容讲给他听,楼允闻之,嗤笑:“蠢货。”

柳银雪问:“世子觉得谁是蠢货?”

“你以为呢?”楼允反问。

“愚蠢的自然是那个妻子,她为了让书生能安心去参加科考,留在家里照顾他的双亲,结果呢,书生考上状元后转眼就将自己的糟糠之妻给抛诸脑后了,一心想去当驸马,他那妻子竟然还为了成全他而自杀,这不是一腔真心喂了狗吗?”柳银雪道。

却听楼允说:“更傻的是书生。”

柳银雪下意识地反问:“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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