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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恩 第65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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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邵修明显察觉到,江柔安口中,一个唤作“巧玉”的丫头出现频率逐渐增高。什么“巧玉讲了个新话本,可好听了”“巧玉煮的一手好茶,办事也利索”…诸如此类。

这么一件小事,李邵修并没有往心里走。

他搂着她看书,把人抱在腿上,光闻着发间香味早就不能满足,干燥的掌顺着衣裳进去,揉了揉饱满,低声问她:“这几天,你这里还疼不疼。”

江柔安嗔他:“你别揉。”

“早就不疼了。”

他倒是严谨的按照太医的方子来“治病”,时不时就扯开衣裳,亲一亲,吮一吮的,叫江柔安害羞的不成。推搡他,不让他靠近吧,还不行,他非得坚持是治病,不能耽误。

总是弄的湿答答的,还咬。

瞧他手又不老实,江柔安咬着牙,靠在他怀里,说他几句:“天还没黑呢。”

“这事和天黑不黑有什么关系。”

李邵修着迷一般,吻她的颈,他恨不得日日夜夜和她粘在一起,可惜这几日政务繁重,谷太宰频频上门,他抽不出来空子。

正情浓时,廊前有脚步声音,接着门被敲了敲:“夫人。您要的汤羹好了。能进来吗。”

江柔安一把推开李邵修,咳嗽一声,从他身上下来:“进来。”

巧玉埋着头,把汤羹放在桌上。正想退出时,江柔安伸出手捧着她的手看了看,关切问:“你的手好了没有?若是还觉得疼,就把这些活计交给别人去做。”

巧玉只一板一眼答,见夫人捧着自己的手,脸发红道:“已经快好了。夫人不用担心。”

门被关上,江柔安撩帘子走进来,把汤羹推到李邵修面前,道:“就是刚才那个小丫头。心思灵敏,手脚勤快,那会儿还替我挡了热水,手都被烫伤了。”

李邵修没管别人,问:“你怎么样?”

“我一点事都没有。”江柔安打开汤羹盖子,盛了两碗出来,“那小丫头也蛮可怜的,早些年被卖到街上卖艺,后来结识了婆母,才跟着进了府。”

李邵修冷哼一声,觉得她实在是泛滥爱意:“你谁也觉得可怜。山里的鹿可怜,丫鬟可怜,你那婆母也可怜,只有我最不可怜。”

江柔安看他一脸沉闷样子就想笑:“夫君,你有什么好可怜的?你是有身份的王爷,吃得饱穿的暖,住着这么大的屋子,还有什么好可怜的。”

李邵修不说话了,没喝汤,径直到了浴室。半响才浑身湿着走出来,赌气一般:“我的妻子对我不上心。难道我不够可怜吗?”

江柔安微诧,隔着帘子:“我怎么对你不上心了?”

李邵修冷哼一声,想到周时炫耀他和徐昭以前浓情蜜意,徐昭有空没空的就往他怀里钻。周时还说,这只算正常的。即使是平常人家那妾室,对待主君,也是有事没事的就黏上来了,恨不得把主君迷的七荤八素,夜夜笙歌才好,哪里还像她一般?什么时候她主动往自己怀里钻过?除了那一次求他喝那碗元太妃做的鲜笋汤,就再也没有别的了。

难不成,她心里根本没有他吗?

李邵修越想越气,并没有用襟帕,径直走到床上躺下。

江柔安瞪大了眼:“诶,你怎么不擦水啊?”

听她这么说,李邵修才觉得她有些良心,怕是关心他身上潮湿容易生病。

江柔安哪里知道李邵修心中兜兜转转,直言道:“你别把我榻子弄湿了,今天刚换的苏绣呢,可贵了。要是弄湿了,还得换一套新的。”

闻言,李邵修的脸蓦的阴了下来。

难道,在她眼里,他还比不上这套廉价的苏绣吗?他竟然比苏绣还不值钱?

简直要气死。气江柔安不解风情。

李邵修一把扯过江柔安的手腕,把人摁在榻子上,声音恶狠狠的咬她的嘴:“你嫌我身上湿?我倒要让你看看,一会儿谁身上流的水更多。”

“你…怎么又这样了啊。我还没有沐浴…”

“没事。我不在乎。”

“夫人这样才香。让我亲一亲…”

帘子里掩盖着,床榻便慢悠悠摇晃起来。不同于往日轻柔似水,这次颇有些激烈,仿佛是某人存了心,生了闷气,要把对方弄得几天下不来床。

外头天还没擦黑,几个婆子丫鬟从廊前经过,边道:“今日小厨房里采买的菜品是新鲜。”

“是啊。这江鱼都是刚钓上来的,夫人喜欢吃新鲜的,正好。以后就往南街那块儿买。”

是小厨房里的婆子。经过走廊,外面说话的声音竟然如此清晰。这样不隔音吗?那里面的声音,外面是不是全都能听见呢。

江柔安死死咬着唇,脑袋埋在被褥里。发尾早就被颠的散乱了,黏在脊背。

她早就被拿捏了七寸,柔软的珍珠露出来,蚌壳里的软肉缓缓流出液体。

偏偏不允许不发出声音,那人咬她:“叫出来。”

江柔安想,她才不叫呢。那像什么样子?她在夜晚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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